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
“狗.日的!”
“他姥姥的!”
车队在街角消失的瞬间,一声声怒骂不绝于耳,有人又连忙借来一架马车,将几个昏迷过去的散修放到车上,赶紧去找医师治疗,当然不是在这繁华街道的医馆,而是散修们的居住区里比较便宜的医馆,其实就连马车也是天壤之别。
堂口车队的马车都是带有精制的车厢,松软的靠背座椅,昂贵的麂皮将生硬的木头变得富有质感,两侧竖着“气死风”的车灯,并且雕刻有白华门的标识,麒麟踏祥云,雕刻的惟妙惟肖,刷上了金粉,尤其是夜间,车灯映照的金粉会产生一种特别醒目的光,隔的老远也知道这是白华门的马车,该避让的赶紧避让。
而拉着张家三口尸体和几个散修的马车,其实就只有两个包铁木轮上,放着张拼凑而成的大木板,周围有半尺高的挡板,唯一的装饰就是几根加固用的铁钉了,寒酸的仿佛山珍海味旁的糠菜。
可即便如此,谁还敢说个不字?
仍旧还是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