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视频,就算她堂堂镇长,以后对自家有啥打压,也可以作为底牌,向她亮一亮嘛。
主意定下,廖勇提了把椅子,上面加了根小凳子,坐在门前,开着摄像,对准对门。
唉唉,也不知为哈,到底是沈传欣的阴柔内能,强盛的不可想象呢,还是这神秘来客的内能邪火,深厚无比,总之,从一点过,一直到凌晨的四点钟,宿舍楼的10号房,还不见有人出来。
为求得那宝贵的视频资料,廖勇坐在门边,举着摄像的手机,手腕已经发麻了,还不见对门有啥动静。
一直到凌晨五点过一点,鸡叫二遍,门开了一道缝,巷灯下,一位穿警服的娃,蛮乖巧的,看样儿还不到二十,从房里走出来,又站在门边,点头哈腰的,像是在对里边说些什么。
紧接着,沈传欣从门内挤出来,朝楼道里瞅瞅,确信无人,伸出纤纤玉指,和他握了握手,那样儿,仿佛在指示着什么。
只见小小的娃,笑了笑,并不卖帐一般,竟大胆的,朝她面上啵了一口。
沈传欣面色一凝,重又端起了镇长大人的架子,一记粉拳,重重的擂在他身上。
小的治安娃挨了打,不仅不怕,还朝她胸前一靠,想在她怀里,讨得妈妈的爱一般。
这回,沈传欣又变的无比温柔,任他的脸蛋儿,擂在胸前的超级mī_mī上边,也笑眯眯的,玉手朝下一伸,哟喂,居然很轻易的,捞出一柄水滑的爱爱来,瞧那尺度,起码尺把长呢。
沈传欣又警觉的朝楼道里瞅瞅,确信无人,推他一把,示意快点离开。
紧接着,对面的门,轻轻关上了。
随后,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过后,小小的治安娃,消失在视频里。
抓到镇长的把柄,廖勇将视频翻来覆去的回放几遍,认不出来者是谁,却暗暗发誓,虽然自家摆不平这新任镇长,只要不从他头上开刀,以后相安无事,不然的话,就不客气喽。
晨曦微露,林乐还走在半途,神秘的贺二哥,就打来电话,询问他和沈传欣的链接情况。
事情过去了几天,一直风平浪静,除贺二哥一人,甚至连村长易春华,也不知他林乐和镇长链接上了。
再说河对岸的村长赖三娃,依仗有城里的老大冯汉作靠山,等仁贵强一下台,不把河坝村的新一届村委放在眼里,蛮横的扩宽中坝的地界,以为黑吃对方,已经吃定了,一天,忽然接到镇上分管砂石开采的领导电话,说是镇长亲自吩咐,要他立马去中坝,解决两岸的划界问题。
估计易春华和新任镇长通了关系,赖三娃搪塞着,挂了电话,直接从银行提了二十万,半夜敲响沈传欣的门。
没想到,这沈传欣,却不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冷冷的回绝了。
赖三娃的心沉了下去。
第二天,两个村的村委,加上两边的砂石开采投资人,聚在中坝,由分管领导出面,重新定界,把黑吃的部分,给还了回去。
于是,河坝村的挖沙船,机器开的隆隆响,昼夜不停的,朝岸边运送上等的砂石。
一辆辆双桥车,在岸边忙忙碌碌的,将河沙运到城里。
几个管理人、投资人的盈利,一日日的增长着。
遵照潘伊红的教导,林乐不咋个显山漏水,一直说自家的那份投资,是城里某个大腕的。
不差钱,不差权,更不差美人儿,仙人弟子的日子,越过越红火喽。
每日的日程,就是大清早起来,去村委坐坐,再去老茶馆坐坐,然后四处的巡查巡查,看看有木有啥新的情况。
两月下来,又照顾了两三个院子的妇人们,组建了一两个新的群,不投票的选举了群主和执事。
由于小鸡公暗中招呼着的小贼们,不要去动河坝村的一草一木,两三月来,偷盗打架都治安的突发事件,连一起也没发生过。
其间,林乐又趁夜色浓重,去了两趟镇上,敲响三单元10号的房门。
月底,镇上召开一次村委会议,叫他也去了,在会上,镇长大力表彰了河沟村的治安工作,还给他带了红花,发了一章奖状。
草花人的日子,也不知咋说才好呢,既幸福,又美好的。
却不知中国有句古话,叫做祸不单行,福无双至,人一辈子,有时候就这般的莫名其妙,乐极了,就要生悲。
这祸不单行,两件祸事,每一件,都来自特殊业务本身呢。
却说这小小的林乐,原本是个孤儿,受着一座破败的院落,过去一无钱财,二无权势,没人打的上眼。
自当了治安员,也不知咋的,口袋里的票子,随时摸出来,都是上万,发了过后,很是大方,谁家有困难,谁家死了人,生了病,孩儿读书没钱,要多少给多少,还不用还,比起那些个土豪什么的,豪爽的多喽。
给乡里乡亲瞅着,都赞叹着,夸这娃好,不是百里挑一,而是万里挑一呢,有的眼红,有的羡慕,觉的他快二十的人了,还没依照当地的习惯,让媒婆什么的,给介绍个女盆友,于是三天两头的,有人来说亲,家里的门槛,也差点给媒婆们踢断了,今儿刘婶带来个小芳,明儿赵嫂带来个小娜,都是十八九岁,相貌还算过的去,人品也很不错的。
林乐看过几个妹纸,都觉的还行,咋说呢,既漂亮,又能一齐过生活的,每一个,都能相亲相爱一辈子嘛,却暗暗的想着,既然成了草神门的弟子,上了草花的这条道,要就此收手,咋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