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宅说什么也咽不下这口割耳之气,强大的片色部族怎能容许红毛恐龙想杀谁就杀谁,若不给金丹点颜色看看,今后的短脚畸龙岂不生活在恐怖之中,道宅的颜面何在,岂不让其他的部族笑话自己无能?
“道宅大人,请马上组织百龙,血洗喷喷部落,抓住暗红,给道轨报仇雪恨。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一个部将说道。
其他的也纷纷赞成,那些以前恨道轨的,现在也都提出为道轨报仇,维护短脚畸龙的尊严,打击金丹的嚣张气焰等等。
有一个短脚畸龙提出要不定期的对红毛恐龙进行侵扰,控制红毛恐龙数量的增长,以减弱红毛恐龙壮大之后对短脚畸龙形成的威胁。
就在这时,那医者通过对道美实施理疗,道美渐渐地苏醒了过来,它一醒来就听到了父亲正在讨论进攻喷喷的事情,便挣扎着坐起来,说道:
“不要杀戮了,跟红毛恐龙和平相处吧,也不要为难暗红了。”
看到道美醒来,道宅赶紧凑了过来,看着道美苍白的脸色和孱弱的身体,不禁心疼起来:
“孩子,你安心养好身体,其它的事情就不要操心了,道轨已死,我会好好的厚葬它的,你要节哀顺变。”
“不必了,请将道轨的尸体移到庐山,在庐山顶上挖个坑埋了就好了。”道美说道。
“那怎么行呢?”道宅感觉这孩子难以从道轨的死亡中解脱出来,把道轨的尸体埋在山上。道美将更难以从阴影中走出来,所以道宅极力反对道。
“道轨孤身一个来到片色部族,如果死后还是孤身,它会寂寞的……”道美说道。
那道宅吓了一跳,说道:
“孩子,难道你要?”
“不是的,”道美苦笑着说,“葬在庐山上,我每天可以过去看看它,同它说说话。为它唱支歌。送它几朵花,那虫鸣鸟啼,禽言兽语,都是它听得懂的。它自然就不会寂寞了。”
“不行。”道宅说道。“我女儿乃金枝玉叶,绝世美龙,追求者数以万计。仰慕者不计其数,如今正值黄金年华,怎可在山上陪一具尸体而蹉跎了岁月,从今往后,你不必回到庐山,过了这几天,我就照会各个部族,将那愿意娶我女儿的部族首领或者公子齐聚这里,任由你来挑选,并即刻举行婚庆大典,将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不必了,父亲,”道美说道,“‘自古红颜多薄命’,又说‘红颜祸水’,我原本不信,可是,自从我出世以来,害得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又有多少恐龙因我而死,特别是我上庐山以来,几乎每天都有坠落山崖的,它们本应该好好地活着,妻承子欢,尽享天伦,而今却成了孤魂野鬼,天地不收。道轨在北方生活得逍遥自在,好不快活,却因为我而整日奔波劳碌,并且搭上了性命,道轨为我而来,又为我而死,我怎能负它?”
道宅后悔不已,后悔当初不该将女儿当做标的物悬赏出去,现在覆水难收,白白耽搁了女儿的大好前程不说,这道美的心理问题就成一大难题,如果它一直不能走出去,那该如何是好?
其它的短脚畸龙看着那美龙伤心,也纷纷的落泪,大凡美龙,它们高兴的时候,脸会笑成一朵花,娇艳无比,说是一朵花,其实要比花漂亮不知道多少倍,因为自然界实在没有与之相当的,只好权且拿花来比方一下。它们在伤心的时候,往往更加别致,比那高兴的时候还要动人,说是楚楚动人,往往指的就是它们伤心的时候,这“楚楚”,本就有“凄楚”的意思,前面我们提到的尚呻,已经处于生命垂危了,但还是招蜂引蝶,门庭若市,其魅力可见一斑。还有那东施效颦,南施效蹙,北施效肿都从侧面反映了这种情况,但是,它们因为没有抓住事物的本质,反而适得其反,成为了笑料而贻笑大方。
所以,那道美伤心的样子更是迷人,不仅迷人,还会让你生出几分怜爱来,使你突然的生出了想为它抛头颅洒热血的宏图大志,即使那刀山火海、龙潭虎穴,你也绝不含糊,你有了不求青史留名,但求青楼敬仰的英雄豪气。
那道宅只好好言相劝,无奈那道美主意已定,绝没有商量的空间,道宅了解女儿的脾气,怕逼的厉害了,再生出什么事端来,那就无法补救了,只好允诺,便亲自带着一干短脚畸龙将那道宅的尸体移到庐山上举行了下葬仪式,并且将一些兽皮兽骨和水果之类的东西作为陪葬品一起埋了进去。
那道美自然是一路相随,虽是愁眉紧锁,一脸的忧伤,但是却也没有放声大哭,等道轨下葬完毕,那道美不知道从哪儿采来一大束花,放到了道轨的坟茔之上,那些花个个开得极为娇艳,并不像那山野里到处开的野花,这令在场的短脚畸龙们惊奇不已。
原来这花是道美所种,我们前面说过,这短脚畸龙是喜欢花的,道宅的住地旁边就种了很多美丽的花的,道美上山之前,便从家里采集了很多的花籽,就在庐山上选育了起来,经过道美的精心选育,这些花比道宅住地旁边的花更为好看,究其原因,一是道美精心选育,一丝不苟,二是这些花儿见贤思齐,将那种花主人的美颜变成自身发展的目标,力求使自己的花开得更加娇艳美丽。
其实我在前面已经讲过,那黄河妞是绝美的红毛恐龙,她的母亲也是绝无仅有的美龙,她培养的花那是天下第一,无人能比,那些极为普通的花草在她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