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猪崽子装了四个笼子共有三十多只,放上马车后就朝着养殖场进发了。
我与何欢和卓玛姐妹都骑马随行,其时己近黄昏,夕阳把我们人马的影子都照射在草地上拖的长长的,我们一路朝着西面的山脚前进。
在一片安宁的气氛中突然哑巴的猎犬开始不安分起来,围着马车打转,时而四处张望。
“狼崽子们察觉了小野猪仔的气味跟过来的好快。”何欢轻蔑地笑着说道。
我也感觉到后面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原来是狼,我朝后面策马跑去,想见识一下草原狼的厉害,以前在许多著作中都把这些家伙说成是恐怖至极了,而此时身临其境的我只有好奇却没有觉得一丝害怕。
“现在过去没用,你去它走,你走它又撵上来,它们的耐性是最好的,它们现在就等着看有没有走不动落单,或者等它们那边聚集齐了,觉得力量足够强大了才会趁乱发动攻击的,这就是狼群战术。”何欢在对我耐心解释。
“那它们若几百只一起攻击不是很麻烦,”我想起别人叙述的桥断忍不住还是要问她。
“你当是写小说还是拍电影呢?一般这样说话的人根本就不懂狼的习性,狼以家族形式一群顶多十几只在一起生活,配合別的零散的孤狼,或和别的家族联合起来觅食顶多几十只就很少见的了,要真有上百只或几百只狼在一起抢食,那别说人了,草原上的所有动物都会给它们吃光了!”何欢对我的无知简直无法理解。
我想想也是,以前在老家时也基本是撵着狼打,只听说过狼冷不丁伤人,成群结队的害人真没听说过,本以为这次在这里能见识一下声势浩大的壮观场面,被何欢这一解说才知根本不是那回事。
“那怎么办,就这样等着让它们上来咬我们时才动手吗?”我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要到什么时候,但总觉得这样被动挨打很不舒服,被狼们这样视为盘中餐的感觉很憋屈。
“不会等多久的,打狼是要讲技巧的,你首先要看对方它是临时组建的散狼群还是固定的家族狼群,是多大的狼群也很重要,从这次跟踪我们的狼笃定从容的势态来看它们应该是一个家族狼群,那它们当中就有狼王和狼后,所以等下歼灭它们时,安子你必须首先要对狼后第一击必中,这样一来涣散它们意志,二来因为狼群必定要卫护狼后周全,所以不会立即四散逃命,这样我们就能抓住更多机会消灭更多的狼。”何欢侃侃而谈,我在想她没去当女将军真的是可惜了。
“那我怎么知道那个就是狼后呢!”我想总不能因为我的误判而去延误战机吧!
“你这回和卓玛在一起寸步别离了,到时让卓玛告诉你好了。”可能何欢还在为猎野猪时卓玛的遇险而感到心悸。
可能何欢对周围地势非常的清楚,她很快领着我们来到一处小河流旁,背靠着河流我们停驻了下来,而这驻扎的位置也非常的妙,是在一个河弯中,所以有一种背水一战的感觉。
我们把马车连猪笼摆放外围,人都下马伏在车身后,趁着空隙我问卓玛怎么识别狼后。
“狼群中长得最好看的就是喽!”她的回答让我摸不着头脑,她看我有点迷茫就又解释:“皮毛最光滑,体态最优美的那个一般都是。”她说完也不知道想起来什么,脸莫名的红了起来。
“就是和最高大最强壮的狼王在一起,狼王始终都想保护的那只漂亮的母狼。”何欢在一旁加紧强调。
对于公狼和母狼我还分得清,一般母狼头额没有公狼那么宽大,身体也相对娇小,而一个狼群中狼王是显而易见的,到时我只要先射中它身边的母狼也就不至于错了。
在小野猪哼哼唧唧的叫声中,大约有十来只草原狼朝着我们这边大大咧咧的围拢了上来,可能觉得我们是无路可逃只能坐以待毙,狼们都似无忌惮的朝着猪笼摇摇晃晃慢慢悠悠的走了过去,我清楚地看见在一只高大威猛的公狼身边有一只毛皮非常清爽光亮的小母狼,我没有再等,弓弦骤响那母狼循声而倒,而随后卓玛她们也分别射出了枪弹和麻醉针,一时狗吠马嘶响成一片,在一片混杂声中我握着梢捧奋跃而出,专打狼的腰身或前腿。
对付狼我们老家有谚语叫铜头铁背泥巴腰,狼心狗肺麻杆腿,瞬时之间在我手里又直接打到五只,而那只狼王也早倒在地下死的僵了,也不知是何欢还是卓玛姐妹她们那个下的毒手。
这场撕杀拼斗来的快去的快,和野猪搏杀的激烈程度不可同日而语,想那野猪们凭着它们皮糙肉厚若懂得群战那还真是有点不得了。
就在我还要乘势追击己溃不成军的狼群之时,何欢笑着说:“够了够了,天不早了,赶紧收拾赶路吧!”
“不除恶务尽要等着再让它们报复吗?”我对那特大野猪的报仇记忆忧深。
“没事的,机会多的事!”何欢一付老神在在的样子。
我们直接把死狼搭上马车,继续朝西望着养殖场的方向逶迤而行,眼看着养殖农场就在前方了,何欢把我叫到面前跟我说:“你不是刚才没打过瘾嘛,现在你在我们走过的路上埋伏,会让你有所收获的。”
“我陪安哥去吧,两个人有个照应!”卓玛要陪着我打伏击去。
“我也要陪安哥哥去!”朵儿马上接口。
“唉!这是专门打想捡便宜的散狼,人多了狼还不给吓跑了呀!我们就在农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