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与洵王图尧的兴奋不同,在得知穆家军战败的消息后,北越国皇上图炀是真有些慌乱起来。
因为北越国皇上图炀即使没有全将希望都寄托在穆家军身上,但不仅洵王图尧等人,甚至北越国皇上图炀也清楚自己在北越**中能得到的最大支持就来自于穆家军和焦家军。
可不说焦家军与图晟军的焦着状况一直让北越国皇上图炀有些担心,穆家军的突然战败更好像彻底摧毁了北越国皇上图炀的信心一样。
因为育王图濠现在为什么会消停下去,更几乎放弃了对皇位的争夺?那全是因为在盂州的一次战败。
而随着穆家军的战败,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一下发现自己手中的力量原来并不像想像中那么多、那么可靠。虽然没人能凭此就让北越国皇上图炀退位,但这也确实等于给北越国皇上图炀敲响了警钟。
毕竟事情再这样下去,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皇位不想岌岌可危都不行了。
而其他人或许在这时都是一副没辙样子,看到北越国皇上图炀慌乱的模样,宋天德就皱了皱眉头。
因为在得知圣母皇太后企图做女皇上后,宋天德就几乎只能将希望放在北越国皇上图炀能够振作上。
所以不满北越国皇上图炀因为这区区一件小事就慌乱成这样,宋天德只得轻咳一声说道:“皇上不必担心。虽然盂州伯这次是在咸州军的新战法面前吃了一个大亏,但这可不等于他们就再无法战胜咸州军了。何况盂州伯现在不仅没向皇上和朝廷求援,仅以穆家军现在的行军方向来说,盂州伯可没有真正放弃战胜咸州军。”
“……行军方向?难道盂州伯打算与焦家军汇合后再一起回头挑战咸州军?那图晟军怎么办?不说图晟军会让他们这么便宜行动吗?加上焦家军,穆家军就能战胜咸州军了?”
虽然北越国皇上图炀确实在申州和穆延身边生活了整整十年,但别说对穆延有多了解,在与易嬴接触前,北越国皇上图炀心中除了玩乐外就是玩乐,之后虽然也接受了易嬴和陆中正的教育,但比起对各种政事的了解。北越国皇上图炀对军事的了解确实不多。
所以不奇怪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狐疑。宋天德就说道:“换成第一次照面,而且还拿出了新战法的咸州军,盂州伯和穆家军的一时失败或许确实有很多原因,但对手如果是曾与穆家军在盂州纠缠许久的图晟军。皇上又认为盂州军在与焦家军联手后又做不到轻松拿下吗?”
“尤其从盂州伯和穆家军的行军路线看。其原本就准备先与焦家军汇合并解决图晟军威胁后再一起回兵攻打咸州军。只是没想到咸州军却用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新战法打了盂州伯一个措手不及而已。”
“原来如此!”
想到穆家军确实曾与图晟军在盂州交手,北越国皇上图炀就莫衷一是了一下。因为宋天德的话虽然不是没有道理,但在知道穆家军也会败北后。至少北越国皇上图炀已经不会再因为任何事情而盲目自大了。
而看出北越国皇上图炀并非真正放心,宋天德也不着急道:“皇上忘了姚大人还在贲州吗?若是皇上不好传旨给盂州伯,不如就传旨给姚大人去问问盂州伯的具体状况,然后再将姚大人召回京城细细询问便是!”
“宋大人此言大善!”
听到宋天德提起姚兆,北越国皇上图炀才一下放下心来。
因为正如宋天德说的一样,在不知道该怎么对穆家军败北一事表态的状况下,即使知道穆延并没有失去战胜咸州军的信心,北越国皇上图炀仍有些不知该怎么去安抚穆延。
可如果不是自己去安抚穆延,而是让姚兆去安抚穆延并了解穆家军的具体状况,这也便于北越国皇上图炀掌握第一手资料。
接着在众位大臣退下后,看着空荡荡的南书房,北越国皇上图炀却又第一次有种空虚感。
因为将事情交给姚兆去办是一回事,北越国皇上图炀却也因为这次穆家军的败北首次感到了自己并未真正将北越国朝廷掌握在手中。
因为让北越国皇上图炀最有把握的穆家军都能败北了,北越国皇上图炀简直不能想像自己还能去相信什么人。又或者说,北越国皇上图炀以往自认为掌握在手中的东西又是否真值得依靠等等。
于是没去动桌面上的奏折,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望饪盏吹吹墓愠『徒滋葑匝宰杂锏溃骸靶±钭樱汝说朕的皇位究竟有没有问题,为什么他们总是达不到朕的要求呢?”
“皇上不必担心,这不过就是皇上登基日浅,根本还未真正掌握朝政的缘故。好像姚大人都曾说过,现在这批臣子,包括盂州伯在内其实都是先皇留给皇上的旧臣,虽然不是不能用,但真说到相互了解、相互信任,那肯定比不上皇上将来从微时就提拔起来的臣子。”
“所以皇上只要耐心等待,将来的朝廷肯定能让皇上如臂使指般的运用自如。”
虽然没想到北越国皇上图炀竟会拿这事来询问自己,或者说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是想听自己说句安慰话,但对于自己的内心想法,李莲英却不需要有一点迟疑。
因为别看太监什么的只是皇宫中一个伺候人的工作,但由于服侍对象的不同,那也需要学习很多东西。
所以不管有没有用,李莲英还是大胆说道:“尤其这次盂州伯的败北并不是战略、战术上的败北,而是对咸州军新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