虽然对包三娘相貌,箜郡王图兕有种极大惊艳感,甚至都要怪怨程优为什么没早将这事告诉自己。但身为王爷,箜郡王图兕却也知道自己必须有礼有节。
执手在花厅主位上坐下后,箜郡王图兕才脸带喜意道:“三娘恕罪,昔日三娘在桤县来去匆匆,本王竟未得蒙面,实是遗憾三生。而三娘此次前来桤县,一定要容本王好好款待才是。”
“王爷客气了,但三娘此行京城,却是先前往少师府……”
虽然箜郡王图兕的态度很讨好,但与易嬴和冉鸣不同,由于箜郡王图兕原本就与万大户没有任何交往,不知双方能否合作,或者说是合作将会限在什么程度上,包三娘根本就没有与他闲扯的意思,直接就将自己在京城一行的经过慢慢说了出来。[
可不是说已受包三娘相貌『迷』『惑』,只是想要表现出受包三娘相貌『迷』『惑』的样子来让对方放弃戒心。虽然箜郡王图兕只是做做样子,但还是没想到包三娘竟连“配合”自己做样子的兴趣都没有,心中顿时就一阵恼火。
因为包三娘现在的表现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根本就没将箜郡王图兕放在心上。
没想到自己竟会被区区一名女子轻视,这简直让箜郡王图兕有些怒不可遏。
可怒不可遏归怒不可遏,等到箜郡王图兕耐着『性』子听完包三娘说明时,神情却慢慢变了。因为他不仅没想到万大户是为给少师府送银子才让包三娘前往京城,更没想到万大户,或者说是冉鸣也想弄什么商业建国的事。
特别那黄山军居然乃是丞相府暗藏的部队,不是被易嬴堵在京城,说不定冉鸣也都走上造反的道路了。
因此等到包三娘说完,箜郡王图兕就立即沉着双脸道:“三娘你的意思是说,冉丞相也想要造反?可三娘为什么要将这事告诉本王,或者说万老爷什么要将这事告诉本王。”
“这很奇怪吗?毕竟万老爷是真想造反,如果冉丞相那边一直按兵不动,万老爷又怎会有机会,又怎可能给人做嫁衣。”
怎可能给人做嫁人?
听到这话,胡倥就在旁边说道:“那万老爷就不怕冉丞相知道这事。”
包三娘轻轻一笑道:“知道又怎样?知道他又能改变什么?万老爷造反,丞相府也从没给过任何帮助,我们双方仅仅只是进行一种建国理念上的沟通,根本就不存在更多的互通有无。”
不存在更多的互通有无?
虽然不知包三娘这话有几分真假,但清楚冉鸣真有造反之意时,箜郡王图兕就说道:“程大夫,那你看我们能不能利用上这事。”
“暂时我们还没法利用这事,因为冉丞相现在只是有造反的计划,但还没有造反的真正举动。何况冉丞相现在被少师府困在京城,除非大明公主回京后发生新的变化,一段时间内他都将无法动弹。”
随着程优话语,图漾就在一旁说道:“这我们当然知道,问题就是我们既然提前知道了冉丞相的计划,那程大夫你看我们能不能利用这事从冉丞相身上捞取什么好处。”
“这恐怕很难。”
程优摇头道:“因为不说这是不是三娘的一面之词,冉丞相也可完全不理会我们。毕竟我们并没有冉丞相造反的证据。而一旦我们对冉丞相『逼』得太紧,被冉丞相当成敌人来看待,反而还会得不偿失。因为冉丞相若也选择造反,对王爷可是大为有利。”
“程大夫所言甚是,那我们就暂且当做不知道这事,或者说是等丞相府有什么需要时,再从旁援手。”
听到程优话语,箜郡王图兕也点了点头。[
毕竟冉鸣造反可不同于万大户造反,身为北越国的两朝丞相,不说冉鸣手中掌握多少资源。仅是“人望”二字,一般人都不敢轻视冉鸣。
何况冉鸣一旦造反,对北越国的影响肯定更大。所以想想冉鸣如今还被困在京城的事,箜郡王图兕也不愿这件事轻易曝『露』了。
而在说完冉鸣意图造反一事后,胡倥又望向包三娘道:“包姑娘,但那所谓的资本主
“不然胡大夫认为北越国,乃至大陆上还有谁能说出这话。”
“人才,真是人才啊”
虽然包三娘并没将那些治国政略的残篇一起拿出来,但仅是有关资本主
而他们或许能看清眼前的争权夺利,但要好像易嬴这样看彻将来,却有些难以做到。
胡倥也点头道:“易少师确实是一难得人才,可惜却无法为王爷所用。”
“这却未必,或者我们该说易少师可为任何人所用,只看我们有没有任用易少师的资格而已。”
前面一直都没有说话,图晟却在这时若有所思说了一句。
而听到图晟话语,其他人却也不会去反驳。
因为从易嬴能为万大户解『惑』这一点,他们也明白易嬴在某方面来说的确没有太多的坚持,想要任用易嬴,或者说是想要得到易嬴帮助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成为最终的胜利者即可。
不然以易嬴的才干,他也不适合在战『乱』中夺权,却要放在最后的治国大政上。
因此点点头,箜郡王图兕说道:“晟儿所言甚是,我们现在不仅无须去担心丞相府动静,更无须去『操』心少师府举动,还是要将自己事情办好再说。”
说完箜郡王图兕又转向包三娘道:“却不知三娘可否同本王一起前往申州,到时也可替本王引见一下万老爷。”
“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