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寒的这一声反问顿时引得周围的一干衙门捕快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就连适才还满脸惊慌的林赛赛也忍不住脸上乐开了花,眼见张恨金这番狗摸狗样的样子,林赛赛的心里,忽然间只觉的特别的解气!
都只是一群贪官污吏罢了!林赛赛恨恨地想到,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张恨金此刻的这个模样,林赛赛只觉得特别的解气,甚至。就比杀了这个大胖子,还要解气的许多!
张恨金被江楚寒的这一声反问顿时问的哑口无言,愣在当场,见江楚寒正一脸的怒容看着自己,张恨金顿时又是全身猛地一阵哆嗦,眼泪顿时挥如雨下,带着哭腔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江楚寒冷冷地问道:“你的意思,莫不是反着话儿的来骂本官是条狗么?”
“我......我......”张恨金急得涨红了脸,满手挥舞着急欲争辩,可是张恨金越急,竟然越是说不出来话,张恨金的这一番滑稽的作态顿时又引的周围的一干人等又是一阵爆笑,就连顾炎武也不由得忍不住抱着肚子笑了起来。
江楚寒深深地叹了口气,淡淡地冲着还正跪在地上不住地哀求着的张恨金岔道:“滚吧,这次就先放过你,若是下次还有这种类似的事情发生。”
江楚寒猛地提起手中的长剑,狠狠地刺进了张恨金的眼前,无比锋利的尚方宝剑顿时猛地深深地插进了土里,张恨金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银光猛地闪过,顿时惊得张恨金浑身一阵,险些哭了出来,锋利的尚方宝剑猛地深深地插在了土里,扬起了阵阵沙土!
“若是下次还有这种类似的事情发生,我江楚寒定将你先斩后奏!绝不饶你!!”江楚寒冷冷地沉声喝道。
“唉!唉!!是是,我记住了,小人记住了。”张恨金顿时整颗头点的如同小鸡似得,眼里一片骇意,显然已被江楚寒吓的魂都没了。
“滚吧。”猛地一拔出土里的尚方宝剑,江楚寒将剑猛地收入剑鞘之中,便在也懒得看张恨金一眼了。
“是......是,我这就滚,小人我这就滚走。”张恨金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只觉的胯下一阵冰冷,低头一瞧,顿时整张老脸涨的通红,一滴一滴的尿液,正顺着张恨金的裤子里滴了下来,滴滴答答的声音顿时引得周围人一阵爆笑!
张恨金尿裤子了!
这一次,周围人笑的是前胸贴后背,就连女扮男装的白衣少女林赛赛也笑的止不住的肚子疼,那一阵一阵的笑声落在张恨金的耳里,不由得老脸又是一阵通红,臊的张恨金只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赶紧钻进去,急忙低着脑袋快步地逃之夭夭了!
在江楚寒面前,今天张恨金的老脸,算是丢大发的了。
在众人一阵一阵的嘲笑声中,张恨金臊着老脸,低头快步地走出了这里,张恨金霎那间只觉得,自己仿佛如同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似得,胯下还依然湿湿的一片,即便已然离得场里有些距离了,然而,张恨金的耳边依然还是可以依稀地听见些许嘲笑之声。
“该......该死的......江楚寒!”张恨金脸上清一片紫一片的,双拳攥的紧紧的,猛地迈开大步跨进了衙门,只是刚跨进商业司大门口,只见一个功曹一脸惊异地看着自己,惊异地道:“老爷,你怎么......”
“老子没事!”张恨金怒从心起,暴起一喝,骂完以后,也不管那功曹一脸惊骇的模样,张恨金急急忙忙地走回书房里,只是没过一会,书房里便传来了张恨金那杀猪板的怒吼声!传荡在整个商业司的府衙里,传荡的很远......很远......
江楚寒,我要你死!!!
张恨金恨的牙直痒痒,怒不可泄地随手抓起一只花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只听“呯”地一声重重的声像,那只花瓶猛地落在了地上,应声而碎,散迸在地上,摔成了一片一片。
此时的码头上,不一会又恢复了一片人声鼎沸的情景,江楚寒看了看还站在那里的林赛赛,淡淡地冲着王捕头道:“这位捕头,还劳烦你将这几名犯人带回去。我随后就到。”
“噢?江大人是打算亲自提审这几个人犯?”王捕头眼前顿时一亮,急忙问道。
“这个......”江楚寒回过头看了看林赛赛一眼,又眼睛一别,看着还躺在地上昏厥之中的两名青年男子,然后微微一笑,讪讪地道:“算是吧!”
“是!小人谨遵江大人的意思!”王捕头脸上顿时又是一片狂喜,在王捕头的眼里,江楚寒简直就如同自己的偶像一般,眼见自己心目中的那位偶像就要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提审犯人,这种激动的心情,只有王捕头才能理解。
看着一脸寒生的白衣少年等三人被一干衙役捕快押送着送往大牢,江楚寒淡淡地叹了口气,转而冲着身后的邱枫低声道:“邱枫,拿我的名刺,现在就去府台衙门,找陈奇瑜陈大人,请他帮个忙!就说......就说......我江楚寒要从大牢里放几个人,得请陈大人点一下头。”
“是!大人!”邱枫重重地低声应了一句,说完以后,邱枫急忙向着江楚寒抱了个拳,转而急急地向着府台衙门的方向离去。
码头的这一幕闹剧到了这里,也算是暂且收场,在顾炎武的陪同下,江楚寒双手背在身后,不住地环视了一眼码头里的情景。但凡江楚寒所到一处,所有的工人们无一不冲着江楚寒善意地请个好。江楚寒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