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湘东两口子来到詹湘北这里,詹湘北看见大哥大嫂来了,很惊讶:“你们怎么来了?”
两口子说了说来汉的目的。
詹湘北叹了一口气:“大哥,大嫂!你们为什么那么反对浩声谈恋爱呢?夏灵凤是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子啊!你们到底要让浩声找个什么样的女孩啊!”
詹湘东说:“就找个本地的,好好过日子啊!”
詹湘北说:“那也要浩声喜欢才行啊!夏灵凤这么优秀,那么的善解人意,试问,哪个女孩子还能入浩声的眼?”
陈秀清撇撇嘴,不屑地说:“不就一个乡下丫头吗?什么优秀不优秀的?你们都把她捧上天了!”
詹湘北说:“姐姐、二哥和浩声都来替夏灵凤说话,我也帮忙找过一份日报社的工作,可是夏灵凤谢绝了!她要凭自己的努力留在武汉,她不想被你们瞧不起!”
陈秀清说:“那她怎么不留,还不是回了乙阳!”
詹湘北说:“本来,夏灵凤的教授是想拼命的留她的。”
陈秀清说:“吹牛吧!江大可是个名牌大,哪有那么容易留的?”
詹湘北说:“这你就不懂了!夏灵凤进了江大,年年获得第一名,奖金年年一等奖,还自己拿了两个位,一个是新闻类,一个是济类,每年都在全国性~术杂志上发表论!她的教授非常看重她!一定要留她!”
陈秀清不相信地问:“那为什么又回乙阳了呢?”
詹湘北说:“这个吗,我也不太清楚!浩声和我说的,是校内部的派系斗争,夏灵凤无辜中枪!其实,就算是不留校,夏灵凤也可以不回去的!可是,乙阳市宣传部~长亲自来汉,她的恩师的儿子也过来了,要带她回去,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只好答应了!”
陈秀清还是不相信,说:“哪有那么神奇?还要部~长亲自去请?吹牛吧!”
詹湘北说:“大嫂!这不是夏灵凤说的!是浩声亲自见到的!他就在江大会议室门外,校长、教授和乙阳方面的人三方会谈,最后,夏灵凤亲自开口,回乙阳,这事才算罢了!赵教授要夏灵凤两年后考他的研究生。”
詹湘东说:“就算她有那么优秀!我们也不稀罕!我们詹家的庙太小,供不起这尊菩萨!”
詹湘北无奈地摇摇头。“大哥,大嫂!这是你们的家事!本来,我也不应该多说!只是,要注意浩声的思想!好好做他的工作!”
陈秀清担心地说:“浩声看样子很伤心!”
詹湘东说:“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伤心几天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詹湘北问:“你们这次呆几天呢?”
詹湘东说:“明天晚上回去!到武汉逛一逛!”
第二天,吃过中饭,两口子准备回易林。
陈秀清到底还是不放心儿子,硬是要回转过去看看詹浩声。
打开门,只觉得酒气扑面而来。
陈秀清不觉皱了皱眉。
屋里地下放了一个空酒瓶,倒在詹浩声的床边!
詹浩声静静地躺在床~上,脸朝向里面。
陈秀清把詹浩声的脸扳过来,一看,下了一跳。
詹浩声睁开眼睛,他的脸瘦削了,脸色惨白,眼睛深深地凹陷下去。
看见是陈秀清,闪烁着希望的眼睛又无力地闭上了!
詹湘东揭开桌上的罩子,看见饭菜原封不动。
他知道,詹浩声整整一天没进一颗米。
可是,却喝了两瓶酒,他的胃怎么受得了!
詹湘东不淡定了!
他转身出去,到下面小卖部买了两袋快餐面,两瓶饮料,两袋饼干,直接提了上去!
又提起开水瓶,打了两瓶开水。
把桌上的现饭现菜都倒掉了,又去买了新鲜的饭菜。
这当儿,陈秀清一直在詹浩声跟前絮絮叨叨:
要保重身体啦,不要为了一个不值得的女子伤害自己的身体啦!
天下好女子多的是,不要一个歪脖子树上吊死啦!
起来吃点饭啊,不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
除了你爹妈心疼你,别人一跟头翻几千里,理都不理你了!
詹浩声一动也不动,任凭她说什么,就是不发一言!
眼看到饭菜又要凉了,除了开始时,詹浩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其他时间,一直都一动也不动。
这两口子没招了!
詹湘东说:“他是看着我们心烦!我们走了,他自然会起来!走!我们走!”
陈秀清说:“喝了这么多酒,他没事吧?”
詹湘东说:“能有什么事?走!”
两口子打开门往外走。
詹浩声却坐了起来,用尽力气喊道:“把钥匙给我留下!”
陈秀清说:“这是你给音音的钥匙,我们交还给她!”
詹浩声用力喊道:“给我!”
陈秀清急忙把钥匙拿出来,放在桌上,说:“好啊!好啊!我们给你放在桌上!我们走啦!你起来吃饭!”
听到钥匙落桌的声音,詹浩声一下子颓然躺下,再也不说一句话了!
陈秀清和詹湘东没趣地关上门,互相瞪了一眼,然后同时说道:“走吧!”
回到乙阳市,已是凌晨四点了。
这个时候还没有班车,只能等凌晨六点四十的第一班车。
两口子就在候车室,找了个地方,坐在那里等第一班车。
回到家里,已是上午八点了。
詹浩音还没有起来!
家里没人,尚宝珠和詹浩音晚上在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