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小的马上去!”那家生子惊吓得拔腿跑。
“儿啊,怎么啦,吓得他那个样子”远边传来个苍老的声音,却是吕家老太太在两个妻妾的搀扶下出来了,“我平时不是劝导过你嘛,我们也是贫苦人家过来的,遇事了不要总拿府里的下人出气,他们也有他们的难处。”
“娘,你怎么出来了,昨晚我不是提醒过你,今个府里可能要动闹动闹,你还是避一避。”吕布云一瞪那两妻妾,隐隐就要发作,“是不是你俩在唆使,还不快扶老太太进去。”
看她俩吓得不知所措,老太太拉着她们的手辩解道:“不是小南和小琴,是里面太闷了,外边热闹些,我自个想出来走走。”
“娘额~你快进去嗷,今天虽是热闹,但也有些人暗中看不惯我,有几波人冲咱性命来的,儿子有一群高手护身不要紧,就怕到时发生意外伤着了您!”
“你呀,这么大了,尽惹事,啥时才能让娘省心哦。”老太太叹道,这是引来了杀劫,如何能让她安心。
“娘,这是男人的事,你交给我处理。这人啊,活在这世上,就遭人记恨,穷也好,富也好,你穷就被人欺负,你富就遭人嫉妒!”吕布云摸着老太太的手,安抚,“娘你放心,如今儿子势强,他们有一伙人,儿子也同样有伙人,不怕他。”
“那你小心点哦,娘进去了。”老太太眼中满是慈祥,儿子哪怕变化再大,永远只是儿子,立场永远会站他这边。
吕布云展开颜笑:“会的,会的。”
见是老太太进去了,他面色恢复了冷冽,对身边的一位青年道:“重之,你是我最信任的人,等下一切交给你了。”
“伯父,你近来的行径确实过分了,我答应护你三年还恩,但我离开后,伯父就危险了。”
“不过分又能如何,你知道我如今的地位是怎样得到的,我的妻妾又是怎样的地位,他传来的意志我无法阻止,府里那几个也不会真听我的。”吕布云看得很清,不愿透露太多,“这富贵得来就要付出代价,我也很满意这种生活,至少带着娘享受了这么多年,娘也老了,我也老了。”
“是重之多嘴了,但只要重之在伯父身边一天,就不会让伯父受到伤害。”那青年目光一闪不再多语,腰间别着把细剑,长长窄窄,剑身如一根竹竿子,长教尺,刻着青花纹,好是别样特殊。
门外。
五个护卫倒在地上呻吟,太虚报着双手傲立在那,坦然面对着新赶来的十几个护卫,不屑一顾:“你们,不配我出手!恶一,继续,打进去!”
见恶一听言就是动起手来,拳如炮弹般冲了过去,竟使出了刚是得手不久的秘籍皮毛:“石裂式!五石四溅!”
庞然大势,巨石碎裂,这是一股震劲的运用,有力才有震,而恶一则不缺少气力。刀剑加身若碰金石,一拳挥动势不可挡。看似十几个人人多势众,然是一个个人影倒飞,全不是三五招之敌,败得一塌涂地。
“还有谁?”太虚嚣张叫道,“还有谁!一起来试试啊!”
人的嚣张其实是一种很好的掩饰,而不露身手则更引人忌惮。太虚正是想舒展番筋骨,要是潜伏进吕府偷偷袭杀,感是太过下流,小家子气。且是红名已经消了,他的伤势也恢复了,说句难听点的话,今个就算没杀成吕布云,顶多恶了源香县令,又如何?他现光明正大挑了吕府麻烦,成与不成是个交代。
简单点,就是便宜占完了,不想做事了。而他也仅仅是某人的一招闲棋,别把自己看太重,连个辅助的帮手都没有,也难怪消红名消得那个爽快。潜在意思就是,成与不成不关那人的事。
“走,进去!看那吕布云有没有吓得屁股尿流,躲在床底下颤抖!”太虚大笑,让是恶一这个外功高手在前面开道。
在这大庭广众下,太虚也个不好做出什么毒辣之事,也就任那些护卫畏畏缩缩的盯围他俩,毕竟是正道人士,要是做了赶尽杀绝的事,把一群无关的护卫打死了,风评不好。
有些大侠啊,心中含泪放了仇人后代,你当他不想杀啊,欺他不知斩草除根啊,他心明亮着呢,碍着这身头衔,不想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你说他仁义,太古板固执,他只想说,你为什么要在我身边看着呢。
步步平淡无奇,个个紧张万分。十几二十个拿着刀剑的护卫硬是不敢向他俩个先动招。他们的身手比昨晚的守卫差远了,若把昨晚守卫当成精英,他们就是充水的虾米,参差不齐,可能连聚侠楼小二都打不过,跟高手二字沾不到边,顶多是力大点,或长得壮点,拿来充门面,真个支柱还是管家带来的那些豪仆。
“不好了老爷。”那家生子又是跑了回来,气喘吁吁,“我到武教头那,只发现地上有一滩血迹,人不见了,忙折回来禀报老爷。”
“什么,那群人已经动手了么!”吕布云一惊,“那大管家呢?”
“他……他……”那家生子迟疑,走近了几步,袖口忽奔出条黑色长刺,整个人阴笑的飞退。
“叮!”只看吕布云身边的那名为重之的青年,剑缓抽一半,暗器自个成两半掉了下来。那家生子正笑着,勃颈绽出一个长口,鲜红之物喷放。
家生子兀着眼,到死不敢置信,什么时候出的剑?快,快,快,快到了极点!
“伯父,这人刚是替装过来,以教头和管家的身手应是不会出现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