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穿越重生>少将军滚远点>第十章 ,羞辱
的金殿上只有这几个人在,张太妃心想这还论的什么礼节,热闹最重要。回身命嫔妃们:“都来吧,皇帝登基是大事情,你们都见一见。”

大家全进去,金殿上还是空的。山舞礼拜,半点儿礼不错。到最后,出了一点岔子,光复帝孙琳站起来,手指着受跪拜的孙琳大声道:“这皇位是我的!我才是皇帝!”

光复帝对着孙瑛身上衣服这才想起来,一把甩开扯他手的宫女,小脚“噔噔”地往金阶上爬:“他还穿了我的衣服!”

孙瑛长了个子,以前的龙袍都不能穿。只有光复帝登基时有几件龙袍,当时光复帝和孙瑛一个年纪,正好能穿。

慧娘差点儿没笑出来,见张太妃大惊失色,宁江侯和张阁老也没有什么表情。萧西和萧北忍住笑,出宫门才放声:“哈哈,现在就有人争位子!”慧娘嗔怪:“还在宫门呢。”萧西和萧北才只窃笑。

回去的路上,慧娘想也不能怪小厮们笑,这几年里争来争去的,看得人眼睛花。见街上恢复不少热闹,有人摆摊子做生意,慧娘对于暗祝,早些有个明君,还是繁华热闹好看。就是花,也喜气几分。

她当天就匆匆而回。说旧疾发的大帅和兄弟们在家里饮酒,也不让兄弟们回避,让人给慧娘添杯箸,又让萧西萧北也坐。执怀笑吟吟:“有什么新鲜事情?”

“张太妃娘娘说天子还小,一切事情由大帅定夺。我按大帅说的,说宁江侯和阁老是老臣,大帅资历浅,推托了。宁江侯对我说,他老眼昏花,不能理事,我说您理一天是一天。”慧娘噘着个嘴儿,要赏:“又跑一回呢,还不给点儿啥。”

萧护在她头上一拍:“赏完了。”

慧娘:“哼!”

兄弟们一起嘻嘻哈哈说给郡王们去信的事,萧护这就让慧娘拿纸笔,喝一杯酒,道:“这头一句怎么写?”

慧娘眨眼睛:“应该是临安郡王钧鉴吧。”以下对上不是吗?

大帅轻笑:“不对,”对他还钧什么。萧拔揣摩大帅的意思,道:“咱们也不弱于他,大哥是心太好,要是我,天子登基,先给他打个反贼!就用对一般的人台启吧。”

萧护再摇头笑:“不对。”

苏表弟抓起笔来,写下一行字,龙飞凤舞:“临安王孙珉听之!”五舅老爷看了一眼,把酒喷儿子身上:“哈哈,乃父让人骂狂生,你也是个小狂生!”

慧娘对着笑得东倒西歪的兄弟,在心里翻了一个小白眼儿,重新换一张纸,写上:“萧封氏呈临安王:授受有别,本不该信之。奈国事为重,匹夫有责。今夫君有疾,妾不得不自荐之!忆京中一别,以为有道明君现?不想沧海数年,真龙不容有玷,已归其位。天下收心,就在此时!现有尔等皇室旧脉,流落还须几时?案牍总须商议,河山理当重归!定于西风起矣,黄花放之八月初一,于永城相见,可否?盼回复!妾敛衽为拜!”

五舅老爷见外甥媳妇写到一半,过来抚须观看,点点头。这字说不得是大家,也是有珠圆玉润气象,不是干瘦枯干。

又把信从头念一遍,手指河山理当重归后面道:“再加上一句,昔伯夷叔齐让贤时,不知贤名永博;胡亥将鹿为马处,不知死后何归?”

萧护没忍住,也喷了一口酒出来,正中贺二公子。大帅眼光有神和五舅父交换一个眼色,到底是舅父知道我的心。

不骂这些人,心里怎么能过得去?

慧娘傻了眼,她以为自己说的已经不客气,已经足够讽刺。不想五舅父这张嘴,这不是打着人脸骂?

伯夷叔齐是父亲去世,互相让位,都自认为自己不是有道的明君。而秦胡亥,就不用说了吧,为争位子杀了所有的兄弟,外加所有的姐妹。

这信发出去,要么是和郡王们翻脸,要么嘛,人家也不会舒服。见萧护换过衣服,重新过来喝酒。了解他的慧娘知道他没有意见,重新抄过,换了几个名字,交给萧北发出去。

对英武郡主的信,就是重新恳切地写了一封。

信很快到临安郡王手上,约在六月底。孙珉正在消夏,见有人送信过来:“五天前萧护处送来,请郡王亲启!”

孙珉抬一抬手,他的一个随从过来拆开信。这是怕信中有古怪,都是从人代拆。随从才看一眼,就快站不住。孙珉知道有异道:“念。”随从战战兢兢双手把信送上来:“还是王爷您自己看一看。”

临安王也只扫一眼,对头一句话“萧封氏呈临安王”,就砸了手边儿东西。骂道:“混帐,这种信他也敢想?他想挑衅吗!”

因为是消夏,旁边坐着他的宠姬潘侧妃,见孙珉只看一眼就很生气,她也认得几个字,忙扫了一眼,也花容变色,怒容出来,夺过信,上手就是一下子,撕成两半。

这一声“哧!”把孙珉惊醒。

他沉着脸接过信,凑在一处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额头上青筋一跳一跳,萧护竟然敢这么羞辱自己!

这笔仇迟早要算,不过萧护来信要求和谈,却是孙珉没有想到的!

他只手把信用力拍在案上,阴沉沉面色上闪过一丝冷笑,片刻就有了主意,对潘侧妃道:“取纸笔来,我说,你来回信!”

临安郡王想来而不往非礼也,念道:“夫人信,妾自回,郡下数城,不惧刀兵。!”

韩宪王收到信后,直接一把扯碎。怒气消得差不多,才喊过曹文弟来,淡淡道:“萧护来信羞辱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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