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的学生也是如此,能考进一班的都是在学校里最厉害的一批人,这人数虽然多,可分到各个学校后就没几人了,能在一个班的就更少了。他们大多数人本就属于书呆子性质的,和人交际就差了很多,现在又都不认识,这就导致了一班的人都傻呵地站在那里互不说话,看上去是纪律最好的班级。
郝战回来后满意地扫视了一班一圈儿,又瞅了眼其他班级,发现只有他带的一班没人说话打闹,这心里就更舒服了。
误会发生了,谁也没想解释,就这样,郝战以为他上午的训练效果显著,就应该这样训练下去,所以,一班的学生倒霉了。
一个下午一班的学生只休息了两次,剩下的时间就傻站在那里不动,站不标准就被踹,左一脚右一脚的下去,一班的站姿很快就显出不一样来了,比其他班的站姿都要好,一个个挺胸抬头,好像要出征的战士,小身板儿拔的溜直,两手规规矩矩地放在两侧,目视前方,双眼无神。
不是他们不想有神,是有神不起来,任谁站了一天也都站的无神了,还能站着就不错了,还挑剔什么呀?
郝战瞅了瞅时间觉得差不多了,终于开口了。
“全体都有了,稍息,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稍息,同学们,今天大家的表现很好,我很满意,回家后都用热水泡泡脚,热敷一下腿肚子,再让家长给捏捏,不然明天起来该遭罪了,好了,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稍息,立正,解散。”
郝战话音刚落,一班的学生全都“诶呦诶呦”地叫唤起来,弯腰捶打起双腿来。
郝宝贝和廖凡白恍若未觉,根本没什么感受,他们让王兴武训惯了,想当初站桩时一站就两个小时,练武时更是辛苦,这点儿训练强度不算什么。
四人最小,反倒是最先走出校门的,他们走的时候一年组的所有学生还没缓过乏来,只有他们走出了校门。
郝战感兴趣地瞅着四人的背影,笑了笑,摇头走向他的士兵们。
“连长,那四个娃娃不简单啊!能在你手底下撑到现在没什么感觉的可不多啊!没看他们班的其他学生都成这样了吗?他们还能走出校门可真不容易。”
“就是,连长,你怎么训的啊?训了一天也没给他们训趴下,这功力退步了,啊?”
战士们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走向了教学楼。
“少来,别给我整用不着的,你们还没我厉害呢!这四个娃娃可不简单,别看他们小,应该是练过的,尤其是那个廖凡白,肯定是在军营里呆过的,一举一动都带着军人的气质,行事雷厉风行,有点儿意思。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进去的,年纪这么小,他家长也舍得?看起来他身份不简单啊!还有那个叫郝宝贝的,一个女娃娃能做到比这些男生要强可不容易,那股子倔劲儿,嘿嘿,像我老郝家的种,跟我一样,随我,随我。哈哈哈……”
十几个战士听到他的话忍不住嘴角抽抽,齐齐望向郝战。
你够了!姓一个姓而已,又不是你闺女,你得意个什么劲儿啊?人家小姑娘有父母的好吧?还随你,能随得到你身上去吗?
十几个战士也不揭穿他,干脆当没听见,谁让他是他们头呢!而且他手还黑,训起人来不管不顾的,下手那叫一个狠啊!跑个二三十公里都是轻的,要是让他们洗起别人的衣服鞋袜来就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