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过后郝宝贝等黄河伤好了一些就决定离开这里,一人一兽很快踏上了征程。
这次郝宝贝没有在任何一个地方做停留,每天都在不断地前行,仗着自己这个月大姨妈没来拜访,她可劲儿的造,就是下雨时也在雨中急行。
郝宝贝和黄河一人一兽都穿着雨衣,在大雨中急行,后面的黄河还时不时的用大爪子扒拉一下身上的雨衣,充满怨念地看了眼前面的郝宝贝,又低下头继续前行。
郝宝贝知道黄河不适应身上的雨衣,可她也没办法,它身上的伤还没好,天天又这么赶路,要是再淋到雨好的就更慢了,她只能给它套上雨衣,再用藤蔓把雨衣绑好,防止雨衣滑动掉下来。
还好这雨衣都是男款的,也够大,不然就是想给它穿也穿不上。
郝宝贝用余光扫了眼黄河,见它又老实了,也就不再关注,一心寻着踪迹去找她要杀的人。
这个人她跟了一天了,到现在还没有跟上他的步伐,不过从留下的痕迹看,她就要找到他了。
郝宝贝微微挑起嘴角,为了接下来将要进行的战斗感到兴奋。
来吧,既然躲不过就来好好战一场,看我们谁能走出去。
郝宝贝身形一动,迈过一个水坑,脚步不停继续向前跑。
十分钟后郝宝贝突然停了下来,蹲下身体仔细看着地面的痕迹。
“两个人?”
郝宝贝皱着眉头喃喃自语,复又抬头看向前方,露出了嗜血的光芒。
运气不错,如果他们能两败具伤是最好的了,既便不打起来,她也能想办法弄死他们。
郝宝贝没有再奔跑,而是迈着稳健的步伐向前走去。
黄河跟在郝宝贝身后,高抬腿轻落步,爪子上的肉垫让它能悄无声息地接近猎物而不被发现,现在跟在郝宝贝身后更是小心,尽量不发出声响。
没走多远,郝宝贝就听到了前面的打斗声,她小心地走了两步就停了下来,仔细瞅了眼地面,避开断裂的树枝和树叶又向前走去。
一片灌木丛中,郝宝贝跪趴在地上,看着一片空地上打的难解难分的两个男人,一个个子矮小,一个身形高大,两人如同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杀的眼睛都红了。
郝宝贝眯了眯眼,闭上眼睛不再看。
这两个人中有一个是西方人,就是不知道是哪一国的。另一个是东方人,可郝宝贝知道他不是华国人,她在来时的飞机上没有见到过这个人,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是r国人或是h国人。
郝宝贝微挑嘴角,露出了恶魔般的微笑。
不管是哪国人,只要不是华国的,全都该死。
郝宝贝将后背上的**拿到手里,端好枪等着他们打出胜负。
最好的猎人不是主动出击,而是能有耐心等待,为了能消灭他们,她可以等。
雨一直没停,临近傍晚的雨水有些凉,郝宝贝没有理会,反而兴奋地盯着前面的空地。
打的差不多了,那个西方人虽然看起很高大,但身手却不如那个东方人,现在已经被对方打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郝宝贝见东方人走到那人身边,一脚踹到男人的下体,男人受伤后蜷缩在一起时朝着东方人的后脑开了一枪。
一枪毕命,东方人还没倒下,第二枪响起,刚刚还疼的不行的西方人不动了。
郝宝贝没有起身,而是蹲在地上看着对面的一片草丛。
第一枪是她开的,可是第二枪却不是从她的枪里射出去的,这里还有第四个人。从西方人中枪的角度判断,那人就在对面的草丛里。
郝宝贝微微皱眉,不禁觉得有些难办。
她不知道对方是哪国人,要是华国人她开枪伤了对方怎么办?要是不开枪,她就错失了一次三杀的绝好的机会,要是等对面的人反应过来后退走,再反身来追杀她,那就糟了。
郝宝贝正考虑要怎么办,她身后的黄河却动了,它慢慢地退出了灌木丛,向另一边的草地绕去。
郝宝贝专心致志地盯着对面看,没注意到黄河的动作,等到对面突然叫喊着跳出一个人,随后又有一个健硕的美洲豹跳了出来,来她才知道身边的黄河早就溜到了对面。
郝宝贝注意到这个人不是自己人,在来人意识到不对想逃跑的瞬间直接开了枪。
这一枪打到了对方的心脏部位,血很快流了出来,和地面的雨水混在了一起。
郝宝贝起身走向空地,确认三人都死了才走到黄河身边拍拍它的大脑袋,“干的好,一会儿加餐。”
黄河人性化地眯起眼睛享受着郝宝贝的抚摸,被拍了两下后才走向一边,趴在地上等着郝宝贝处理尸体。
郝宝贝将三人的东西整理了一下,将三人的枪枝弹药和急救包等东西装在他们的背包里用雨衣包好,又用他们自己的登山绳捆好,拎着从m国士兵那里缴获的兵工铲走到灌木丛边上,挖坑深埋。
郝宝贝不是第一次埋这些东西了,早在杀了第四个人时她就开始埋这些枪枝弹药,这已经是第三回了。
第一回的埋在了最后停留的树洞那里,第二回是离开的半路上埋的,现在是第三回。
不是她不想将东西带走,而是东西太多太沉了,背包里的吃的还好说,她和黄河都能解决。可这些枪枝弹药可就解决不了了,这不是一支两支枪,而是每个人都带了两到三把枪,还有匕首军,她只能带上足够多的弹药离开,将其他的留在原地。
郝宝贝没有做记号,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