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明拎着鞭子,对于天天惹事还不算,拿冲撞长公主和公主们不当一回事的侄女儿,他一见到就气不打一处来,有意羞辱她。命她:“双手伏地。”
十二公主见寿昌郡主好似一匹马伏在地上,笑容更多。全看在寿昌郡主眼中,郡主咬牙,全看在永宁侯眼中。
一鞭子打在寿昌郡主身上,石明骂道:“以后改不改!”
“改,呜……”
又是一鞭子,石明再骂:“我走了,你找不找人事情?”
“不找,呜…。”
公主们心花怒放,觉得差不多了,正要为寿昌郡主说话,大成长公主笑道:“论理儿,也该多教训,该说亲事了,不打过来,嫁到婆家不好,还能叔叔跟过去教训?”石明接着再抽!
抽了有近十鞭子,寿昌再次上气不接下气的哭。邹国用远远来到:“永宁侯,住手!”寿昌郡主的丫头见势不妙去找国舅。郡主挨打是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可郡主挨打过后,要拿丫头出气。让郡主拿公主出气,出过气丫头就轻松了。
国舅爷是快步而来,见到外甥女儿挨打他心疼,就急切喊了一大声。石明更恼,我教训自己侄女儿,你和我火什么火!
用力狠打了几鞭子,打得寿昌郡主娘呀的乱叫,在地上乱爬。见舅舅来,扑到他怀里泪如雨下:“叔叔打我。”
手揪住国舅胡子扯。
邹国用生气了,主要是打得太狼狈。他护住外甥女儿在手臂中,对她揪痛自己胡子也能忍耐,对石明不能忍耐,沉下脸:“永宁侯,你这算什么!”
“国舅!”石明比他火气还大:“我教训自家侄女,我是他亲叔叔,你国舅管不着!”大成长公主笑眯眯:“是呀,叔叔比舅舅亲。”
公主们这才觉得惹事上来,不敢看国舅和永宁侯争吵,散去了。
邹国舅气堵在心里,可长公主话说得也对。外甥女儿在手臂中颤抖着,邹国用心疼她,就只能对石明放缓声气:“教训应当,你别当着人打。好歹她是我的外甥女儿,我一手指头没碰过她,你看我面上回去教训可好?”
“舅舅,”寿昌跺脚。邹国用忙拍拍她肩头,对石明低声下气:“你也教训过了,这事就过去吧。皇上才还问她哭得好不好,永宁侯,你把她打这么狠,怎么见皇上?”
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对着十几岁的少年赔话。石明本来不再生气,听到皇上出来,又愤怒:“全是嫂嫂和你娇惯,仗着先皇后恩泽,把寿昌惯坏!”把手中鞭子往后一扔:“走,我和你去见皇上!”
长公主笑吟吟:“我也正要去。”
皇帝殿外,寿昌郡主放声大哭,才哭一声,石明低声骂:“回去和你算账!”寿昌郡主马上不哭,改成抹眼泪儿的进去。皇上一见皱眉,见她衣衫凌乱,又疑惑:“你摔到了?”这天冷衣厚,打几鞭子看不到衣内伤痕,只见外衣上花纹毁坏,好似摔跤过。
“我,”寿昌郡主一开口,就更委屈,跪下来就哭。石明跪下来:“回皇上,是臣见到寿昌顶撞长公主,还打公主,臣教训了她。”
皇上皱眉对石明,再看看小脸儿哭花的寿昌郡主,半天才道:“卿,真是的,好容易国舅才哄好她,朕让她御花园中去玩耍,早知道遇到你,不如不去。”石明还要回话,皇上不理他的神气,问长公主:“好好的,冲撞你?”
大成长公主回话:“见到寿昌郡主打骂拉扯公主,我喝住她,她反来顶撞!”皇上不以为然的神气:“哦,打公主?寿昌,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过,永宁侯,”皇上对石明没好脸色:“你知道朕疼爱她,怎么还敢打!”
石明硬碰硬顶回来:“回皇上,不教要成纨绔!”
皇上噎了一下,明显动气,冷笑道:“你是说朕把她养成了纨绔?”石明叩头:“臣不敢,臣身为寿昌郡主亲叔叔,见到了,不敢不管!”
江宁郡王妃睡着了,这才醒来,听丫头对自己解释外面的事,急忙出来跪下:“皇上,叔叔教训她是对的,”再去给长公主赔礼:“全是我养女不教。”长公主淡淡的笑:“我为着你,见到她公然打骂公主,不能不说她。”
皇帝无话可说,江宁郡王妃总是得体贤淑。他就再骂石明几句:“你以后少打!”让石明出去。对长公主淡淡,长公主也出来了。江宁郡王妃问明当时哪几位公主在,亲自上门去赔礼。信妃等公主们的母亲全唯唯诺诺,等她一走,就在背后骂:“你赔礼有什么用,你那女儿只怕又来生事情!”
石明出来也不难过,见大雪皑皑,更若昙花世界。对跟的人道:“去一个告诉大哥,寿昌又惹事了,我教训她几鞭子,只怕她还不安生,让大哥接她回家,好好教训!再,晚上我不在家吃饭。”
他打听萧护下处,来寻萧护。昨天见到萧少帅人物倜傥,苏云鹤谈吐脱俗,又知道昨天萧家鞭炮爆炸,石明想应该去看看,把这表兄弟约出来用个晚饭。
大事可成!
不巧萧护不在,他忙着拜客。苏云鹤在,见到石明大喜,和石明出来,找一个上等的酒楼,要了一个雅间,两个人高谈阔论起来。
难免问到昨天,石明看似随随便便地问:“昨天是怎么回事?”苏云鹤虽然和石明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