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她对贵族没兴趣,莉西亚好像很中意我的出身背景。”离乐道。
“竟然直呼公主大人的名字,成何体统,请你注意一下你说话的语气。”西斯不满的怒斥道。
“这是她的命令,所以才这样,她命令我直呼其名,用平时的语气和她交谈。”离乐道。
“看样子她很喜欢你。”鲁基乌斯笑道。
“话虽如此,要是被法尼亚斯听到就麻烦了。”离乐耸肩道。
“也是啊,你多加小心,不过真要到了那个时候公主大人应该也会出面相助的。”鲁基乌斯说。
“一想到自已的生死取决于那双小手,我就想哭。”
“关于都市的谜团,你问出些什么了吗?”鲁基乌斯说。
“一点点,莉西亚认为巴鲁特是在研究如何防止崩落。”离乐沉声道;“另外,在她眼里那个研究是巴鲁特从国王那里接手的。”
“关于研究的内容和正当性,完全照搬巴鲁特的说辞。”
“果然是这样么。”鲁基乌斯沉思了一会:“首先,鼻血让公主殿下知道巴鲁特是个不值得信任的人啊。”
“怎么做?”
“只要证明巴鲁特的话,和现实的差距就好了,这样的话,让她了结特别受害的确的现状应该是最省事的。”
鲁基乌斯正色道。
“你的意思是叫我带莉西亚去下面么?”
莉西亚几乎没有出过王城,离乐不觉得将堂堂公主带出王城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能做到当然是最好,不过没那么容易。”鲁基乌斯认真道:“只有让公主大人本人感兴趣,才有可能实现。”
“让她产生兴趣吗?”离乐叹了口气。
“具体怎么做,交给你了。”
“等等,你打算全丢给我么?”离乐郁闷道。
“公主大人不会听从身为贵族的我的意见,与其我苦口婆心去劝,不如全交给你。”
鲁基乌斯断然道。
“嗯,我尽力而为啊。”
“拜托了。”鲁基乌斯比往常要严肃。
“接下来将过往的情况和我说一下,莉西亚好像很尊敬过往,要动摇她对巴鲁特的信赖,过往的存在应该也是非常重要的。”
“我也知道的不是很详细,只是听说从公主大人年幼的时候,过往陛下就已经躺着了,从那个时候巴鲁特负责辅助,而法尼西斯负责教导。”
鲁基乌斯说道。
“过往病倒的时候,公主大人见到过吗?”
“不,据说陛下被诊断患上了传染病,发病后就立刻被隔离了。”
也就是说,公主很小的时候就和国王分开了。
这样的话,她对于父亲的印象应该很模糊,尽管如此,她对国王却如此陶醉,这事情有点蹊跷啊。
“又这么一个谣言。”鲁基乌斯像是强调谣言这个词一般,这个词咬字很重。
“传说公主大人可能不是陛下的亲生的,而是王妃的私生。”
“什么!”
如果这是事实的话,可能会动摇很多事情。
“所以说是谣言吧,国王以前还是很生龙活虎的,只是之后染病了,可能是有什么人在散步这种谣言吧?”鲁基乌斯说道:“不过这个传闻在王城里面众人皆知,甚至于有成为事实的倾向。”
“恐怕公主大人本人也有所耳闻。”
“本人肯定不会觉得高兴吧。”
‘当然,肯定会因此受伤吧。’鲁基乌斯说道,“这个话题,你最好不要在公主大人面前说。”
对国王的尊敬和自已可能是私生的疑惑。
她的心情一定很复杂。
“叮!”
这时候传来了铃铛一般的声音,鲁基乌斯的表情紧张了起来,他紧紧的握住椅子上的扶手,死死的盯着某个点。
离乐奇怪道:‘’怎么了?”
“没事,真是抱歉,我先离开一会。”鲁基乌斯头也不回的离开。
“鲁基乌斯卿这是?”离乐向一旁的西斯搭话。
“最好不要多问。”
“问了你们也不好回答么。”
西斯面无表情的闭着嘴,不过离乐看出了她内动的震动,因为她的视线一直注视着鲁基乌斯离开的地方。
眼神中透露出了忧心忡忡的感情,想来一定是鲁基乌斯会有什么她帮不上的麻烦事吧。
突然,狂犬的话从脑海中掠过。
“你的新主人,也是个有不少内幕的人哦,你最好了解一下,自已的主人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人有表里俩面很正常,说来也奇怪鲁基乌斯好像一直都和自已走的很近。
看来有必要调查一下鲁基乌斯了吧。
“我们也走吧。”西斯开口道:‘鲁基乌斯大人今天应该也会回来了吧。’
“明白了。”
和西斯道别后,往自已的房间走去。
在路上,和一名仆人擦肩而过,她的年龄和西斯差不多,或者说稍微大一点。
当下,离乐叫住了女仆,问道。
“你是什么时候从这里开始干活的。”
“大人,是在五年前。”
“还有比你来的更早的仆人吗?”
“没了,小的是最早来的。”
“西斯是从什么时候为鲁基乌斯效力的?”
“小的不清楚。”
追傲来的仆人都不清楚么,也就是说西斯是在这个宅邸呆的最久的人。
有点奇怪啊,如果是富贵人家,按照惯例都会雇佣一名经验老到的管家惯例家庭事务吧?
甚至于有些贵族家,有侍奉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