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特笑了,田炎风怎么可能是祖爷的威胁呢!
希高酒庄卧室里,田炎风摸摸右耳的耳钉无声的笑了,果然有目的,果然在算计他。
以为他来法国什么准备都没有吗?临行前金丽为他准备了很多东西,这个耳钉就是金丽特意为他准备的窃听器。
他趁科特不注意,在他的鞋底动了手脚,他查了科特的习惯,一双鞋最少穿半年才会换。
今天果然听到了些有用的东西。
他想的没错,真是有更大的阴谋等着他,他必须要有自己的实力才行,依靠祖爷只能是死路一条。
田炎风不动声色的躺到床上,仔细看着天花板和周围的隐蔽角落,凭直觉他感觉他被监听了,甚至被监视了。
屋外响起轻微的敲门声,仆人端了杯果汁和牛奶进来,“少爷,牛奶和果汁放桌子上了,不知道您喜欢哪个,就一起端来了。”
“嗯,放那里,我一会儿起来喝”田炎风没有起身,淡淡的吩咐。
仆人慢慢退了出去,就在关门的一刹那,田炎风看到仆人握门把的手细腻光滑修长,大拇指和中指手掌均有厚厚的茧子,像是常年握枪的手,不像帮佣的手。
门被佣人关上,田炎风瞪视着桌子上两杯果汁和牛奶,起身端了起来,做出两杯都要喝的样子,一边凑到嘴边一边走向床边,窗帘遮住了田炎风的身影,隐蔽在窗外的斯登无声的对田炎风点点头,又悄无声息的隐蔽了。
田炎风从窗帘里走出来,两杯果汁和牛奶被喝掉了大半,只剩三分之一了。
把杯子放到桌子,田炎风重新躺到床上。
半个小时后,轻微的开门声响起,刚才离开的仆人再次回来了。
看看桌子上喝的只剩瓶底的杯子,仆人悄悄走到床前,拿手推了推田炎风,田炎风熟睡的没有一起反应,仆人笑了,从怀里拿出一把刀割向田炎风的喉咙。
就在这时,窗口、门口各蹿出一个人影,扑向仆人。床上的田炎风一脚踢开仆人握刀的手,滚下床。
两条人影同时扑向仆人,把仆人扑倒在地,抓了起来。
田炎风从地上起来打开灯,抓住仆人的两个人,一个是斯登,另外一个田炎风并不认识。收回目光,田炎风懒懒的坐到床上,对着仆人说:“说吧?谁派你来的?”
仆人不甘心的说:“你明明喝了果汁和牛奶,里面我都放了大量安眠药,你怎么没事?”
“哼,你去窗台看看。”
斯登押着仆人走到窗台,拉开窗帘,只见窗台外果汁和牛奶顺着窗台壁往外滴。原来田炎风根本就没喝,窗帘挡住了田炎风的动作,让人误以为田炎风喝掉了。
仆人就像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不再说话。
“最后一遍,谁让你来的,说出来我放了你,不说,我就送你去天上见你的上帝。”
斯登拿出枪一枪打到仆人的胳膊上,立刻把枪对准仆人的脑袋。用行动威胁着仆人,如果不说,下一秒就是脑袋开花。
仆人痛的咬牙,心里也害怕起来,他不想死啊!
“我说,是……”
就在仆人要说出指使的人是谁时,和斯登一起制服仆人的陌生人开口打断了仆人的话。
“田少爷,我有话想单独和你讲,现在。”
陌生人满脸严肃和恳求。
田炎风端详了陌生人几秒,“斯登,带着仆人去会客室等我。再安排几个人来这里把所有角落检查下,窃听器摄像头统统摘掉。”
“是,少爷。”
斯登押着仆人离开田炎风的卧室,很快几个保镖进来仔细检查了各个角落,窃听器摘掉了四个,摄像头摘掉了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