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恶棍对游击队俘虏做出的事其实要比游击队员对我们的士兵做出的事更加残忍。诸如生生的将俘虏剁成肉酱、把一根雷.管塞进俘虏的屁.眼里等等...这些行为是我们这些正常的士兵非常抵触、并无法接受的,为此,施马格还拒绝为那些恶棍提供休息的帐篷,我们整个连队的人还为此和几十个恶棍打了场群架。不过施马格没有被处罚,因为那些指挥官们觉得这种行为也让他们丢了不少名誉和脸面,在这场清剿行动结束后,大多数参与屠杀游击队的恶棍都被送到了最前线的惩戒部队了。
这支‘恶棍部队’总共消灭掉了又三百名游击队,这下游击队真的从我们的后方消失了。
维特摇着头说:“那些指挥官实在是落井下石,被送到惩戒部队里和死没有区别。无论如何,那些恶棍总归也是人。”
我劝道他:“算了朋友,别想了,那些家伙自己活该,你看,没有对俘虏做过那种事的人不好是好好的待在后方吗?”
这下游击队终于被清除了,我们的生活也变得更加宁静起来,甚至我们连队的一些人都以为战争已经结束了,他们每天开心的唱着歌、喝着酒,然后倒头就睡。施马格并没有太多的管着我们,但是他却在等待着上面的命令,我们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接到什么样的命令。但是假期会突然结束,我们随时都要出发。
11月23日这天,气温下降到了摄氏零下32度,我们的卡车油箱被冻裂了,我们冒着风雪修补着油箱,有两个人因为过寒冷而被紧急送往了后方的战地医院。施马格向上面请求更大的帐篷和煤油,可是上面没有理会我们,无奈之下,施马格让我们用手榴.弹炸倒了一棵树,然后我们把这棵树劈成了不少柴火以供取暖。为此施马格还受到了批评,但他却赢的了我们的尊敬。
我们连队冻坏了不少步枪,甚至为数不多的迫击炮也被冻裂了炮管。短短两个小时内,气温又向下低了5度,我们都开始怀念起了夏天。维特还想写着他编的诗,可是他的手根本拿不起来笔,并且笔也被冻坏了。
我记得零下37度并没有这么大的威力。维特告诉我:“苏尔兰这个国家就是以严寒命名的,在苏尔兰语中,‘严寒’和‘苏尔’的发音是一模一样的。”我僵硬的点了点头,我的脖子好像坏掉了,它似乎一敲就会碎。
现在整个前线都不好过,虽然雪下得并不大,但是补给部队的士兵们也是人,他们也受不了这种严寒的天气。于是我们的物资又开始匮乏起来,有天中午,我们甚至都没有吃饭,因为炊事兵告诉我们没有吃的东西了。那天晚上,两个英雄般的士兵从树林里抓了三只兔子回来,我们所有人都为他们欢呼了起来,这三只兔子,哦,不是,是这两个士兵——成功的拯救了我们连队。第二天的下午,物资才慢悠悠的送到我们的营地里,施马格不得不把食物定量分配。
“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这个问题困扰着很多人,现在既不进攻,又不撤退。连我们运输兵都不需要工作,前线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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