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冷氏兄弟,那就更不要说了,当惯了暗‘侍’的人,身上更不习惯带钱。
这一行里,除了迟静言以外的另外一位‘女’人,她倒是有带钱包的习惯,只是这次真的是被迟静言给骗出来的,出来的太仓促,很不幸,她也忘了带钱包。
作为这一行人里,最后一个加入这个队伍的张鹤鸣,被那么多双眼睛不约而同地盯着看,他表示压力真的很大。
心里很清楚他也身无分文,为了不辜负那么多双带着期盼地看着他的眼睛,他很认真,很严肃地开始‘摸’他的每一个口袋。
似乎是为了表示他是一个严谨的人,‘摸’完身上的每一个他自认为可以称为口袋的地方,又开始‘摸’衣袖。
其他几个人看着他的动作从掏口袋变成了‘摸’衣袖,心慢慢的开始变凉,不是他们太过于悲观,而是这完全是希望破灭的节奏。
张鹤鸣为了不让他们的希望太快破灭,已经放慢了‘摸’口袋的速度,饶是如此,他还是注定要让他们失望。
就当张鹤鸣‘摸’完口袋,对一行人摇头表示他无奈时,在一边追蝴蝶玩的小白欢蹦‘乱’跳的跑到迟静言身边。
它真的是撞枪口上了,看迟静言皱着眉,一副有心事的样子,还以为它去追蝴蝶玩的这会儿工夫,又发生了什么大事,肯定是有人惹迟静言不高兴了,太好了,这正是它讨好迟静言的机会来了。
这一次,它对迟静言的马屁,除了用头去蹭她的手背,还伸出舌头‘舔’她的手心。
小白的舌头带着‘肉’刺,‘舔’在迟静言掌心‘毛’‘毛’刺刺的,感觉很舒服,迟静言像是被它‘舔’出了灵感,脑子里灵光一闪,很快有了注意,猛地低头朝小白看去。
小白不知道迟静言心里在想什么,看她低头看它,还瞪大眼睛的模样,以为她终于觉得还是它小白最听话懂事,‘舔’地更起劲了。
噩耗很快来了,小白真的差一点点就误以为是不是它太长时间没有掏耳朵,耳屎太多,导致它听错了。
直到迟静言捧着它的头,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它才肯定自己没听错。
它真的没听错唉,迟静言让它去偷烧‘鸡’回来给他们吃,一行人唉,肯定不是偷一只两只,而是很多只。
偷烧‘鸡’对它来说本不是什么难事,关键在于好多只,这稍微有点难度。
这不,小白身手再好,也经不住来来回回地去同一家烧‘鸡’店偷啊,很快就被店主发现了,抓起菜刀就开始追小白。
小白再怎么是凶猛地老虎,毕竟做贼心虚啊,再加上没什么防备,真的被烧‘鸡’店的老板吓了一大跳,哧溜一声,别看它体型庞大,真溜起来,比猫还要灵活。
等小白再次出现在那一群人眼睛里时,样子很狼狈,白‘毛’有几撮已经变成了灰‘色’,看样子,再怎么以前干过这事,偷‘鸡’的路也不是很顺畅啊。
迟静言看着小白的样子,心里还是很愧疚,尤其看到一向爱美,又爱干净的它,浑身‘弄’得那么脏,嘴里还叼着给他们果腹的烧‘鸡’,更是感动得稀里哗啦。
当然,她的稀里哗啦,只是表示一种心情,不是说她真的哭了。
自从这件事情之后,小白在这一群人心目中的地位骤然提升了不少,尤其是冷漠,虽然随着谢林的介入,他和小白的关系已经缓和了很多,还是有那么一点间隙在,经过这一次小白的烧‘鸡’之恩,一点间隙都没了。
从这从偷‘鸡’事件之后,每一次,冷漠都会对小白笑,而这笑,看得小白真想把冷漠推进池塘。
这么几个人,总不能每一次都靠小白去偷东西来吃,尤其是端木亦尘,迟静言早看出来了,他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已经开始用行动来表示对吃小白偷来的食物的别扭。
迟静言很想找个机会,认真而又严肃地告诉他,“尘爷,这都什么时候了,咱们就算贵为王爷,暂时也没别扭了行不。”
也真是难为迟静言了,要一边想着找机会说一说端木亦尘,还要解决眼前的燃眉之急。
在她的本来的打算里,是计划安排小白卖艺的,毕竟这一群人里,也就小白能博人眼球,挣点钱。
至于其他人,唉,迟静言叹了口气,真心不想说了,再能打又怎么样,难不成真上演‘胸’口碎大石,太暴力了,完全不是她怠
看到小白仓皇不安,明明已经安全,还时不时回头看的样子,忽然就不忍心了。
小白不易,她真的不能再落井下石,好歹也是她养的宠物,怎么能这样欺负它,正一筹莫展,缺钱的困难,迎刃而解了,因为谢丹丹追来了。
看到谢丹丹追来,迟静言真的愣住了,不过,她是什么人,很快反应过来,朝冷漠瞪了眼,冷漠自知心虚,低头看地。
他为什么要让谢丹丹主动追来,还真是有原因的,他听说最近有个当官的,因为小妾穿了谢丹丹那里的衣服觉得特别好看,就跟着小妾一起去了谢丹丹的衣庄。
真不知道该说那个官眼光不错,还是谢丹丹走桃‘花’运了,反正那个官是一眼就看上了谢丹丹,不管谢丹丹怎么不给他好脸看,都不能妨碍他热情的追求。
真不愧是个当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