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已经查到了一些眉目,以往负责给先皇查验饮食的章太医,前些日子他家里突然变得十分的有钱了,换置了一个大宅子,他的夫人还有那些姨娘竟然穿金戴银,好不奢侈了起来。属下还查到他在钱庄里存了不少钱,只怕他这些钱的来路都是钟达收买他的。”夜影垂首道。
“好,立即将消息传给太子,调动兵马,你立即去将章太医抓回来询问。”凌轩道。
“王爷,这个还是让属下去抓章太医吧,但凡是个大夫,都会炼制毒药的,夜影武功再高,若是被对方用毒攻,怕是活抓不了人。还是属下去以毒攻毒,活抓了他。”
南艺一脸喜气的说道,朝着夜影会心一笑。
“王爷,南艺说的不错,还是让他去捉拿章太医比较合适。”
“南艺,等太子那边传回来消息后,你就立即去捉拿章太医。”
“是”
一个时辰后,宫里传出来立即动手的消息,南艺嘴角一笑,摩挲了一下手掌,道:“终于有任务做了。”
不肖多久,就将正在家里休息的章太医给抓了回来,南艺一入书房就笑得合不拢嘴,道:“那个章太医果然是用毒来攻击属下,哼,就他炼制的那些毒药,属下根本就不看在眼里,朝他撒了一把我炼制的毒药,他当场就晕了过去。”
“他人呢?”凌轩淡淡的问道。
“已经关在地下室,着人严加看守起来了。”
“立即对他进行审讯,若是他真的是助纣为虐杀了先皇,等会儿,本王就亲自押着他去朝堂上对质。”
“是”,南艺拱手退下。
一个时辰后,凌轩出现在了朝堂上,地上躺着一个血肉翻飞的人,仔细一看,竟敢是太医院的章太医。
凌轩将手中的一份供词交了上去,道:“太子,这是章太医的供词,请太子过目。”
“呈上来”,太子威严的说道,接过太监递上来的供词一看,不禁气得脸色铁青,将桌子猛的一拍,竟是将桌上的茶杯给震得滚落倒地。厉声训斥道:“好你个钟达,竟然指使太医炼制毒药毒害先皇,你可真是胆大妄为,来人啦,将钟达的顶戴花翎和官袍除去,押跪在朝堂上。”
朝堂上已经准备好了太子的几个亲信太监,当即就上前去抓钟达,钟达可是有武功在身的,当即就将其中一个太监用内力一掌击飞了出去,那个太监狂吐了几口血,竟是当场气绝在朝堂上。
钟达冷哼一声,怒目瞪着太子道:“真是荒唐,太子,你居然联合轩王,二人随便捉拿了一个太医,然后屈打成招,做了这么一个伪证来陷害老臣。哼,老臣辛辛苦苦操劳了一辈子,为皇室效忠了一辈子,到头来,狡兔死走狗烹,你们就先用这样拙劣的手段来除了老臣?就这么一个太医和这么一个假证供,这个能说明啥?什么都说明不了。”
太子厉声道:“这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敢狡赖?章太医家里突然多出来的那么多的钱都是你给他的。”
“简直是荒谬,谁知道他的钱是哪里来的?或者是你们故意给他钱,造成这么一个他被老臣贿赂的假象。”
“他在钱庄里存钱的日子可是先皇生病的时候,那时候,本太子和轩王可是都不在京城。”
“你们是不在京城,可是你们可以派人去贿赂他。”
“你真是越说越荒唐,那时候,本太子都没有料到父皇会驾崩,又怎么会提前做这些假证据来陷害你?”
钟达愤慨的看着太子,一脸正气道:“哼,以老臣看,说不定还是你想要早些登基,又嫌弃先皇身体康健一直霸占着皇位不传位给你,你就使用这种阴险的手段残害先皇,你才是弑君杀父的恶人。”
轩王缓缓道:“章太医,你将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与朝臣听,不得有半句谎言。”
“是”,章太医趴在地上,抬起了满脸肿痛的脸,一张口,引起的嘴角疼痛让他不禁嘶了一声,道:“回太子,轩王,罪臣呈上的证供都是真的。一个月前,钟达找到了在下,跟在下说只要在下每日里在先皇的饮食里加入一点点慢性毒药,这样的话,先皇就会在在两个月后因为慢性毒药而死去,而且还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当时,罪臣害怕会被先皇发现,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罪臣不敢答应,可是钟达以罪臣和罪臣家人老小的性命作为威胁,胁迫罪臣替他办事,罪臣这才同意了,钟达给了罪臣一大笔银子,还保证说等到他以后掌了权,就会永保罪臣一生荣华富贵。”
“荒谬,简直是荒谬,若是按照你所说的会在两个月之后才死,为何先皇这么快就死了?”钟达厉声喝道。
太医道:“你狼子野心,谁知道你会不会另外派了太医直接给先皇下了剧毒钩吻,这才导致先皇在慢性毒药还未到期限之时,就提前死了?”
“哼,钩吻之毒跟老臣可没有任何关系,据说钩吻是南青国的毒,说不定是太子你让太子妃从南青国拿了药,又趁着去探视先皇的机会,直接杀了先皇。”
钟达言语之间充满了嘲笑和讽刺。
凌轩眼眸一缩,看钟达的神色,似乎钩吻之毒跟他真的没有什么关系,毕竟钟达是打算用慢性毒药无声无息的杀了先皇的,又何必要用钩吻这样的剧毒来立即了结了先皇的性命呢?
曹相爷上前道:“你钟达许是得知轩王要从南青国提前回来,你害怕鬼谷子一起回来后会给先皇解毒,这样的话,你的阴谋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