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曾经亲眼在屠魔大会上见到独孤天使用独孤剑法杀祸天害地两位绝顶高手,他自知这种剑法比起华山剑法来,更是高出不知多少倍,如今听到白衣人问,一时连忙在心中将所知道会使剑的高手都一一想了一遍,却发现,他们的剑法虽然精妙,可要想胜了独孤天手中的独孤九剑,那当真是比登天还难。
“真是惭愧,恕晚辈孤陋寡闻,想不到世上还会有什么人的剑法可以与那大魔头相提并论,还请前辈指点迷津。”
许久,他才摇了摇头,重重的叹了口气道。
白衣人也跟着叹息了口气道:“说了你也不知道,江湖上除了这两个人外,恐怕再也没人是那大魔头的对手了。”
风清扬也想不到世上真还有人剑法比独孤天高,不由先惊后喜道:“不知前辈口中所说的两人到底是谁,为何晚辈不曾听师傅提起过?”
白衣人笑了笑道:“年轻人。你师傅段子羽的华山剑法虽然在江湖上也算得上独树一枝,属于佼佼者,却也很是难得。只是他长年足不出华山,敝帚自珍,自然消息封闭,想必也从未听说过此二人的姓名,自然无从跟你说起了,这也不足为怪。”,…,
风清扬听白衣人说完,不由在心里寻思道:“师傅虽然很少过问江湖中事,可是对近年来江湖上发生的大小之事谁说不能如数家珍,却也是略知一二,嫉牧轿簧衩厝宋锝J踝阋杂氪竽头相提并论,可见武功之高,想必在江湖上也很出名,为什么师傅却又偏偏不知,而我也是闻所未闻呢?当真奇怪。
白衣人见他发愣,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这才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年轻人。江湖之大,无奇不有,你师傅不知这两人的情况,自也不足怪,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呢?如今你只要记得世间有此二人,然后按照我说的去做,便可找到此二人,然后说服他们去除掉大魔头即可,何必要追根究底,白费心思呢?”
风清扬想想也是,世间奇人甚多,又何必要对所有的事都追根究底呢?于是便道:“前辈,您是否知道此二位绝世高人的住处?既然如此,我们何不现在就去请他二人出马,一举除掉大魔头呢?”
白衣人见他如此心急,不由笑道:“年轻人,你有所不知,我所说的这二人虽然武功奇高,剑法奇精,可是却生性孤傲,为人心术不正,当初我就是因为看不惯他二人的胡作胡为,本想出手教训他们,迫使他二人改邪归正,可无奈一来对方武功甚高。二来很是狡猾,这才屡被逃脱,从此隐名埋姓,以至不为人所知,此时如果我贸然去请他二人出山,他二人心胸狭窄,想及以前我曾逼得他们走投无路,恐怕未必会肯,若是有你去请,反而机会倒大的多。”,…,
风清扬听白衣人说有好多次可以制服他二人,便知他的武功定然比他们高出许久,却为何要舍近求远,不自己去杀了那大魔头,然后扬名立万呢?
他素来心直口快,一念至此,于是便问道:“他二人既然怕前辈,想必武功定然不及前辈,为什么我们还要舍近求远,不干嘛自己去找那大魔头算帐呢?”
白衣人一愣,随即便叹了口气道:“你有所不知,多年前,我因为练功一时念急,导至走火入魔,所幸并无大碍,不过从哪以后武功便大不如前,现在的功力已没先前的十分之一,所以一时对大魔头没有十足把握,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唉!”他说到这里,不由轻轻叹了口气,见风清扬半信半疑,连忙又说道:“不过你放心,我现在正在练习一种神功,相信不久的将来,一定可以恢复功力,到那个时候天下再无对手。”
这习武之人,急功近利,贪快最怕就是走入魔,轻则武功尽失,重则立即丧命,风清扬在华山的时候,也曾经听师傅多次强调过,所以对白衣人所说的话,自然没再怀疑。,…,
他听完后,这才“哦”了一声,可又隐约觉得去请那两二神秘的人好像有些不妥当,连忙直言道:“前辈,如此说来,这二人虽然剑术奇高,人品却极有问题,依晚辈看,就算他二人能帮晚辈报得此仇,恐怕日后待晚辈百年之后,却也无颜去见九泉之下的师傅和师娘他们,依晚辈看还是另想它法为妙。”
白衣人听他竟想要放弃报仇。不由也是一愣,接着便大声呵斥道:“哼!真是蠢材!简直是朽木不可雕也。那日,我见你带群雄去围剿那大魔头,还以为你是一个顶山立地,能屈能伸的英雄,这才想心一切办法想要帮助你,哪曾想你如今竟因为这点问题,竟要放弃师门的血海深仇,太让我失望了,既然你如此想,那这报仇的事,我看从今以后,还是不报为好,免得到时死在那大魔头的手中,还让诗心那丫头看笑话,说你百无一用。”
他说完之后,不由一拂长袖,“哗啦”一声打开手中折扇,转身背对着风清扬,显然已经生气了。
风清扬没想到自己一时感叹,竟惹得他生了这么大的气,连忙解释道:“前辈,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晚辈不是不想为师门报仇,只是觉得您口中所说之人人品如此之差。我们若是去求他二人,未免有失颜面。”,…,
白衣人转身泠声说道:“颜面?年轻人,你觉得去请两个心术不正的人为自己除掉大魔头,就是有失颜面吗?可是你有没想过,你整个华山剑宗一派十几条人命,一夜之间都死在那大魔头手中,难道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