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惯例置顶感谢,感谢兄弟给老灯的支持和肯定,万分感谢,那啥上正菜……
宗鼎说要举行一场真正的葬礼,那几个人立刻涌过来,动手抓着我就往棺材里塞,我拼命挣扎着,叫喊着,狂呼着,可无济于事。
就这样被人塞进了棺材里,外面传来沉闷的敲击声,这一次,是真的用钉子把盖子固定住,我用拳头砸,用脚踢,哪里砸的动,踢得动。
我在棺材里不住的咒骂,可是宗鼎却在外面用平缓的语调,吟诵着但丁的《神曲》。
……这时正是早晨的开始,太阳正与众星辰冉冉升起,从神灵的爱最初推动这些美丽的东西运转时起,这群星就与太阳寸步不离;这拂晓的时光,这温和的节气,令我心中充满希冀,对这头皮色斑斓的猛兽也望而不惧;……犹如一个一心只图赢钱的赌徒,时运不济,却使他一输再输,他心中悲苦万分,不住流涕痛哭;这猛兽也同样令我忐忑不宁,它一步一步地向我逼近,把我逼回到森林,那里连太阳也变得悄然无声……。
棺材开始摇动起来,这一次的摇动跟上次明显不一样,是的,他们再走,向着外面走去,我拼命地拳砸脚踹,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我嘴里不停的呼喊,不停地狂吼,可棺材却不停的晃动着,一直晃动着,向前继续向前……。
绝望,再次抓住了我,难道这一次是真的吗?我开始后悔,不该激怒宗鼎!
忽然我听见外面传来很低但又清晰的声音,站住!这个声音如同仙纶之音,而且是那么的熟悉,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曼妮,是她,她来了……!
曼妮把我从棺材里扶出来,说真的当时我既羞愧得无地自容,可又对曼妮充满了感激。
你要干什么?曼妮冲着宗鼎怒声问道。
宗鼎却满不在乎的耸耸肩膀,嘴里叼着一支雪茄,指了指我,说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我懂点事,别三十多岁的人,一天咋咋呼呼不懂事!
听到这句话,热血涌上我的脑袋,感觉有股无名的火焰在身体内燃烧,而且剧烈的燃烧。
不过我笑了,我用手指着宗鼎说道,今天我所受到的耻辱,今后必将百倍奉还。
说完我转身就走,说真的,到现在为止我还记得宗鼎的眼神,里面有错愕,有嘲讽,更多的是蔑视,一种从血管里中,从骨子里,似乎从每个细胞都向外散发的的蔑视!
就在我快要出门的时候,我听到身后爆发出狂笑,那狂笑声,就像一把锋利但又带着无数缺口的刀,狠狠刺入我的心脏,慢慢的,来回的,切割着,搅动着,一下,一下,又一下……。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紧握的手,指甲深深嵌入虎口中,表皮都被扣起,可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屈辱,这屈辱就像层层叠叠的海浪,永不停歇,将我掩埋,一直到最深处!
曼妮追出来,让我等她一会儿,可我脑袋轰轰的根本没有听见,直到曼妮拉住我,说让我等她,就一分钟,就一分钟。
我笑了,后来我听曼妮说,我那根本不是笑,只是毫无意义的张张嘴,洁白的牙齿上全是血丝,样子看起来怕人极了。
曼妮说让我等她,一定等她,说完急匆匆的跑回去,可我却扭过头走了,低着头,就这样一步步的离去……。
我走在大街上,说真的不知道哪里是方向,只是漫无目的地走,不停地走着,走着。
身后传来汽车喇叭声,我扭过头,看见曼妮坐在车里,放下车窗冲我喊道,上车!
我仔细看了看曼妮,轻轻摇着头,接着朝前走,曼妮开着车,缓缓地跟着,不停地冲我喊,让我上车,可是我充耳不闻,继续朝前走着。
曼妮将车停住,跳下车,一把拉住我,问我为什么不等她。
我没有说话,仰头看了看天空,那天晚上天很晴朗,虽然没有月亮,但满天繁星颗颗闪亮,点缀在夜幕中,让我想起那个俗得不能再俗的比喻,钻石,对,就像一颗颗钻石,挂在天上!
曼妮不停地问着我,可我却寻找着银河,看见,我看见了,就在那里,一条银亮的光带,就像一丝丝的银线,细细密密的交织在一起,延长,一直延长……。
我然有个很奇怪的念头,猛地冒出来,牛郎和织女真的会,苦苦守着承诺,彼此相对守望,只为来年的**聚首吗?
期盼、诺言这些都能真正实现吗?
我低下头看着曼妮,说了三个字,告诉我!
曼妮有些不知所措,问告诉我什么。
我说,告诉我你跟宗鼎的关系,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曼妮看着我,过了一会儿问我你真想知道。
我深深吸了口气说道,我想知道!
曼妮说上车,说完向着汽车走去,看见曼妮坐上车,我迟疑了一下,也跟着走过去坐上车。
车开得很快,车窗玻璃开着,强劲的风冲进来,肆意的舞动着她的长发,我静静地坐在旁边,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就这样,车继续开,风继续吹,也许这条路没有尽头。
我忽然想起《末路狂花》中,路易萨维尔说的一句台词,,**……(很多词汇和话语不断涌现在我的头脑中,就像是禁闭、通缉、电刑、终身监禁,就像这些狗屎。知道我现在想说什么吗?我只想活下来……)
车停下来,外面很安静,曼妮打开储物盒子寻找着什么,动作很急,里面的东西发出稀里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