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真饭店是县城唯一的一家三星级大饭店,外部建筑气势恢宏,内部装饰格调高雅,风格各异,品位非凡,是接待贵宾和重要客户的重要场所。
四个人一进大厅,几个穿着华丽,漂亮的女服务员面带微笑,热情地喊着“你好,请进。”
赵舒婷也许见惯了这种场面,连句回话也没有,径直走到吧台前,“小赵,给我定一个五人台的包间。”
一位服务员满脸微笑道,“赵阿姨,对不起,我们这儿没有五人台的包间,最小的是六人台,今天客人比较多,请你稍等一下,我给你查查,看看还有没有。”她麻利地翻了一下登记薄,然后说,“赵阿姨,对不起,六人台的没有,就给你们定八人台的尚仙境,好吗?”
赵舒婷有点不耐烦的说,“行,行,赶快安排吧。”
四人来到包间,服务员把电视和空调打开,泡好菊花茶沏上,服务的相当周到。服务员问道,“请问你们要什么菜?”
赵舒婷喝着水随口说道,“中等包桌,凉菜赶快上。”
罗筱看着赵舒婷对服务员面无表情,爱理不理的劲儿,心说,官太太就是不一样,有一定的派头和傲气,从进门到包间不少服务员都认识她,见面都是毕恭毕敬的,看来也是经常出入这里。
罗文道,“妹子,你家梅香可是个好姑娘,不但摸样长得俊,很有才情,而且非常懂事,真少有啊。”
赵舒婷道,“她呀,整天疯疯癫癫的,没点正行,害的我替她有操不完的心,真不知道他啥时候能够长大。”
秦梅香和罗筱在一旁坐着,朝赵舒婷撇了一下嘴,“我又不是小孩子啦,谁让你替**心,你只管做好我的后勤保障员就行了,别的你想管也插不上手,就省省心吧。”
罗文道,“小香,话可不能这么说,再大在爸妈面前仍然是小孩子,爸妈毕竟比你阅历丰富,见多识广。包括小筱,你们还年轻,尚没有走出校门,不知现实和社会的复杂性,以后遇到意想不到的事多着呢,听听爸妈的额意见和建议,只有好处,不会有坏处。当然了,你们这些年轻人都是生长在新时代,很多没有吃过苦,思想比较活跃和开放,不能和我们那个时代的人同日而语,但是传统的精华还是要保留和继承,留下来的才是有用的东西。”
赵舒婷说,“现在的年轻人和我们代沟大着呢,说啥她们都不会相信,也听不进去,真让人看不惯。”
罗文说,“时代在变,守着老思想也不是个办法,该与时俱进还是要适应形势和社会的。我曾听到这样一种说法:祖祖辈辈收麦都是用镰刀割和铲子铲,一个人一天割不了一亩地。前几年出现了剪麦机,几分钟就能放倒一亩麦,开始只是极少数年轻人用,四十岁以上的人叫谁用谁不用,说是麦茬太长,大量的秸秆都浪费了,说年轻人太懒,一家二三亩地抽空都弄完了,一点力不舍的出。毕竟快得多,不到两年,大家都挣着抢着用,谁也不说谁了。再后来出现联合收割机,一开始也是年轻人带头,老年人说麦子抛洒的太多,费用高,不用,看着别人粮食入囤,自己满地麦子还在晒太阳,感觉自己落伍了,不到两年,没有人在撅着屁股在地里割了,剪麦机也被淘汰了。所以,年轻人接受新鲜事物块,很多好的想法和做法也要给与鼓励和支持。”
赵舒婷说,“我家梅香可不行,做事没有一点主见,总不让人放心,能有小筱一半沉稳练达我就烧高香了。”
罗文说,“妹子,话可不能这样说,梅香这姑娘挺优秀的,这次,要不是她和武效军两人心细如麻,认认真真,尽心尽力的从中牵线搭桥,恐怕我一辈子也见不到失散二十多年的小筱她妈,这两个孩子实心实意地为我们家做了一件让我们终生都无法忘记的大好事。”
赵舒婷不解地问,“罗哥,你在说什么,是怎么回事。”
罗文把前前后后的经过讲述一遍,“妹子,梅香和效军这两个孩子我是感激不尽。”
赵舒婷有点不高兴地说,“罗哥,我对武效军也稍微知道一些,一个农村穷娃子能有什么出息,听着都感到心烦,今天就不要再提他啦。”
秦梅香不悦地说,“农村人怎么啦,难道你就不是农村吗,我看你家一帮亲戚也不咋地,没出来几天就瞧不起农村人了,说话留点嘴德,罗筱她妈也是种地的,自己供养出两个大学生。武效军家也出了两个大学生,农村人虽穷但志不短,我觉得从农村出来的孩子大多数都比城里的强,人家知道生活的艰辛,渴望改变生活现状,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的去奋斗。”
赵舒婷一瞪眼,气急地说,“你这死妮子,还没有怎么的,竟然说落起你妈来啦,看来我是白养活你二十年,真是喂不熟的狗。”
罗文赶忙说道,“妹子,好啦,好啦,不要再说了,孩子吗,不能和她一般见识。”
饭菜已经上齐,四人就坐,给秦省五空出一个主座位置,赵舒婷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二点半,招呼罗文父女道,“罗哥,小筱,大家也都饿了,省五一见人很难走开身,咱们不等他啦,先开始吧。”
罗文说,“不着急,镇长没来就开始,有点不合适,再等等吧。”
赵舒婷说,“人在官场身不由已,规矩套套多得很,今天没有外人,都免了,不再等了。是这样啊,小筱和梅香俩人情同姐妹,我也从来没有外看,罗哥能够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