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寒也是笑了笑:“祖母送嫂子,已惹得嫂子红了眼眶,孙儿又何需再惹嫂子伤怀。”
“你这孩子…”老王妃无奈的笑笑,又问道:“你父王呢?这段时日怎么未见他人?”
凤寒摇了摇头:“孙儿也不知,等等孙儿去问问管家。”
老王妃点了点头,转身往自己的院子走去:“就属你父王最不叫人省心了,寒儿来…陪祖母用膳…这诺大的王府恐怕是要冷清一段时日咯!”
顾明乐离开王府后,便不紧不慢跟在大军千米之后。
京城城墙之上,景墨和傅晋飞负手而立,看着驶出京城城门的马车。
“不告诉卿吗?”景墨佻眸朝傅晋飞问道。
傅晋飞摇了摇头:“不必了,由她去吧…让卿看着孩子出生也好!”
景墨收回眸光,点了点头,又问道:“燕儿姑娘是个好女孩,你真不打算…”
“墨…我与你不一样。”景墨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傅晋飞打断了。
“燕儿确实是个好女孩,纯真善良直率,只是…你与郑姑娘都是天圣国人,而燕儿她…是天阳国的郡主,若她嫁给我,定会伤了她父母的心,我不愿她做个不孝的女儿!”傅晋飞的神色沉重,似乎是变了一个人,这段时日发生了太多的事,不知不觉间,他似乎也变得像凤卿和景墨一样深沉了。
景墨看向傅晋飞,叹了口气:“婉言她…”
“墨,郑姑娘的性子强,你若喜欢她,便真心待她,若不喜欢,便放了她!”傅晋飞也看向了景墨,难得说出如此沉重的话。
景墨凤眸一顿,手紧了紧,又沉沉的叹了口气:“我又何尝不知…只是…如今的局势…罢了!待战乱平定后再言吧!”
傅晋飞扬了扬眸光,随后点了点头,勾起嘴角:“相信卿,唐晴靖不是他的对手|何况如今还有乐儿,他们夫妇联手,只怕是天下无底了!”
景墨听着傅晋飞打趣的笑声,亦是笑了笑,点了点头,心中却暗叹:这才像是傅晋飞!
“报——”“将军,城下发现敌方一队探查兵,大约有十五六人!”
营帐内,站着六七名将士,而主位上坐着一名粗犷的男人,正是京城时凤卿等人提及过的方成奎将军,也是天圣国西边边城的主将。
方成奎听到士兵的禀报,粗浓的眉毛动了动:“继续探查,严密监视他们,一有情况立即来报!”
“是!”士兵领命立即跑了出去。
“将军,京城可有来信,援军什么时候能到?!”下首一名蝎拱手问道。
方成奎点了点头:“已有来信,援军大概两个月内赶到!”
“可带足了粮草?”蝎又问,此问一出,其他将士也都紧紧看着方成奎。
“想必将军也知,我天圣国与天阳国开战已有半月多,储备的粮草并不多,如此寒冬之日,若没有充足的粮草,那…这仗定是不战而败!”
方成奎那粗犷的眉毛一皱,沉声道:“粮草一事京城那方面没有提及,不管有没有粮草,我西方边城的将士这段时日都吃省一些,将好的留给远来的将士们!”
“将军,这…”方才那名蝎有些不情愿的拱手,又想说些什么。
方成奎却是一挥手:“不必再说了!我们久守边关,什么样的苦没有吃过,来的将士都是长途跋涉,这么冷的天,等他们到了,总要给他们吃顿好的!”
下面的将士们听方成奎如此说,也再无话可说,只能都应下了。
“报——”“将军,京城来信!”
“来上来!”
方成奎接过信看了起来,待看完后微微一深思,下面的将士立即有人问道:“将军,信上写了什么?”
方成奎抬起头:“信上说援军主将是凤皇9有…让我等在援军未到之前按兵不动,莫要草率出兵!”
“凤皇!”下面的将士皆是微微一愣,有人先开口:“末将听闻过凤皇,传闻凤皇长得俊如天人,更是聪慧绝伦,前皇就是被凤皇所杀!”
“朝堂上的这些事可不是我等可以轻易谈论的,如今这天圣国有两个皇帝,一位是景皇,一位便是凤皇,这等同于御驾出征,我等一定要养足精神,等着迎接凤皇!”
“只是信中叫我等莫要草率出兵,若是敌方来犯该如何是好?!”
“什么凤皇,我看也不过如此,他长得再俊,再聪慧,总没有带过兵打过仗!什么按兵不动,莫要草率出兵,若这两个月内敌兵来犯,我们岂非要死守在这边城之上,坐以待毙,若是这般,许不等缓兵到来,这边城就被破了!”
很快…营帐里便热闹起了来,将士们你一句我一句,意见各不相同。
方成奎坐在上首,猛得一拍桌子:“好了,都别吵了!”到底是久经沙场的主将,营帐里立即安静下来了。
“先按信中所言,传令下去,关紧各个城口,莫要轻举妄动,加强防守!都先出去吧!”一声令下,将士们只能纷纷领命,走出营帐,方成奎身边只留下一名普通穿着的将士。
“将军,这凤皇可是当年的凤世子?”将士突然开口问道。
方成奎看了他一眼,点头:“正是!”顿了顿,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捏了起来:“我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是他御驾出征!”
“传闻天阳国太子唐晴靖以凤皇为对手,凤皇此次亲征,可是无可厚非!”将士又道,眼里有些担忧,看着方成奎:“将军,当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