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巧合也够吓人,何况刘道士就是个道教徒。
一时间,刘道士怂了,都没敢再和谢灵涯搭话。
……
“刚才那是怎么了,谢老师,你没伤到吧?”张道霆和施长悬刚才都被其他道士拉着说话去了,张道霆关切地问了一句。
“没事啊,就是……”谢灵涯看了一眼灵官像,“哎,你祖师爷还是你祖师爷。”
祖师爷这个脾气是真的暴,难怪原名叫“王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张道霆半懂不懂地点头,“那我也去给祖师爷上个香吧。”
当晚也是在玉皇宫过夜,这里有专门招待居士、游客的房间,不过都是一个房间睡好些人。
“咱俩睡一块啊,你上面还是下面?”晚上进了房间,谢灵涯习惯性地拉着施长悬问。
施长悬:“……”
谢灵涯:“?”
施长悬:“……上铺。”
这床都是上下铺。
“你太好了。”谢灵涯还道谢,可不么,上铺上下床多不方便,施长悬主动承担过去了。
其他床位多是年纪轻的让着年纪大的,主动睡上铺。
施长悬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埋头爬到上铺去了。
……
第二日,杻阳问道团要和玉皇宫的道士们正式论道了,谢灵涯为了逃避安利,蹲在门口用手机编微信推送。
正在此即,有个小道士慌慌张张朝这边跑来,绊在阶梯上,摔了个鼻血长流。
谢灵涯一个箭步过去,扶着小道士便念止血咒,“清血莫出,浊血莫扬!”
他现在念止血咒,已经不需要患者再吐口水了,念完鼻血就不流了。
这时里面的道士们刚好说完,往外走出来,看到谢灵涯扶着小道士,小道士满脸鼻血。
方虚山:“小游啊,谢师兄再好看你也不能流鼻血啊。”
小道士:“……”
谢灵涯:“……”
施长悬:“…………”
小道士急得跳脚,“主任,别开玩笑啦!我刚刚接到电话,是警局打来的,叫我们协助调查。”
方虚山一脸莫名其妙,“叫我们协助调查什么?”
方虚山告了声罪,和小道士一起走了,消失了大概二十分钟才回来,脸色有点不太好看,带了些悲痛,说道:“我们道观一位虔诚信众,被发现离奇死在家中。”
不止是虔诚信众,而且是捐了挺多钱的虔诚信众,但是离奇暴毙。他去世前两天还上山来烧过香,所以警方调查时也联系到了道观。
“哎,何居士是位虔诚善信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一个玉皇宫的道士说道。
方虚山当时没说什么,后来道士们都散开了,他才拉住谢灵涯和施长悬,沉着脸道:“小谢,小施,你们给我参详一下。我打电话打听过详细一些的情况了,怀疑何居士可能是被人咒死的。
“何居士的尸体被发现时,手上还捏着□□经,那是我放在殿内供奉过的,可以辟邪驱鬼,给他时特意告诉过了,遇到什么邪门事就拿出来。
“何居士平时身体也很好,连警方都不太相信是急病猝死。”
“那确实听着不大对,还有什么迹象吗?”谢灵涯问道。
但是方虚山也没去现场,只是打听来了些许细节,三人讨论了一下,只觉得有这种可能性,无法肯定。
“我肯定要去给何居士超度,你们可以和我一起走一道吗?”方虚山知道,且不提谢灵涯,施长悬出身道门世家,业界里,这方面是很有名声的。他在这方面,可能还不如施长悬。
何居士平时对玉皇宫帮助良多,所以方虚山毫不犹豫地邀请了施长悬二人一道去看看。
二人自然没有拒绝,“这个当然可以。”
方虚山帮忙和领队说了一声,就带着谢、施二人下山了,一路奔市里去。何居士妻子俱全,方虚山给他家打了电话,到了何家,自然有人来开门,是何居士的儿子。
小何先生神色疲倦,看了看谢灵涯和施长悬,只以为是方虚山手底下的。
一进屋子,只见客厅内除了何居士的妻子之外,还有个白胡子老和尚。
“莲谈师父?”谢灵涯惊讶地道。
莲谈抬头一看,“小谢?”
“你们认识吗?”小何先生迷茫地道,不知道一和尚一道士怎么关系还不错的样子。
“认识。”谢灵涯下意识回答,“怎么您也在这里?”
何家不是笃信道教么,和尚上门是什么情况?这一点,方虚山都不大明白。
何居士的太太则面色有些古怪地道:“方住持来了,这位莲谈大师刚刚不请自来,但他说了和你一样的话,我家老何是死于那方面的。”
方虚山和她联系过了,也说得很清楚,自己不止是为了超度来了,而且怀疑害人者用的手段不一般。
“阿弥陀佛。”莲谈站了起来,对屋内众人道,“一个月前,我们寺中一位信众的女儿,也是一模一样死法,且招不到阴魂。我追查线索到了此地,但在查清楚之前,发现这里也出了人命。”
他从自己的袋子里拿出一本册子,递给众人看,“这就是线索,在上一位受害者家里出现的。”
谢灵涯一看,上头写着《混元红阳飘高临凡经》,看着像是什么教派的典籍,他眉头一皱,“这什么?”
“好像有点眼熟?”方虚山也迷糊了。
施长悬不愧是学宗教学的,一上眼就看出来了,不等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