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二饼和卡尔他们回来了,绿毛他们正审抓回来的玉米粒儿,他什么也不说,就坐在那里瞎贫。
这时,非力甫来了。
“警官,我想起一些关于麦乐迪和他丈夫王思思的情况,不知道对你们的案件的侦破有没有帮助?”
他讲述着之前发生的一件事情。
“你是说,麦乐迪生前给你讲过,有一天,王思思会杀她?”
“麦乐迪她是这么跟我说的,她当时跟我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到她的眼睛里透着恐惧和不安。”
“你应该早把这个情况跟我们讲……”
…………
那个从王思思家里出来男扮女装的人,此时正站在一个废弃工厂里吸烟,离他几米处坐着那个开车撞死野鸽子的带眼镜的野孤狸。
“还有谁知道灭野鸽子的事?”
男扮女装的男人问。
“我和大饼脸,去收拾皮卡车时,那里有好几个人呢……”
“事前我反复交代你,尽量少让人知道这事儿。”
“是谁出卖咱们,我灭了他。”
“就怕大堤一决口子,水就挡不住了,你灭得过来了吗?”
“做事也太不慎重了!”
“山哥,别老整这男扮女装这一出儿,我见长头发的就发情……”
“收起你的心思,准备处理善后吧!”
“这是老板的意思?”
“我就是老板!”
…………
警局里坐着被杰瑞和绿毛,还有马丁在小饭馆里抓来的那个玉米粒儿和那个掏枪的哥们,卡尔在他旁边来回走着。
“包菜,上次折谁手里了?”
绿毛站在桌子前面的凳子上问。
“折卡尔手里了……”
“怎么折的,忘了没有?”
“那能忘吗?”
“这偷钱偷东西,收保护费刮地皮,这三瓜俩枣的事儿,你给自己凑了不少,啊,这回又玩上枪了……”
“你这把是想新帐老帐一起算,还是想怎么着?”
“别呀,毛哥,你们想知道什么?”
“兄弟所有知道的,说不就得了吗?”
“行,有面儿……别跟我说不认识野鸽子啊!”
“野鸽子,不就是李子木吗?”
“毛哥,给我支烟抽行吗?”
“抽什么抽,先说事儿,你知道你在这堆儿里,不过就是个小虾米皮,说痛快的,我可告诉你,你就这么一次机会。”
“要是别人先说了,你再说可不算你的,还有,杀野鸽子,你没参与?”
“你想好了再张嘴,我不着急。”
“毛哥,我冲天发誓,灭野鸽子的事我没上手,我要上手了,我……我……出门挨枪子。”
包菜开始起誓发愿地说。
马丁从抽屉里菜,给他打着火机。
包菜吸了一口烟,低下头对绿毛说:“毛哥,我把我知道的全说出来。”
“不过,我求毛哥一件事,毛哥,你能把我摘出去吗?”
“你没有讲价钱的份儿,能不能把你摘出去,这要看事大事小,还要看你没有悔过和立功的表现,你现在说,我还算你主动交待问题。”
…………
二饼正坐在重案组里抹眼泪呢。
“好了,好了,你那点儿鳄鱼泪呀,别在我这儿抹啊!”
皮皮虾对他说。
“还鳄鱼泪呢,就是我女朋友把我甩了,我都没掉一滴眼泪。”
“行了,越说你还哭得越来劲儿,有滋有味儿的,我的人没你这个档次的,是女朋友把你惯的吗?”
“你得教,说远了,抽空啊,我要好好开导开导你。”
“警长,你只要让我还当侦探,让我干什么都行,我不蒸馒头,我还争口气呢……”
“最起码我要让我老婆感觉跟我分手了后悔……”
“唉呀,二饼,你听我的,你从绿毛和卡尔他们每人身上学那么三五下子,把他们身上那种侦探的意识,学会了,够用一阵子了……”
“重要的是别自卑,我还没吐口,让你扒了警服吧,你怎么就在卡尔去厕所的这一会儿功夫,就去追别的犯罪嫌疑人了呢?”
这时,重案组的门外有人敲门。
“谁呀……进来!”
丁丁进来啦!
“审讯有突破吗?”
皮皮虾问。
“一个撂了一个还在扛,重要的是撞死野鸽子的皮卡车有下落了……”
“叫包菜的交待,皮卡车现在就藏在法拉盛白鹰汽车修理厂的车库里,还有玉米粒儿藏毒品的地方,动么?”
丁丁讲述完问,绿毛进来跳上皮皮虾的桌子上。
“玉米粒儿的毒品要起,汽修厂暂时不能动。”
“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我觉得现在动汽修厂还早点儿,我们怕惊了重要的案犯,这也是卡尔和尼克的意见。”绿毛说。
“丁丁,你去让尼克派几个警员把白鹰汽车修理厂监控起来,派人先起获毒品,二饼,对那个玉米粒儿进行突审。”
皮皮虾下着命令。
“我告诉你,你折卡尔手里头不跌份,比你厉害多了的人,都折卡尔手里啦,折他手里的人多了去了。”
二饼对玉米粒儿说。
“玉米粒儿,你小子就是再装孙子,我该给你机会还是给你机会,这是我们的职业决定的,你负案在逃以后犯下的罪,你有数,我心里也有数。”
“你该得到一个什么样的下场,你淸楚,我也清楚,我劝你还是把那脑袋瓜,好好地转悠转悠,后悔药可没处买去。”
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