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拓称病没有前往郡守府的几天后,柳什暗终于是能够下床走路,只是身子还是有着伤势,也是大动作不了;那刀冲天u也是醒来,一醒来就是生龙活虎,也不管肩膀各处伤,就是嚷着大鱼大肉,要狂吃海喝,可是却是被周郎中无情的拒绝了。
这些日子,官府的报销医药费,已经下来了,也让柳什暗觉得自己倒是没有亏损这般多,可是他隐约觉得此中有着诸多事情,在那暗处慢慢滋生,一旦爆发,就会牵扯出许多不详。
那刀冲天在那病榻上,看着柳什暗道:“你别整日忧心忡忡,又不是缺胳膊断腿了。”
柳什暗将那三把刀背在了身后,每日出了读着一些周小杜不知从何处买来的国朝书籍外,每日便是做着恢复的武力训练
听着这个又是来挖苦自己的刀冲天,他回答:“你是在自我介绍?谁整日忧心忡忡?谁整日喊着胳膊断了,要赔偿要加工钱?”
刀冲天不给好脸色:“老子为你差点丢掉性命,如今你和我说,功劳都给郡守那厮抢了去,我不叫你要钱,难道还叫郡守要?”
柳什暗道:“什么功劳不功劳,先不要想了,先把伤养好。”
刀冲天又是嘀咕:“真的是做了赔本买卖,还不如回家种田。”
“你有家有田?”
刀冲天一下子被问的一句话说不出,干脆也不说话。
正在两人正在闹别扭之时,郡守大人的轿子,又是落在了药铺前面。
“郡守大人到!”
外面有声音传来,周小杜和周郎中正在后头熬药,听着这些声音也是跑了出来,他们都是疑惑着,这个郡守大人怎么三天两头就往自己店铺跑。
郡守出了轿子,身边换了一个人,却是没有见过的面孔,王三却是没有跟随。
“都起来吧。”
郡守大人直接走入了柳什暗的病榻前,柳什暗行礼之后,郡守大人却是挥了挥手,道:“别大人大人了,有事与你相谈。”
郡守看了一眼那刀冲天,刀冲天在那病榻上行礼。
柳什暗道:“大人,我们后院谈话吧。”
“你们留在店铺带路吧”,郡守对着身边的几个官兵道,又是对着柳什暗道:“带路吧。”
两人在那后院树下言谈,后院里头熬着药,又是摆着许多拿出来晒太阳的药物,到处是一片药香。
柳什暗回答:“郡守大人这般着急而来,不知所为何事?你和我约定之事,我确实守约着,也不曾外出过药铺。”
郡守脸色阴沉,道:“今日所来,只是为了与你说明一事,最近官府连连死人,本官多年的亲信王三也惨遭毒手,一共死了五人,这些都是在我接了独孤正这个事情之后。”
柳什暗听着也是觉得事情变得有些大了,若是说着独孤正和这五人没有关系,也是不可能之事。
柳什暗回答:“大人,这事,我也无能为力,你我约定,我不插手此事。”
郡守大人知道柳什暗还是不满自己前些日子的决定,开口道:“你放心,独孤正的文书,还是没有上交东洲,没有上交朝廷,案子还没有结束。”
柳什暗道:“大人,郡守府人才多得是,何必来找我一个文弱书生。”
郡守道:“你怕是不知道这些年,第四郡现状,没有人愿意来这东洲任职,何况是来下面的郡中,郡内人才就算是科举考试而来的进士举人,都是宁愿在外面图谋生处,哪会来到这郡内。”
这个郡守叹息一声,道:“郡内人才匮乏的很,所以我才是要拦下你这般功劳,想逃出这个郡中,去看看外面世界。”
这个郡守突然打起了感情牌,向着自己诉说着苦楚,可是柳什暗却是知道这是这些官场大人惯用的伎俩罢了,无非就是洒洒泪水动动嘴皮,然后表演到位,赚足眼泪。
柳什暗回答:“大人,你那日,说是若是我再插手此事案情,你就将我和那刀冲天打入大牢,定一个杀人罪名,我可不敢僭越。我一个小小书生,能够帮的上你什么?”
郡守回答:“柳才子,这般言语就是你不对了,本官对歧渊雪可不薄,她都叫人起来放抗我,还有偷了本官官印,本官都是既往不咎了,如今你就是不能也顺个人情?”
柳什暗想起这糟事,也是觉得自己还是要帮帮这个郡守,毕竟歧渊雪还是要在这郡内做女工劳役,若是这个郡守刁难,倒是也是十分头疼。
此时那熬煮之药,已经到了时辰,那周小杜跑了过来,对着郡守行礼,然后将药罐子挪开,又是将火苗熄灭,然后将几个药罐子全都拿到了店铺内。
店铺内传来周郎中的怒吼,道:“周小杜,你不会等药凉了,再拿到店铺来嘛?弄得到处是这些药味。”
周小杜道:“师父,郡守大人还有柳公子再谈话,我可不能打断太久。”
周郎中才是熄了怒火道:“你把药罐子,拿到门口外去散热。”
店铺内的声音逐渐减少,而后院中的两个人也是沉默了许久,柳什暗开口道:“大人,有何难处就尽管说,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也不是万能,不可能事事都能解决。”
郡守大人掩着鼻子,那些药味很是难闻,道:“也不是什么难事,这几日官府内连连有人死去,我怀疑是那木拓所为,你给本官制定个方子,将那木拓抓捕便可。”
柳什暗脸色一沉道:“我将那独孤正杀死之后,就是让你将那木拓抓捕了,为何今日还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