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好奇之心,薛空灵再低头细看,却见身边那半截树桩的心茎竟被震的粉碎,纹路更是扭曲的乱七八澡,知道这正是七伤拳最厉害之处,显然崆峒五老已将此拳练到极致,心里越发惊佩。 。。
这边清宁看到那盆景,也惊的半晌说不出话来,直盯着谭孝仁的手掌去看,似是不敢相信他这一双肉掌竟能做出这种惊天动地的事来一般。
只是她此时有意激怒崆峒五老,只是面不改色,半晌又继续说道:“不错!当时那小魔头一脸轻蔑之色,将贵派七伤拳说的简直是一文不名,青尘子前辈原本就受伤最终,听完他的话后,便又气的当场吐出数口鲜血,以致倒地昏迷不醒,小魔头才扬场而去。”
她添油加醋说出这翻话来,直听得崆峒五老个个老脸发胀,眼喷怒火,脖子上青筋直冒。
老大邱风亭咬牙切齿的骂道:“小贼,我崆峒五老此生若不将你碎尸万段便誓不为人!”
薛空灵亲耳听清宁编造是非。惹得崆峒五老对自己恨之入骨,一时也是怒火冲天,可又不想惹事,一时却也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却听清竹长叹一声道:“唉,五位前辈,不是晚辈长他人之气,灭自己威风,实是见几位身体年迈,那小魔头武功又高,更何况还有大侠王重阳为之撑腰,我劝你们这仇还是不报罢了, 省得........”
她话还没说完,突然又听“轰隆”一声巨响,面前的桌子竟从中硬生生断成两截。上面的菜盘、酒坛、筷子等物顿时震飞在地,汤汁朝是撒了一地,直溅了她一身。
清宁吓的一跃而起,自桌子上跳了过来,站在大厅中一空地上。“唰”的一声抽出手中长剑道:“喂。崆峒五老,晚辈可是好心相劝。你们为何如此?”
这边恒山派弟子反应慢的身上早已不成样子,也纷纷离座。远远躲避开去,看着崆峒五老却又不敢说什么。
店老板刚才看到自己种的盆景被谭孝仁拍断,却是敢怒不敢言,如今又见打碎这么多东西,心里越发心疼,却连屁也不敢放。只能自认倒霉。
邓立清没想到清宁竟敢抽剑,一拍桌子,瞪大眼睛指着清宁道:“臭丫头,你这话分明是瞧不起我崆峒五老。又哪会是什么好心了?你以为崆峒五老是贪生怕死之辈吗?那小魔头就算是长着三头六臂,小老儿发誓也要将他剥皮抽筋,也要为青尘子师侄报那血海深仇!”,…,
他说完。身边的邱风亭点头道:“不错!那王重阳算什么东西?别人敬他。我们崆峒五老才不怕他,惹恼了小老儿,崆峒五老把他全真教给拆了!”
这边静越师太皱了皱眉头,半晌才道:“不错!王重阳虽然侠义,可却不能不讲理,那小魔头害怕青尘子师兄一辈子成了残废,这个仇无论如何也要报!”
彭干此时也不再为王重阳说话,大声嚷嚷道:“不错!那小魔头与王重阳关系甚好,我等现在虽然不知道小魔头在哪,不如此刻就去终南山找王重阳,逼他交出小魔头,要不然就拆了他的全真教,让他鸡犬不宁。”
他说完便提腿带头朝门外走去,其它四人随即紧跟其后。
静越师太见崆峒五老带头去找王重阳要人,随即也拿着剑,招呼众弟子跟上。
薛空灵眼见他们寻不到自己的晦气,却要去逼王重阳交人,一时越发气愤,正欲上前阻止,这时却听一个声音大声说道:“崆峒五老真是越老越糊涂,着了恒山静越老贼尼的道,没人利用却还不知道,真是可笑可悲啊!”…,
这时,大厅里其它客人眼见打起了架,想要逃走,可却看到恒山派弟子均手提长剑堵在门口,再也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