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君啊,我不是人头猪脑,是山口杂中太君欺负我。唉,哪是我的女人主动引皇军上勾?是山口杂中太君夜夜都要睡我的女人啊!唉,我也不想当活王八的……唉……哎呀……”曾福财又气又愤又疼又难过,老泪纵横,语无伦次地解释,不时捂着两腮喊疼。

他心想:老子要怎么样做才能讨你们这帮畜生的欢心呀?我的大小老婆都给你们睡了,你们吃我的,用我的,还想怎么样?唉,老子怎么就没认清形势,阎王招魂似的让老子就投靠了你们这帮没心没肺的畜生?

“扑通……扑通……”

“田中太君,饶命啊!不是俺们的错啊!俺们现在都是活王八的儿子了。”曾锦山、曾锦田进来,看到老父亲如此挨打,急急下跪在田中角三跟前,磕头求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甚是可怜。

刚踏进曾家大宅院的白唯达见状,赶紧退出大门,两手捂腮,跑向碉堡里。

他边跑边想:曾老财送钱赠粮给皇军,还把自己的几个女人都送给皇军玩,经常给皇军通风报讯,为皇军立下的汗马功劳不少,但是,这老贼为什么就讨不了皇军的欢心呢?

唉,这小鬼子动不动就打俺们的嘴巴,弄得老子现在两腮都胖嘟嘟的,真象猪头了。

“哟西,你们的,都起来!不怪你们。”田中角三见状,心想着往后还要依靠当地人,还要依靠汉奸,脸色便缓和下来,亲手扶起了曾锦山。

为了证明自己是赏罚分明的。

他又返身走向曾添清的卧室。

卧室里,山口杂中听着室外田中角三对曾福财的打骂声,感觉肚疼稍为好一点了,便滚爬而起,然后系好裤子,伸手去扶曾添清。

岂料,田中角三走进卧室一看:山口杂中死性不改啊!这畜生又去抱赤条条的曾添清了,真是皇军的败类!

他气呼呼地大骂:“山口,你真疯了?你没救了,滚蛋!呆会,你就收拾东西回本土去。”说罢,又一脚踹去。

“砰……”

“哎呀……哎呀……”

田中角三这一脚踹在弯着腰的山口杂中的裤档上。

山口杂中又仰天而倒,双手捂着两只疼痛欲裂的坏蛋,满地打滚,再次学起狗叫来。

曾添清吓得瞪大了眼睛,身子动也不敢动,脸色苍白,神情甚是惶恐。她不知道田中角三要踢她身上什么地方?双手急急捂在腹下那片黑草上。

“哈哈哈……”曾福财见状大乐,大笑起来。他心想:还是田中太君好,真是明察秋毫啊!唉,老子刚才就不该后悔跟着皇军走。

曾锦山、曾锦田二人赶紧上前,一人去勒曾福财的脖子,一人去捂曾福财的嘴巴。

曾福财笑声顿止,嘴巴张开却又被捂住了,满脸涨红,双目似欲爆裂,眼球都凸出来了。

他的双腿急乱蹬乱踢。

曾锦田和曾锦山这才放开他。

“唔……唔……呼呼呼……”曾福财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不住咳嗽,大口大口喘息。

“你的……起来!以后,别再理这头猪!”田中角三却和颜悦色地让曾添清起身,并转身替她去拿衣服。

“是!太君!”曾添清仍然惶恐不安,颤颤地伸手,接过衣衫,转身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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