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过:当苍穹破裂的时候,当众星飘堕的时候,当海洋混合的时候,当坟墓被揭开的时候,每个人都将知道,自己前前后后所做的一切。
到那时,是惩是赏,终将分明。
所以佛家才会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都是有根有据的。
阿弗知道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了。
不是执法者。
而是见证人。
或许,更是一切罪恶源泉的开端,或许就得由这源泉亲手扼制。
去,揭开岁月那层遮羞布。
这便是让自己回来这里的目的吗?
然而,现在让她担忧的不是自己死后没有完成的事情和任务该怎么办,反倒是贺兰毅竟然找不着了。
王府里的人说他五天前就不见了踪影,现在王府侍卫倾巢而出正在四处寻他。
单郢急得快哭了,要不是林诩拦着,现在就扛着匕首和毒药直接冲皇宫御膳房去了。
所有人都把贺兰毅失踪的消息推测到那位上去。
阿弗也有些紧张,没有贺兰毅,金子也不知该去那里找。
贺兰毅不在,需要他去抢亲找不着人咋办?
阿弗坐在栏杆上,双手抻着木栏,看着眼前这头变得有些认不清楚的褐色马驹,有些不解,也有些恼怒:“怎么被他养成这副样子?”
八公瘦了好多,同演练场上那些奔腾的四肢修长健美的马儿一样,也成了一匹深受母马两眼放光的对象。
阿弗双手箍在它的脸上,看着它乌溜溜的大眼眸,严肃道:“他们说,你不是八公。”
“你自己说说,你真的不是?”
八公低头吃草。
“......你别当我面吃草啊!”
“算了,你不在,我都不能再抱着你睡了,以前以为只要抱着你你就跑不了,可是该跑的还是跑了,儿大不由娘,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我以后不会再认错人了,就算你真的是,那跟以前的也彻底不一样了,没有了过往的记忆,就只能当是另外一个人。”
阿弗像个怨妇一样唠唠叨叨了好一阵,才松开它离了王府。
夜色清凉如水,华美的街头灯火莹莹,香风缕缕,跟更是催人心底的**之虫蠢蠢欲动。
走在红灯区,阿弗略一抬眼,便见那些撩开了胸前衣裳的男人勾不住诱惑走了进去。
眨巴眨巴眼抬头一瞧,南风馆。
这就刺眼了。
里面的男姑娘们一身白衣,翩跹如玉,面容姣好,当真是比女子还要细皮嫩肉。
阿弗啧啧嘴,怎么南风馆都开得如此肆意猖獗了,但秉持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继续往前走去。
她生前已经弄倒了一家,就不再来一次了。
蓦地,香风从自己身后袭来,一股温热擦在耳畔,声音喑哑且柔媚:“姑娘,进来啊!”
阿弗捂着耳朵侧身躲开,对着他摇摇头。
男人讶然,眉眼弯了弯,低头看了看如小鹿般惊慌失措的她:“为什么?”
阿弗摇头,洁身自好道:“抱歉,我......”
“喝喝酒听听曲而已,怕什么。”男人温声一笑,笑声清冽如二泉映月,“怕......我吃了你?”
他伸手抓了过来。
阿弗甩开:“不不,我,我那个......”
心道要不糊弄个家有妻室,温婉如玉,小妾通房,能歌善舞。
可男人的力气很大,甚至还有点内功的底子,很快就将阿弗给拽了过去:“我什么我,第一次都害羞。”
阿弗无奈置身其中,端着酒杯欲言又止,最后都化作一声长叹:“......我,我有隐疾,我不举。”阅读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rdww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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