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她的这身几乎遮盖不了什么的打扮,一直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一双,晃得他心乱如麻——他好像已经知道古微微要干什么了
“你叫吧。”古微微把手放在背后,慢慢肚兜的带子,肚兜就在她身前摇晃,若不是脖子后面的带子还系着,立刻就要掉下来。“你叫他,我就立刻解了这累赘。”
她作势要解。
苏安:“古——采——微——”
这个姑娘,脸皮厚的他都脸红。
“你就是叫破嗓子他们也听不到——”古微微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都被我打发远远的了。”
说着,她慢慢苏安的衣服,苏安想伸手挡住她,发现身体软的虽然能略动,但是完全用不上力气。
“微微,你不要如此。”苏安放缓了口气说道,“我们来日方长,何必委屈自己。”
“只争朝夕,陪爱的人做有爱的事情,我不委屈。”古微微亲了亲他的喉结,声音魅惑地像个妖精,“可惜表哥不乖,我该怎么罚你呢?”
她的纤手,顺着他硬朗的胸肌,一路抚到腹肌,然后一气呵成,腰带,很快把他扒个精光。
“真丑。”她趴在他腰间,仔细看着他已经涨到极致的勃发,“就罚它,好不好?”她调皮地吹了一口气,满意地看到它似乎冲她点点头。
“微微!”苏安发现箭在弦上,用尽最后的清醒喊道,“不要作践自己!你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万一我回不来,你还可以……”
“放屁!”古微微爆了一句粗口,“你再说话我就把你嘴塞上!”
古微微褪下自己身上仅存的衣服,整个人趴扶在他身上,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是敢离开我,我管你是天宫还是地狱,一定要把你抢回来。我就知道,你不要我,是没安好心,想把我推给别人。你是不是喜欢上别的女人了?说——你要是不说,我就咬死你算了……”
说着,古微微在他肩膀上重重咬下,泪水滴落,嘴里传来一股血腥之气。
她何尝不知他的想法,可是从始至终,他是他在这异世最大的眷恋,若没了他,她在这里又有什么意思?
苏安眼角湿润,极力往后逼退泪意,伸手无力地搂住她:“微微,你怎么这般傻?”
他的傻姑娘,不爱的时候那般清明,爱上了就这般奋不古身。
古微微趴在她身上,默默泪流了许久,泪水流到了苏安的脸上,流进了他的心底。泪水的味道,那般酸涩,泪水的温度,那般灼人。
古微微哭了半晌,忽然吸吸鼻子擦擦眼睛,吸着鼻子道:“我要开始了,要不药劲就过去了……”
说着,不看苏安,闭上眼睛,一咬牙,分在他腰间坐下去。
然后,古微微这个外黑内白的姑娘欲哭无泪地发现,里果真都特么是骗人的。
根本没地方进去好不好!苏安的,被她这一坐,险些压断,从她身前堪堪露出来。
苏安痛苦地哼了几声,古微微吓得以为他被自己废了,连忙从他身下翻下来,替他查看。
“还好没事。”她拍拍胸脯,胸前白腻被她动作挤得颤动几下,让苏安咽下了口水。
“你这是要以身相许,还是要谋杀亲夫?”苏安咬牙切齿地说,望着她的眼神,熊熊燃烧,似乎要把她吞灭。
“再来一次。”古微微嘻嘻笑笑,百折不挠。
作为一名成功的大夫,找到地方那是必须的,但是困难却比想象大得多的多。
“,表哥,我放弃。”古微微刚刚触到就疼得泪花都出来了,“我不知道会这么疼,我了。”
她躺在苏安身边,身下火辣辣地疼,呼呼喘着粗气。
“我也疼。”苏安瞪着眼睛说道。
“那这事有什么高兴的?”古微微趴在枕头里也忍不住翻个白眼。原来,男人第一次也会痛,这单纯的姑娘,还不明白,两个生手相遇,一个干涩却蛮横,一个勃发却无力,是何等尴尬悲催的事情。
“本来还以为你会愉悦些,既然都不舒服,那还是早点睡吧。”古微微垂头丧气地替他拉好被子,自己套上纱裤,抱住他的身子闭上眼睛,“还是抱抱好,表哥快睡吧,我药下的少,一会儿药劲儿就没了,你身上已经没那么热了……”
“你想怎样就怎样?你想开始就开始,想结束就结束?”苏安猛地翻身,把她身下,一只大手就把她两只意图反抗的手固定在头顶,“现在,我来跟你好好算算今天晚上的账。”
“表哥,不要。这,这已经是第二天了,那一篇,翻过去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古微微感受到身体被他的火热,刚才那的痛苦吓坏了她,连忙带着哭腔求饶。
“我不仅要算,还要跟你算一整天。”苏安扑咬上去。
古微微哭着想明白一个道理,对“敌人”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她不就是心疼苏安,少下了那么一丢丢药么?结果现在她就变成了砧板上的肉,任由他宰割。
苏安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正常的男人,理论知识丰富,本性更在那里。古微微在他的啃咬之下,很快软成了一汪水。
“微微,你可还要?”苏安望着她的眼睛,无比认真地问。
古微微重重点头,抓住枕头压住自己的脸,视死如归道:“表哥,你不要管我,第一次都疼。”
苏安把枕头抢过来扔到一边,苦笑道:“微微,我忍不住了,就算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的手在她身下拨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