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这一超常举动让整个大堂还在欢呼的人顿时变成了哑巴,所有人都张着巨大的嘴巴,看着位于大堂中央的徐清和徐王氏,看着他们两个密不可分的嘴唇,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
此时的宋朝虽然礼教还没有大昌,对于男女之间一些亲密接触也没有很大的忌讳,比如说我一下头发啊,看到露出来的肌肤啊,这都没什么事,不像后世,一个女子的手是绝对不能给陌生男人牵的,甚至连胳膊上的肉都不能给人看见,要是给陌生男子看见了,就得嫁给那个男人,相比起这些恐怖的事情来说,北宋显然要好得多了。
可是北宋再好,那也是传统社会,不是汉朝时候那野合都很正常的社会,光天化日,高台明烛之下,竟然当众亲嘴,这实在是让众人有些接受不能,可是要责骂徐清吧,他们又觉得没什么借口,毕竟现在很是开心的时候,要是现在去指责徐清的轻慢,会不会被别人讨厌暂且不说,光是徐清以后不待见你,这就值得人们却步了。
而且,俗话说得好,越是没有什么,就越想要什么,就像没有尝过jìn_guǒ的年轻人,往往是看*****最勤的人,没有谈过恋爱的小小少年,往往也是对爱情最为向往的人,对于这些古人来说,也是如此,他们自古以来,就从来没见到过年轻男女如此奔放的,现在突然之间见到,起初是惊愕,随后则是茫然,再然后,则是也想试一试了。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心理变化,不足为外人道也,唯有人在现场,才能感觉此中气氛的流动。
“呜…..”徐王氏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本能的伸出手就要推开徐清,可徐清虽然瘦了,可却因为练习骑马,力气倒是大了很多,徐王氏一推,并没有推开,再推,还是没有推开,相反徐清嘴巴里的吸力倒是越来越大了,徐王氏干脆放弃了挣扎,随徐清的便了。
这一番亲热,可算是把周围的男同胞们给看的全身发热了,等徐清把徐王氏从怀里放出来的时候,徐王氏的脸上已经是一片潮红了,徐清也没什么差别,他的脸上也很红,只不过他这是缺氧导致的,到了这个时候,徐清才发现,四周人那惊愕的、探索的眼神正在他们的身上徘徊,他看了眼低下头的徐王氏,赶忙放开了手。
他自己是无所谓的,毕竟别说是亲嘴了,以前在国外的时候,甚至在国内一些大城市的夜总会里,就算是直接当场脱衣服的事情他也干过许多次,亲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可亲嘴的对象换成了徐王氏,徐清心里却觉得有些羞臊了起来,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咳凑了两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是徐王氏率先反应了过来,也不抬头看徐清,只是说了一句‘夫君您继续忙’之后,就伸手将两个呆住的孩子一手一个拎回了后堂去,自己也消失在了大堂,其他仆从、丫鬟,也纷纷离开,整个大堂内复又只剩下徐清和一众文吏武官,气氛略微显得有些尴尬。
“咳咳,恩,你们赶紧把这个消息用快马传递给德顺军的裴德衍将军,让他早作打算知道了吗?“
这个时候不说话,徐清实在有些受不了这些大龄青年那探究的目光,他可不是喜欢秀恩爱的人,对于隐私,他也很注重,今天被他们看见了虽然不怎么在乎,可这些人的眼神实在是有些太过于露骨了,就好像刚才他跟徐王氏不是亲了个嘴,而是在他们面前表演了一番可以生孩子的床上运动一般,这徐清可受不了,所以他赶紧正经了起来,说起了正事。
“是,我等明白。”见徐清一本正经了起来,下属们脸上那副猥琐的表情也总算是消失了不少,尽管还是不太自然,可总算不是男性在看*****时该有的表情了,这让徐清好受了许多,他继续说道:“还有,叛军现在只是后撤,可还没有被击溃,我秦州现在也没有真正的太平,一切的一切,还有赖诸君继续努力,直到将叛军消灭,我等才可高枕无忧,此时此刻,兴奋即可,欢呼大可不必,知道了吗?”
在叛军后撤的这件事上,徐清的立场还是非常正确的,他可不想这些人,回去以后添油加醋的将这个消息告诉老百姓,之后正在大家开心的时候,突然传来叛军又杀了个回马枪的消息,那可就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所以徐清必须要提醒他们,照实说就行了,千万别抬高这次后撤的意义,底下的文吏们倒也听得懂,纷纷应是,徐清见此,这才放松了一点。
什么事就怕那最后一刻,他希望有个好结尾,而不是一个烂尾的结局,所以他必须得尽可能的把所有问题想进去,要去通知裴德衍也是出于这一点考虑,虽然王副使把裴德衍吹上了天,可对于他的实力,徐清还是深表怀疑的,八千人对阵两万人的军队,要是输了,裴德衍死不死的徐清不管,这成纪城的危险他却是要在乎的,为此,招呼裴德衍,让他小心,就是徐清必须要做的事情,属于他的义务。
“还有你们,招兵和练兵的事情不要停下,要是有什么需要,就通知匠作们赶紧生产,千万不要懈怠了,还有成纪的食物配给继续进行,没有我的命令,平常的市场交流就不准进行,这一点务必记住,凡是有任何胆敢在成纪私自贩卖物品的人,无论是谁,无论卖的是什么,全部关进大牢,直到战争结束为止,这一点必须要让百姓知晓,知道了吗?”
徐清继续交代道,底下的人也纷纷应是,徐清见此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