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是男人,虽有些木讷,有的时候话多啰嗦,到底是男人,男人对‘女’人的那点心思,他还是很清楚。
谢丹丹看着现在反感,说不定时间一长,心动了也不一定,这个赌,他既然赌不起,就设计让谢丹丹放下衣庄追了过来。
还算好,谢丹丹是带着钱包的,迟静言看在钱的面子上,原谅了冷漠。
谢丹丹来了之后,最高兴的当属冷漠,心情实在太好,他都想放歌一曲了,无奈人太多,实在不适合,他看小白追不上一只蝴蝶,甚至施展轻功去帮它。
小白哪里是真的追不上蝴蝶,它只是在享受扑蝶这个过程的乐趣而已,冷漠倒好,直接帮了倒忙不说,还把那只蝴蝶一个不小心给拍死了。
这下子,乐趣被拍死了,小白不愿意了,开始追着冷漠要咬他。
一行人外加一头老虎,一路欢声笑语,与其说前面等着他们是未知的凶险,倒不如说他们是在享受旅行的乐趣。
说完迟静言他们,话题又要拉回到迟府,迟静言人虽不在京城,当然,除了七王府的管事,还有谢林,再加上迟延森,根本没人知道她已经离开京城,给迟延庭和升平的新婚贺礼却是及时送到了。
迟静言是出嫁的‘女’儿,按大轩律历,除非过年过节根本不可以回娘家,所以,对她没来参加迟延庭的婚礼,没人觉得奇怪。
升平真不是一般人,忍耐特别好,居然一直站在正厅里等迟延庭出来拜堂。
时间过去了不知道多久,满堂宾客已经从一开始的窃窃‘私’语变成了大声议论,迟延庭还是迟迟没出现。
迟刚真的快被迟延庭气死了,一掌推开又来回消息的下人,正准备亲自去后院把迟延庭押来,只听到正厅外传来一声夹杂着惊喜的通报声,“大少爷到!”
在场的宾客不管刚才在议论猜测什么,都及时住嘴,迟刚怒气未消,韩蓝羽朝他看了看,迟刚明白她的意思,给她回了个幅度小到几乎不能再小的颌首。
迟延庭伤势已经愈合,只需要继续调养,走路的步子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快而急,很快就走到正厅。
迟刚看到他穿着新郎礼服,心头怒火到底消下去一半,这是他从小就带在身边的儿子,他什么样的脾气‘性’格,他这个当爹的清楚的很,如果不是那个叫袁茵的‘女’人设圈套,他不至于这么没分寸。
拜堂很顺利,就算升平遮着大红盖头,两个夫妻对拜的人,也是越看越登对。
很快,伴随着喜娘那声“礼成,送入‘洞’房”,升平被搀扶着朝新房走去,迟延庭暂时不能去,他要留下来招呼宾客。
那些能来参加升平和迟延庭婚礼的宾客,哪一个不是非富即贵,个个都很懂看脸‘色’,没有难为迟延庭。
迟延庭没有喝上几杯,就被韩蓝羽命令着去了新房。
新房里,他的新婚妻子正在等着他。
迟延庭格外清醒,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他拿过喜帕挑起大红盖头,看到了升平。
今天的升平,格外的好看,好看地他心头一颤一颤的,盯着她看久了,忽然感觉心头一阵难过,像是这份美丽,终有一天会失去一样。
虽然准备婚礼的时间很仓促,迟府还是尽能力找来了最好的,喜娘更是经验丰富,她笑着端来两杯酒,正要让说着吉祥话,让两个新人饮下‘交’杯酒,‘门’外传来的一个丫鬟的哭声,“大少爷,不好了,袁小姐吐血了!”
升平只觉得一阵冷风扑面而来,好冷,刚才还被迟延庭盯着时间看长,而感觉到娇羞的脸,顿时血‘色’尽失。
喜娘吓得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关于这位公主的脾气,她可是听说的,吓得连求饶都不敢开口说一声。
升平没有为难她,直说:“本公主累了,你先出去吧。”
喜娘事先是被人叮嘱过的,不管多难,都要把新房里的仪式完成,眼前,真的是太为难她了,新郎都不在了,这仪式还怎么完成。
升平看喜欢还跪在面前不走,彻底失去耐‘性’,对着她吼道:“走!”
喜娘是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新房,升平觉得太累了,似乎刚才吼的那个“走”,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现在整个人完完全全脱力了,合衣躺到‘床’上。
身子躺的地方有点膈人,她不用去看,也知道是迟家铺在‘床’上用来取兆头的莲子桂圆之类的东西。
她闭上眼睛时,口中逸出一声嘲笑,仔细听来更多的是自嘲。
升平在新房中黯然伤神还伤心,有一个人则太如鱼得水了,这个人就是袁茵,招数不再新旧,而在于是不是管用。
这不,她除了让迟延庭没有办法去迎亲,还让他没有办法在新房里陪着升平。
就算她暂时成不了迟少夫人又如何,至少是气到升平,也让大家知道了她的存在。
就算升平仗着自己是公主,当今皇上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哥哥,成了迟延庭的正室又如何?一个不受宠的正室,就算出身再高贵,她也有办法把她踩到脚下,取而代之的一天。
‘门’口的丫鬟在外面学起了布谷叫,这是她们的暗号,提醒她迟延庭已经走进院‘门’了,是时候把早就准备好的‘鸡’血含一口到嘴里。
既然有丫鬟去告诉迟延庭她吐血了,戏自然要演充分,‘鸡’血是很恶心,可是为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