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将是方圆百里最强之战,宗主与宗主之间的较量,将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无法见证的,更何况还是的死战。
一个是源远流长的天台宗,一个是一雷霆之势崛起的青木宗,二者更是同宗同源,而现如今,注定你死我活。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嘴角掀起一抹杀戮,晟阳缓缓抬起手掌,如此同时,一股极其暴戾虚浮的斗气自其掌间荡漾开来。
霎时间,属于斗师的斗气威压充斥整个方天陵,所有人,即使是古岩都觉得胸口一阵闷疼窒息。
“斗师,晟阳宗主竟然是斗师!”
“昨天不还是半步斗师吗?怎么一晚上就直接晋级了?”
“是呀,我昨天还劝我孩子早点离开青木宗,毕竟晟虚宗主可是斗师,青木宗绝对不是对手的!”
“今天的战斗有的看了,结局还真不一定!”
“那倒觉得你多想了,晟虚宗主晋级斗师八年有余,而晟阳宗主仅仅一晚上,输赢依旧丁是丁卯是卯!”
“你想得到这个,人家宗主就想不到吗?”一人讥讽道。
“你没看见晟阳宗主踌躇满志,而反观晟虚宗主却是一脸凝重,”那人摇了摇头道,“若是输赢已定,人家晟阳宗主岂会来送死?”
“这个……!”一番说辞,搞得那人哑口无言。
“完了!”而之前那人更是面如死灰道,“如果晟阳宗主赢了,现在又是斗师,要是让他知道我孩子要背弃师门,以后还怎么在青木宗立足呀?”
“我也让我儿子早点离开,这下真的完了!”
……
众人对于自己愚蠢的行径皆是痛心疾首,可谁又能想到,自己的孩子早已变成剑山亡魂,成了晟阳晋级斗师的肥料。
同样凝重的还有古岩。
“这就是斗师和斗者的察觉吗?”感觉自己在晟阳的威压下举步维艰,古岩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原以为自己的修炼速度已经不慢,但在真正的斗师强者面前,古岩才知道,自己仅仅斗者的境界是多么的渺小,就像是站在沧海前的一粒米,随时都有可能淹没其中。
“三年之内,我必是斗师!”沉重的压力并未给古岩带来挫败感,有些人是越挫越勇,一条条青筋自古岩拳端隆起,心中腾起拳拳战意。
“不自量力!”
晟虚一声暴喝,属于斗师的斗气威压亦是毫不保留的扩散开来,如同一股猛烈的飓风和晟阳的斗气交织在一起,两者对峙激烈,分庭抗礼。
“嘭!”
一阵低沉的迸溅声,斗气自晟虚拳端爆炸开来,脚步猛踏地面,斗师的境界下,晟虚整个人宛若御空飞行一般掠起,一眨眼距离晟阳仅仅一步之遥。
“叱叱叱!”
拳端斗气将空气隔绝开来,如同一柄锋利的剑刃切割着晟阳的斗气,气浪吹拂得两者黑发黼黻,可眼看着晟虚的拳端即将落在晟阳头颅之时。
“唰!”
后者虎目惊启,一抹鲜艳的血红自眼底闪烁,下一秒,斗气威压倏地膨胀,只听得阵阵爆裂声自晟阳体内传来,一股宛若血柱的红色斗气匹练自晟阳拳端对着晟虚狠狠轰击而去。
“不好!”
方才还稳操胜券的晟虚看着近在咫尺的红色匹练,其中传来阵阵暴戾崩裂的气息,身为斗师的他瞬间察觉到危险的降临,整个人强行逆转身体后退。
可一切为时已晚,人在空中,旧力已去,新力未生,虽然强行转身,但哪里比得上斗气的速度,只听得一阵低沉的撞击声,红色匹练不偏不倚的轰击在晟虚背部。
“噗嗤!”
嫣红的鲜血自晟虚嘴中喷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条艳丽的血色,晟虚踉踉跄跄地落地,可背部的痛苦就像是有无数蚂蚁在噬咬,甚至深入骨髓般尖锐。
寂静,万籁俱静
人们瞠目结舌的看着瞬间落败的晟虚宗主,仿佛还没反应过来。
“一……一招!”一人咽了咽口水道。
“不可能,晟虚宗主可是晋级斗师八年有余呀,怎么可能?”
“完了!”
“我得赶快让我孩子去认错,说不定还有机会能在青木宗继续学习。”
谁能想到,仅仅一招,原本寄予厚望的宗主晟虚直接被打得吐血,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脸色惨白,一咬牙强行压制住背脊的痛苦,晟虚面色阴沉的看向晟阳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看着嘴角依然在喋血的晟虚,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摇摇欲坠一般,晟阳暴戾的笑了笑:“我做了什么?等你死了自会知晓!”
“嘭!”
话音未落,斗气再起透体而出,显然是不打算给晟虚喘息的机会,准备一击必杀。
“哼!”
晟虚一声暴喝,纳戒一抹,随着一阵猛烈的咆哮,整个方天陵都在地动山摇,一道遮天蔽日的身影凭空出现在擂台之中,众人头顶的日光都被遮蔽了。
只见一头长有人类面孔的树木稳稳的落在擂台中央,不计其数的藤蔓自树人身体上蔓延开来,粗壮的树桠横七竖八的贯穿天际,碧绿的枝叶郁郁葱葱。
“这……!”所有人期期艾艾,“三阶魔兽!”
“三品……藤枭皇!”刘渭抬起头,看着华盖遮天蔽日的树人,咽了咽口水道。
眼前出现的树人魔兽,赫然便是晟虚用来镇守天台宗的三品魔兽——藤枭皇。
“怎么?这是准备躲进乌龟壳里面?”看着完全做出防守状的晟虚,,晟阳戏谑道。
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