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云抱紧了我,小脸使劲般的往我肩怀里贴着,一看就是一副极度依恋的样子。
再配合她热热的眼泪,很挠我的心。
我也是真不解,这娘们儿这到底是怎么个了?
她又不说话,只是那么不舍,那么哭。
真是让人很恼火,今天晚上吉福满在郑佑萍家里,抢了我的先,本来就是让人痛苦的事情。
我又没法冲去干这老不死的。
老不死的居然还有雅兴,让郑佑萍给他谈钢琴来着吧?
我无法想象这老狗那种享受的派势。
也无法去想,他和郑佑萍在一起时候的情形。
郑佑萍再也没给我求助了,她就这么甘愿把自己给了方便面吗?
也许吧,她也无奈,为了哥哥和郑家。
这本来让我心里就愤怒的,特别是方便面的保镖用枪顶我,踹我一脚,这真让我耻辱不已。
好不容易在张秋云这里,找到了快乐,释放了长久以来的情绪。结果,她又给我来这一出。
搞得我安慰了她半天,她才给我说出了实情。
原来,郑佑萍从了老不死的,郑家的好处已经开始了。
郑佑荣,这才到西阳县没多久,已经火速升迁了。
吉福满还见过郑佑荣,与他有过交流。
郑佑荣是在果州观场上训练了多年的老滑头,自然是很会处事,溜须拍马很在行,深得吉福满的赏识。
结果,这老不死的一高兴,便将他调往自己的身边,说是进入生活秘书组。
这特么就是个非常显赫的位置了。
有这种事情,郑佑荣当然是飘起来了。
这不,国庆长假刚结束的时候,郑佑荣已经前往西阳县办理了离职手续,然后赴省城报到了,正式进入吉福满的麾下,成为其生活秘书组的组长。
张秋云说郑佑荣在电话中给她讲了,很兴奋,原话:“去他妈的,再也不用靠张浩那个小逼犊子了。什么事都要靠他,听他的指挥,老子真是憋屈死了。从此,让这小野种滚一边儿去吧!等我腾出手来,工作理顺了,再慢慢收拾他。老子在他身上失去的尊严,将一并找回来。”
这是原话啊,深深的击碎了我的心。
原本,我还以为郑佑荣能洗心革面,可以在西阳县做出一番成绩,然后我再想办法让他步步高升。
谁知这狗日的在郑佑萍的事情上,一下子来了个咸鱼翻身。人家是爹妈生得好,他是妹妹长得好,果然不得了。
说实话,郑佑萍确实是个绝色,特有特点的卡哇咿的脸,太嫩了,跟个小女生似的。声音又动人,身材又好,又年轻,难免不会让吉福满喜欢。
郑佑荣这是一朝又得势,猖狂到姓啥也不知道了吧?
听到他的原话,我搂着张秋云冷冷的哼了一声,淡道:“在我身上失去的尊严,一并找回去?呵呵,容易吗?我让他的头上一片绿,他还能绿了我吗?张秋云的心里有我比他还重,这就是我永远的胜利。他也不想想,当初吉扬出事的时候,是谁帮他郑家姐妹出的主意,挡的刀。就凭这一点,他敢弄我吗?”
张秋云有些娇羞,也有些感慨,搂紧我的脖子,还钻我怀里,轻声道:“张浩啊,你啊,除了没他帅没他高大,其实比郑佑荣完美多了。跟随了我,我倒是没后悔过。我只是担心,以后郑佑荣做大了,会给你一些为难的。毕竟吉扬的事情已经成为过去了,而他现在一跃成龙了,你却还在果州过日子呢!有些事情上,他怎么也能给你使绊子的。”
我说不用担心了,我不会怕他的。对了,你就因为这个掉眼泪吗,是心疼我?
她摇摇头,道:“电话里,郑佑荣也说了,等他在省城安顿好了,工作理顺了,就把我接到蓉都去。再也不让我当什么助教了,上什么课了,做个全职太太,过上富裕奢侈的生活,名车香衣,幸福一生。他发誓要混的越来越好,让整个张家都仰着头看他。就连段治宏这种人,也得见他低头,送他哈腰。小浩,恐怕过不了几天了,我就要离开你了。去了蓉都,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我的天啊,越来越少了,我舍不得你,舍不得你啊……呜呜呜……”
这娘们儿,又伤心的哭了起来,跟特么生离死别似的。
不过,这倒也是让一个男人很安慰,心理的虚荣得到极大的满足。因为一个女人,她是如此的不舍于你。
可我也有点难过,居然也是有点不舍张秋云了。
不过,我拍着她香嫩的肩膀,低声道:“郑佑荣现在很膨胀嘛!张秋云,我今天晚上把话说这,他是注定了不会有好下场的。别看现在靠着吉家的大腿,风光无限,过些年,日子就不那么好过的。你也别难过了,蓉都我也有产业的,有时间也会去看看你的。现实……有时候如神经刀一样,不知什么时候就发了神经,砍得人防不胜防。”
她叹了一口气,抹抹泪,幽幽道:“其实我也想过很多的,想和你在一起,做你的助教一辈子都不离开。可是,这一点都不现实。郑佑荣虽然在气度、胸怀和本事上不如你,可他到底还是很在乎我,很喜欢我,想给我最大的幸福。作为一个女人,我还是很开心的。我又不可能嫁给你,那样会是多大的笑话呀?但我又不能不出嫁吧,做一辈子老姑娘,也不行的。所以,张浩,我也只能选择去蓉都,和郑佑荣结婚,生子,过一辈子。张浩,你能理解吗?”
我说怎么不能理解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