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她点头应允,才躺下,被陆景行大手捞起来,一吻落下,辗转反侧,极尽缠绵。
直至她喘不过气才推搡着,陆先生止了动作,扒开她浴袍,在肩胛处轻咬了一口隐忍道,“晚上要连本带利收回来的,阿幽给不给?”
明明是隆冬腊月,可沈清过出了六月三伏天的感觉,整张脸红的彻底。
陆先生轻轻笑着起身离开。
约莫半小时后,再进来,手中多了些许特色小吃,以及水果。
她并未深睡,一直在朦朦胧胧的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感觉太虚幻,一点都不真实。
不敢相信生活就是如此平淡。
陆景行进来时,她微微侧身,坐在床头看着他摸黑将手中东西摆在桌子上,而后似是感受到她的目光,迈步过来,按开灯;“没睡着?”
“恩、”她浅应。
陆先生伸手,将她从床上跟抱小孩似的抱起来,放在椅子上;“一些特色小吃。”
“为什么不直接出去在摊位吃?”侧眸疑惑望着他。
“这边店铺关门早,出去吃人家差不多该收摊了,”陆先生伸手揉了揉她柔顺的发顶,
笑着回答她所有疑惑。
陆太太吃饱喝足之后,该陆先生了,部队的每一次夫妻恩爱都不能算是太满意,因为从始至终他始终未听见沈清的声响,以往在沁园,每每攀顶时,她总是唤的厉害,可在部队,碍于影响,大多时候都在隐忍。
就算在舒服,也只敢轻声吟哦。
以至于今晚这场欢爱,陆先生一遍一遍提醒她,一遍一遍让她唤着自己的名字。
连着几日来在部队的影响,她不大喜欢唤人。
可今日陆景行格外过分。
过分的厉害。
她想要,他停止,她不想,他猛攻猛取。
豪不怜香惜玉。
间隙,她恼了,伸手推搡着他;冷着脸唬到;“起来。”
“阿幽、”陆先生此时无比可怜,瞅着自家太太就好像她是个后妈似的。
“乖乖、我想听你声音,”陆先生柔声哄道,见她不为所动,再说;“你唤我一声,恩?唤我一声,往日在沁园每次都有回应,”怎么到了西北,变了?
“陆景行,”她愠怒的眸子瞪着正死皮赖脸的陆先生。
不高兴的紧。
“不许连名带姓,不亲切,”前面一句,格外霸道,后面一句,稍稍柔软,许是不想吓着她。
“你要怎样?不行就下去,”陆太太被他磨来磨去,哪还有半分好脾气?见他还在同自己讨价还价,说出来的话都尚且有些过分了。
不行就下去?这个“不行”到底是哪儿不行?
陆先生原本还嬉皮笑脸磨着她,一秒之间,风云更替。
取而代之的是满面阴寒,骇人的不得了。
“不行?”他缓缓点头,加大手中力道,捏的她一阵倒抽。
“我让你看看到底行不行,”陆先生何其恼怒,每日每夜伺候她,想收点利息,就想听她说两句吴侬软语,竟然被说不行?
就这么点耐心都没有?
说是风就是雨,陆先生是真的不高兴的,连带着动作都粗暴不堪,疼的她直倒抽冷气。
原想着,差不多就行了,哪儿晓得他还没玩没了了,就因为自己一句话。
至于?
几个月相处下来,沈清也算是知晓陆景行在床上的秉性,顺着他,自己才能稍稍好过些。
伸手,攀上他的肩甲,将他往自己胸前带了带,这一动作,让陆先生顿了一下。
静等几秒,未见声响,便又开始了。
“景行~,我说错话了,”她开口,嗓音带着娇嗔,试图跟他撒个娇让自己好受点。
“道歉,”陆先生一本正经道。
“我道歉,”她顺势而为,识时务者为俊杰。
“在气我看我不把你扔到黄沙里喂狼,”陆先生俯身,在她肩甲出恨咬了一口,疼的她伸手推人。
“喂你这条狼,”陆太太没好气,一巴掌落在他宽厚的背脊上,力道十足,拍的直响。
“恩、喂我这条狼,乖乖,喊我,我想听,”俯身,在她鼻尖落下一吻。
大年三十这天,沈清被人从睡梦中扰醒,陆先生穿戴整齐立在床前喊她起来。
“几点了?”她问,带着些许起床气。
“五点多,”陆先生见她迷糊着,浅笑着刮了刮她笔挺的鼻尖。
“还早,”她翻身,想继续睡。
“乖乖、不是说求神拜佛要赶早吗?要起来了。”
陆先生柔声哄着,可即便是这样,对陆太太而言,也没多大效果。
昨晚被折腾一晚,才五点就准备让她起来?
高估她了,睡不好会头疼。
陆景行在试了两次之后发现不管用,一来是自己昨晚确实折腾她了,二来是见她这么欠睡的模样实在是心疼的紧,索性将她半抱起来,搂在怀里替她穿戴衣物。
陆景行发誓,他这辈子没有替谁穿过衣服,他的太太是第一个。
也从来不知道穿衣服也是个技术活。
西北的寺庙与江城不同,大有不同,各地风俗不一样,文化也便不同,但各地求神拜佛的心境应该是大抵相同,同一个佛祖;不同心愿。
许是大年三十,一年的结束,一年的开始,来求神拜佛的人格外多,好在他们来的早,
也未感受道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