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他们自己投资的时候,百倍的回报都嫌低,而我们投资的时候,几倍的回报都觉得高吧,”
保尔森是彻底没什么话好说。
“要知道,到现在为止,我们已经交了几个亿的保费,”
“总不可能我们投资的时候,他们据双手欢迎,我们需要缴保费的时候,他们不允许有任何的拖延,等现在形势确实如我们预料的一样的时候,他们可能会付出代价的时候,就叫苦吧,”
“世界上没有这样的道理,不是吗?”
“我们经常听说一个这样的笑话,一个人千万富翁,把自己的财富交给华尔街打理,几年后,他成功的成为了百万富翁,”
“那些民众,有要求华尔街什么吗?”
“还有那么多听信了推销员的规划,把自己的房产抵押出去,购买了华尔街发行的证券产品,现在连房子都保不住的民众,他们有要求华尔街什么吗?”
“都没有,无论他们清不清楚当初所签的协议的内容,他们都选择了遵守协议,”
保尔森想起了自己那几个被骗得已经失去房子,以及将要失去房子,接下来,可能连家庭都不会完整的同学。
“所以,说白了,他们哪是头痛不已?他们纯粹是肉痛不已!”
“他们就是看着目前的形势对他们布里,所以不希望遵守协议,就是不希望按照协议上的约定,付给我们该有的回报,”
“但你看,如果接下来房价上涨了,他们会允许我们不交保费,或者少交保费吗?”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呵呵,冯,我并没有其它的意思,我只是,恭喜你的好眼光,”保尔森说。
华尔街,是有人给他打电话,说和冯一平他们那个基金有关的情况。
也有包括高盛在内的一些公司的负责人,找上门来,和他谈起过这个问题,希望他能在中间帮着说项。
对此,他并没有做什么承诺,但肯定也觉得,如果机会合适,一定会帮着关说一二。
毕竟,他在心里,肯定还是倾向于华尔街。
但听冯一平说了这些,他哪还好意思把那些话说出口?
“另一个问题,我同样很感兴趣,你为什么会认为,危机最终在09年就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