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的都什么事呀?小小孩儿老小孩儿,他家老爷子正是处于老小孩儿的时期,一天没事瞎晃悠也就算了,居然能干出偷菜的事,这不是惹祸吗?他能怎么办?像他小时候老爷子打他似的打老爷子一顿?还是自己扛着?
不用问,老子做错事只能儿子扛,谁让他是当儿子的呢!上吧!没别的招了。
廖楚欲心知肚明,廖老爷子和陈老爷子纯属没事闲的发慌,闹着玩儿呢。那陈老爷子是什么人呀?能从一个小兵爬到司令的位置能是一般人?肯定是早就知道了廖老爷子偷他菜的事了,而廖老爷子也心里明白瞒不过他,或者说干脆就没想瞒他,就是明目张胆地拿。
今天之所以弄出这一出大戏,无非就是两个老爷子就势想去摸摸枪,借口就是因偷菜引起的“斗殴”事件。
廖老爷子点火,陈老爷子加柴,一个主犯一个共犯,谁也别说谁,都是老奸巨猾的老妖精。
廖楚欲抹了把脸,上楼找廖老爷子去了。
不多时,楼上书房传来廖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吼声,紧接着就是廖楚欲抱头鼠窜地下了楼,后面紧追不放的是廖老爷子的拐杖。
“你个龟儿子,敢跟老子这么说话,反了你了,你敢去道歉老子活劈了你。”
眼看着拐杖打在廖楚欲的头上,郝宝贝闭了闭眼,心中默默为廖楚欲点了根蜡,并为他默哀一分钟。
廖楚欲捂着脑袋站在楼梯口对着楼上的廖老爷子喊道:“爸,这事儿不解决不行,你们不能去靶场。”
“你闭嘴,老子就去了,你能怎么着?”
“我、我命令你不准去。”
廖楚欲也是被逼急了,连命令老爷子的话都说出来了。
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同时捂眼。
廖二叔,你这是作死呢还是作死呢还是作死呢。
果然,楼上廖老爷子的吼声又加大了不少。
“廖楚欲你个王八蛋,敢命令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个龟儿子的。”
完了,老爷子这回是真生气了。
有这个认知的人不止廖楚欲一个,四小只也是清楚的认识到今天廖二叔要惨了。
没到半分钟,廖老爷子拿着一杆红缨枪就下楼了。
见事不好的廖楚欲撒腿就跑,廖老爷子绕过廖凡白和郝宝贝四人在后面猛追。
目瞪口呆的郝宝贝四人站在廖家大宅里风中凌乱,都被眼前的“斗殴”事件愁的说不出话来。
廖凡白捏着鼻梁仰躺在沙发,愁的脑袋直疼,也不想再管了,反正他二叔回来了,一切的事情由他处理好了。
过一个小时,廖老爷子和廖楚欲才回来,看廖老爷子也不气了,精神也倍儿好,四小只就知道这次的事情廖老爷子赢了。
廖老爷子回房间午睡,廖楚欲揉着额角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心里都要憋屈死了,却无可耐何,只能忍着。
廖凡白咳了一声,看向廖楚欲。
“二叔,事情怎么解决的?”
廖楚欲叹了口气,“能怎么解决啊?你爷爷那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认定了的事有的改吗?能怎么办?忍着、顺着呗!诶哟!可愁死我了!”
廖凡白四人没说话,可眼底的兴灾乐祸显而意见,看的廖楚欲直咬牙。
过了没一会儿,廖楚欲又乐了。
“你们也别乐,老爷子说了,你们也得去。陈老爷子家有三个儿子四个孙子一个孙女,孙女还小,才不过6岁,可孙子都大了,最大的比小凡还要大一岁,现在在读高一,那几个孩子也是从小被扔进部队里过来的,手底下也不弱。两个老爷子说了,不但他们要上,我也得上,你们也逃不了,一个对付一个,谁也别想逃。”
这回换廖楚欲兴灾乐祸了。
想看老子笑话?没门!老子的笑话是那么好看的?老子不把你们拉下水,老子就不姓廖。
“啊,我们也要去?”
郝宝贝和薛千易两人齐齐发声,只有佟寒安皱了皱眉头,看向廖凡白。
廖凡白淡定地睨了廖楚欲一眼没说话,转回头看向郝宝贝三人。
“咱们都没摸过枪,一会儿让二叔给我们讲讲技巧什么的,至于输赢不重要,随便打两枪就行。”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打枪没问题,可打不打的中就不在他们控制范围内了,毕竟他们谁都没摸过枪。上次在游戏厅打的那两下子跟这没法比,一个玩具一个真枪,能一样吗?
郝宝贝三人点点头,也就不再多话,准备听从廖凡白的话,放松就行了。
廖楚欲一看没吓住廖凡白四人,顿觉没什么意思,又拉着第一次见面的郝宝贝聊起了天。
聊着聊着就说到了廖凡白在市的生活,很快廖楚欲意识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看向廖凡白。
廖凡白也不避讳,也没明说,只低头看自己的书。
廖楚欲和郝宝贝又聊了半个多小时,这才放四人上楼休息。
下午一点,廖老爷子精神抖擞地下了楼,一身的绿军装上别满了功勋章,郝宝贝数了数,足足20多个,看的郝宝贝直咂舌。
廖楚欲开车,廖老爷子领着郝宝贝和廖凡白四人也上了车,在大院门口又碰到了陈老爷子一家开着车出大院,两个老爷子互瞪一眼,转头就让儿子赶紧先一步开出去,非要超过对方不可。
结果,两辆车一同开了出去,差点没出现刮蹭事故,就是这样,廖老爷子还乐呵呵地说是他们先出的大门。
到了某军区下了车,郝宝贝一眼就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