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近卫第1军与魏军殊死博斗之时,洛勇已领着一万余近卫军来到了辛庄的五里之处。前方的轰鸣声,喊杀声隐隐传了过来。
听了会前方的喊杀声,洛勇笑了笑,道:“传令,全军原地休息。把周虎和诸葛建、朱宣给我叫来。”
这次驰援围歼陈泰,洛勇就带了近卫第3军4个旅前来,周勇、诸葛建、朱宣正是三个旅的旅长。
“是。”有传令兵飞马下去。
接到命令,周勇、诸葛建三人打马就飞奔了过来。
“军长,怎么停了,丁军长那正急着呢?”周虎甩鞍下马,嚷到。周勇等人都是原近卫一军出来的老近卫军了,听到近卫第1军战事正紧,恨不得马上赶到战场,投入撕杀。这次出兵,洛勇压着行军速度不说,现在还停在战场外了。
“不急,凭陈泰也想撼动咱们近卫第一军。听杀声,魏军快不行了。”洛勇摆摆手道。
“那咱们赶快去吃肉啊。这些天,王濬躲在城中,咱们都没捞到战打。就看着徐州那边打得热闹,下面兄弟都快憋出病来了。”朱宣嚷嚷到。
“急什么,要不了多久,魏兵就溃败了,几万人,漫山遍野的,到哪去抓?这魏兵不能回汝阳,还不能往陈县跑啊。”洛勇道。
“军长的意思是?”诸葛建道。
“分兵。周勇子,你领1旅从北切入战场,尽量挡住陈泰北逃之路。听说魏兵多是骑兵,你们敢不敢上?”洛勇道。
“什么骑兵步兵的,踫到近卫军都叫他趴下。”周勇虎着脸道。
洛勇点点头,接着道:“诸葛建,你们旅绕道,从南边切入。朱宣部随大队从正中冲击,中军在此等候半个小时。”
“是。”周勇、诸葛建答应一声,飞马而去。
“周宣,你们旅做好准备,给我狠狠地打,把敌军的大营给我拿下来。”
“是。”周宣答应一声,去准备了。
半个小时后,洛勇部继续开进,全军以攻击阵形跑步进入战场,距战场三里远,遭遇了敌军斥候。
见到黑压压的吴兵大队,魏军斥候脸都吓青了,催马就向战场跑去。此时,魏军发起的第三波攻势正接近尾声。
“擂鼓!不要管什么阵形了,给我杀!”洛勇走马停在一个小土墩上,高喝道。
随着急促的鼓声,朱宣旅呐喊着直接向吴军大营奔去,其余近卫士卒也分成数路,向撕杀的战场奔去。
不及斥候报告,陈泰也已发现了后面杀上来的近卫军。对南顿方向的近卫军前来,陈泰也有预料。唯一出乎他预料的是近卫第1军的强悍战力。自已疯狂地进攻,与汝阳援军两面夹击,都未能突破近卫军的阵地。
“让陈恂给我死死顶住后面近卫军。”陈泰面无表情地道。陈恂是他的长子,领着六千骑卒的亲卫部队,一开始就被放在后面,预防着南顿吴兵来袭。
亲兵催马前去传令,陈泰把注意力又放回了前面。尽管魏兵大阵鼓声擂得隆隆直响,督战队也能后退之兵心狠手辣,但吴兵的前线就如岸边的礁石一般,无论魏兵如何冲击,也岿然不动。
南顿援兵的到来,无疑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身后传来的喊杀声,让魏军士卒心中一慢,吴军阵营一阵轰动。
指挥台上丁温手一挥,鼓声前所未有的轰响了起来。这时,北边、南边也响起了鼓声。
“近卫军兄弟们,南顿援军到了。杀!”有校尉高声叫道。
“杀!”千万名吴军士卒高喝,声间隆隆地传遍了整个战场。
乘着魏军攻势一滞,前面的近卫军左右一闪,露出身后幽令的炮车来。面对炮车,吃过苦头的魏兵惊恐地推搡着。
“放!”炮营指挥官举着的手猛地向下一切。
“轰隆隆…”一尊尊火炮暴鸣,沉重的铅弹在魏卒中撕开着一道道地血肉胡同。
“杀!”近卫军校尉手中刀一挥,带着近卫军士卒就冲了上去。正惊慌于火炮威力的魏卒,惊悸未定,首先就迎来了一波火药弹的轰炸,顿进就崩溃了。近卫军刀盾兵、长枪兵各结成一个个小型的阵形,向崩溃的魏卒杀了上去,如同猛虎入羊群一般,当之披糜。
四面传来的喊杀声,让魏卒丢弃了最后一丝希望。士卒们也不顾督战队的砍刀,疯狂地后退。督战队瞬时没后退的溃卒淹没。魏卒们有的丢下刀,抱头跪在一旁,有的甚到打上了骑卒战马的主意,把刀挥向马上的骑卒,抢夺马匹,几万魏卒乱成一团。不远处,魏军大营浓烟滚滚。
“大人,大势已去,咱们走吧。”陈泰身边亲兵校尉叫道。战场之上,主将身边亲随对战场形势把握是最为灵敏的。
“走,往哪边走?”
“汝阳是不能回去了。咱们去陈县。属下粉身碎骨也要为大人杀出一条血路。”亲兵队长叫道,周围近千玄甲骑兵护卫都跃跃欲试。
“唉,今日一败,陈某已无顔见京中父老了,你们走吧。”陈泰摇了摇头道。
“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何须忧怀。咱们去陈县,汇合大将军援兵,来日雪耻不迟。少将军那边,我让人去接应。”新兵校尉劝尉道,转身道:“丁仲,你令一百人,前去接应少将军。其它人,护着将军,杀条血路出来。”
丁仲应了一声,领着百余骑去寻陈恂,其余之人拥着陈泰和一干幕僚向北边的奔去。
魏兵帅旗一动,整个战场魏军彻底绝望了,好些骑卒追随着陈泰向北而去。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