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众村民看到李文杰的惨样不禁哄堂大笑,捂嘴不忍直视。
幸好那管事的跑过来拉了他一把,狼狈不已,嘴唇都磕出了血。
……老黄牛奇怪的不行走,娶亲队伍本想急速的离开只得无奈停了下来,没新娘回去有何意义。
这时,李紫琪拉着板车送来了又一副黑漆漆的棺材,极其卖力的,彻底挡住了这条不宽的山路。
两副黑漆漆的棺材摆在路中极为显眼,恐怖顿生,两村之人,避之不及。
石墓村娶亲的队伍个个对棺无材恨的直咬牙,特别是地仙和管事的和李文杰三人,真的很想抽棺无材一顿。
棺无材简直就是千夫所指,举世皆敌,不过大家一直没想到的是他的真正用意,都以为就是简单的找茬而已。
管事的斟酌再三,拉着李文杰叽叽呱呱的不知道说些什么?然后朝棺无材走了过来。
李紫琪没了力气,拉完了这副棺材,体力给透支了,她靠在棺无材肩上,香喘连连。
棺无材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过去,安慰下你表姐,我看她情绪不怎么稳定。”
“那你怎么办?”李紫琪看着霸气冲冲来的管事的,有点小担心。
“我都有胆量和力气抱棺材挡亲,这里还有什么能奈何我。你放心,这场婚嫁,绝对不会成功,因为这本该属于我的。”
棺无材挺胸说道,苍白的脸画着坚定的刻痕。李紫琪酸酸的看了他一眼,朝赵千金走去。
“棺无材!”管事的走近,爆喝了一声,惊醒了在场不少人。
“有何异议!”棺无材搓了搓棺材,掏出了一支香烟点燃,烟圈吐在他脸上。
管事的也是一个老烟鬼,没有被呛到反而还享受的陶醉一番,气势瞬间大变,拉着他的袖子悄悄的说道:“棺老弟啊!给点面子,这婚嫁之事不宜棺材挡道。这样吧!给你一个大红包,散去可好?”
棺无材忍不住心中好笑,这个老大爷硬的不行来软的啊!刚才还牛逼哄哄的,还真的天真以为只是单纯的挡亲要红包。
“我说老伯啊!俺棺家并不是为这红包来的,我这确实要空葬啊。嗯,计划就打算把这两副棺材葬在这里,要不这样吧!你们另外选个吉日另外娶个人?”
棺无材心平气和的说,多有尊老爱幼之意,确实是年轻一辈不可多得的礼貌青年。
管事的听着,脸色一变再变,眼珠子转了转,这才咬牙切齿的说:“好你个棺无材,你可是把棺家的颜面丢进尽了,你这是明摆着要抢亲了是不!”
棺无材笑着点了点头,刚要说点什么?就听见挣扎吵闹声。
“李文杰,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赵千金发疯的大叫,被李文杰粗鲁的从老黄牛身上抱了下来,打算直接抢人离去。
棺无材狠狠的掐灭烟头,看都不看管事的一眼,快速走了过去,大喝道:“李文杰,给我站住!”
李文杰身子一颤,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抱赵千金的手更用力了,向左边的草地上跑去。
李紫琪逮住机会,一把拽住了他的后衣领,致使其不让逃遁,惹得李文杰大骂:“死三八,你给我放开,千金本来就是属于我的,谁都抢不走!”
棺无材怒气横生,趁着这一拖拉时间,终于跑了过来,极为野蛮的把赵千金从他身上抢了回来。
李文杰想要反抗,可被大力的棺无材直接推倒在地,又来了一个狗啃屎,他大骂:“棺无材,你无耻!”
“我怎么无耻了!”棺无材懒得看他,转头看向了楚楚可怜的赵千金。
赵千金哭哭啼啼的铺进了他怀中,放声哭到:“无材,你怎么现在才来,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李文杰看的目瞪口呆,良久才骂道:“原来早有预谋,一对狗男女,我不娶也罢!”
“你再说一句试试!”棺无材一巴掌抽在了他脸上,眼睛瞪的老大。
这一巴掌力气极大,李文杰的右脸直接烙出了血印,指着棺无材不敢相信痛苦的说:“你……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又怎么样,老子还抽你!”棺无材爆了句粗口,再次抬起手,再一巴掌始终没有扇下去。
“我棺家,最恨狗男女一说,信的是命!赵千金从小与我有媒酌之约,端的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今我前来取我命中所有,有何无耻一说!”
“我……我……”李文杰气得说不出话来,直接吐血数尺,仰天倒地。
“死人了死人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引起滔天巨浪,管事的和地仙急忙走了过来,查看了下地上的李文杰。
片刻,管事的起身对娶亲队伍大声说道:“新郎被这八墓小子气绝身亡,又抢我亲,之前又有南霸天在棺家被打残。石墓儿郎们!我们若不反抗,岂不是要被这些八墓之人杀绝在此路之上!”
话说的极为澎湃,腿推波助澜的极为恰当,彻底渲染了这些娶亲的队伍,纷纷拿起手中之物,嗷嗷大叫的朝八墓村送亲队伍逼去。
有的拿起扁担,有的唢呐也不吹了,直接拿着唢呐笛挥舞着前进。
送亲队伍被逼的节节后退,总管霍得好一看情况不对,马上呦喝起来:“八墓儿郎们,这些石墓蛮夷无故攻击,我等速速打压,绝不姑息!”
年轻的小伙子们得令之后,鬼哭狼嚎,叫嚣的比石墓村的年轻人更是厉害,两队伍彻底的接触了起来。
一时之间,场面极为混乱,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