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逼我”齐恒掰过她的肩膀,逼她面对自己,眼睛里全部都是威胁的意味。
顾弦歌没有办法,只好说“没错,我确实叫怀袖去找穆子归了,我让怀袖告诉他,我一切安好,现的一切都是自愿的,让他不必挂念。”
齐恒一听穆子归三个字,心里顿时一阵窝火,但是又听她是让怀袖去叫穆子归不要再来打扰的意思,心里有还好过了几分。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齐恒怀疑地看着她。
顾弦歌有些垂头丧气地说“那么,我现在要说什么你才会相信呢”顾弦歌知道,不管现在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的。
这一问将齐恒难倒了,他叫来怀袖,当着顾弦歌的面逼问怀袖,让她交代今天的事情。
怀袖避重就轻地说了今天的事情,着重强调让穆子归不来打扰这一点,齐恒才半信半疑地没有再发作。
“既然如此,我倒是很好奇你和穆子归的往事。”齐恒继续追问到。
他直接坐在来,等着顾弦歌讲一个漫长的故事。
顾弦歌却没有讲故事的兴致,她知道她和穆子归的事情说得越多,对大家都越不利。她也避重就轻地强调穆子归是她的救命恩人,自己对他一直心存感激。
又讲了以前如何被穆子归救下的经过,以及后来两人就分开了,很少见面,但是依旧是很好的朋友。
齐恒听到这里,才松了一口气,他笑道“原来如此,看来是我多虑了。弦歌,你不会怪我吧,我只是太没用安全感,太害怕失去你了。”
齐恒把顾弦歌紧紧搂在怀里,顾弦歌被他勒地快喘不过气来,她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怀里说“齐恒,我现在人都是你的了,你还想要什么呢不要再让我那么累好不好”
齐恒眼睛一红,心里叹了口气,难过地说“人在,甚好,可是我更想要你的心。”
唉,人啊,总是这么不知足,她顾弦歌是这样,齐恒也是这样。
顾弦歌不止一次地想,如果自己真的全心全意托付给他,他是否又会失去了热情,转而去追求一些得不到的。
因为是顾弦歌救命恩人的缘故,齐恒今日来一改对穆子归的态度,对他礼遇相待,甚至还赏了万量黄金,感谢他对顾弦歌的救命之恩。
几日后,穆子归知道自己留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了,于是想要离开都成,去外地云游。
这日,穆子归求得齐恒的同意,可以单独面见顾弦歌。
“你真的要走了吗”顾弦歌有些不舍地问。
穆子归看着她的眼神,依旧是那么深,似是如墨泼过的眸子,他低头说“对啊,要走,我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好,祝你一路顺风。”顾弦歌眨巴了两下眼睛,睫毛扇动就像飞舞的蝴蝶,美得不可方物。
穆子归看得有些痴了,他从兜里掏出一个精巧的盒子,递给顾弦歌,“打开看看,这是临走的礼物。”
顾弦歌好奇地打开,看见里面躺着一只做工精巧,美轮美奂的镯子。
“这镯子真好看,谢谢你子归,我正缺一个手镯呢。”说完,她拿出来戴在手腕上,摇摇镯子给穆子归看。
穆子归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不管顾弦歌戴的的木镯子也好,玛瑙镯也好,他觉得都完美无缺。
做完这件事,穆子归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回到宅子,整理行李。
送走穆子归以后,齐恒召顾弦歌去御书房。
顾弦歌炖了汤去,见齐恒正在和大臣商议事情,她慢慢走去旁边的小隔间,静静等待。
“你什么时候来的”齐恒的话,在她耳边响起。
顾弦歌刚刚不小心打了个盹儿,差点睡着了。齐恒已经议完公事,站在一旁看了她还一会儿。
“你谈完事了吗啊,汤都快凉了,你赶紧喝了吧。”顾弦歌着急看汤是不是已经凉了,她打开盖子来,把脸凑近去嗅了嗅,热气铺面。
“辛好还没凉,我承一些给你喝吧。”说着,她就去拿碗,从陶罐里匀出一部分汤,端给他喝。
突然,齐恒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紧紧盯着顾弦歌手腕上的镯子,眼神从刚刚的温柔变成了疑惑,疑惑之后是愤怒。
“你的镯子,从前没有见你戴过。”齐恒冷冰冰地说。
顾弦歌刚刚睡醒,脑袋还有些晕乎乎地,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随口说到“哦,这个啊,是穆子归送的,他要走了,这是临别礼物。”
此话一出四周的空气格外寂静,齐恒怒目而视,几乎忍无可忍地抓着她的手腕说“你知道,一个男人送女人镯子,是什么意思吗”
顾弦歌此时才发觉氛围不对劲,她突然惊醒,才发现自己刚刚失言了,立即解释说“他应该只是觉得这只镯子好看吧,没有其它的意思。”
“好啊他还敢觊觎朕的女人我早知道他看你的眼神不单纯,没想到,他居然还敢贼心不死”
“不,不是这样的,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顾弦歌解释到。
“哼,这样了还叫什么都没有就算什么都没有,但是保不齐明天就有什么了”不给顾弦歌任何辩解的机会,齐恒叫来侍卫下旨到“来人啊,传朕的旨意,穆子归反大不敬之罪名,现在捉拿入狱”
顾弦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大声说“我把镯子取下来还不行吗他可是陈国使臣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说着,顾弦歌开始把自己手腕的镯子脱下来。
谁知齐恒看都不看她一眼,拂袖而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