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先点了点头,“是金身。”
他这样一说,其它一众人等也全都对那尊佛像起了兴趣。
“看起来象是铜制的,不象是黄金。”莫湛审视了一遍说到。
“侍先,你碰上了佛像之,它是突然间从金色变成铜色的,还是一点一点变成的。”阮烟罗再问,此时已经完全被这尊佛像挑起了兴趣。
“一点一点的。”侍先毫不犹豫的给了答案,同时一张脸也皱了起来,仿佛身上很疼似的。
“这就对了,一定是侍先手上沾了什么佛像忌讳的东西,所以,一碰之下,就从所碰的那个位置一点一点的向四周扩散,直到整尊佛像都变了颜色,侍先,我说的可对?”
阮烟罗赞赏的睨了燕君非一眼,倒是没想到他居然能想到这些。
她一直都知道燕君非是一个角,将来也许还是一个狠角色。
但也只是知道他的狠,一点也不知道人学识这样的渊博。
算起来这样的他,其实是燕寒墨最大的竞争对手。
如果可以,她真不想燕寒墨秘燕君非成为仇敌。
但是,身为皇子,谁也不能确定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是什么。
“对。”侍先先是迟疑了一下,也是回想了一下,最后认定了燕君非所说没有错。
“那除了手以外,其它的身体部位还有没有再碰过佛像呢?”
侍先摇了摇头,“没有。”
阮烟罗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这才转身,冲着二子点了点头,二子便走了过来,“王妃,你叫我?”
“嗯,把你身上的水袋拿下来一个给我。”阮烟罗说到。
“好。”二子立刻就从肩膀上摘是了一个水袋,然后递给了阮烟罗。
阮烟罗丝毫不理会周遭众人的目光,就那样旁若无人的打开了水袋。
就在众人都以为她是要喝水的时候,她居然是一手拿水袋一手冲向了自己的另一个手,洗过了这只,再去洗另一只。
众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独有阮烟罗一脸的淡定,从容。
净了手,阮烟罗重新又走向了那尊佛像。
众人这才明白她刚刚为什么那样做了。
二子也明白了。
他虽然走得慢,可是脑子现在已经是没有问题的了。
“王妃,我来,你有身孕,你靠后。”二子拦住了阮烟罗,一付他要进去的样子。
阮烟罗心头一震,她明白这个时候二子的请缨代表着什么,那就证明他是要替自己去扛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一切危险。
“二子,你退后,小爷我保证自己和腹中的胎儿都不会有事的,让开。”
“我不让,这个由我来试。”二子边说边到了佛身前,抬头仰望着巨大的佛像,他不想阮烟罗一直处于危险的境地。
阮烟罗虽然嫁的是燕寒墨,但是阮烟罗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
阮烟罗是把他当成亲人一样看待的,所以,自然是不想二子去试的,“让开。”
“王妃,我试。”二子已经倒出了水袋里的水,小心认真的清洗了一下自己的手。
这是非要替了阮烟罗不可。
阮烟罗无语的摇了摇头,“那你在前面,我和阿墨在后面,现在,就来开启这尊佛像吧。
等等,要是有坍塌,记得不要管队伍中的其它人,你要第一时间保护好自己就好。”
二子点了点头,便冲到了佛像前。
他一双手到处的乱点,他就不信找不到开启这个密室的机括。
可很快的,二子的速度就缓了下来,他点的手都麻了,却还是一无所获。
二子迷糊的转身看阮烟罗,“王妃,点不开。”
“我来。”眼看着二子没事,阮烟罗长舒了一口气,二子没事,就证明她之前的揣测是对的。
这密室里这唯一有毒的佛像,其实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毒物的。
否则,二子刚刚一触之下,一定会发生些什么的。
可就是这样的两个家子的人见了面,也就罕见的热闹了起来。
二子挠挠头,他真是不懂阮烟罗一直在查什么。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侍先手上有什么不允许碰到佛像上的,而他一不留神的就碰了,所以就中了毒。”
还是连莫湛此时都觉得棘手的毒。
密室里悄悄的安静了下来,每个人的心思都是不同的。
“那我们手上有什么,是这尊佛像所不能承受的。”从金身到现在的普通的佛像,算起来出来混的,就没有一个容易的。
“我还不确定是不是有,不过只要把手洗干净了,机括就一定是被打开了的。”
阮烟罗边说,边漫不经心的移到了佛像的一侧位置上。
然后,手也落了上去。
她就这样的碰到了佛像上。
那一刻,燕寒墨是很想要制止阮烟罗去触碰的。
毕竟,他带来的侍从都可以替代阮烟罗做这样危险的事情的。
毕竟,阮烟罗是怀了身孕的女人。
可他再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碰了就是碰了,再也无可更改。
心头一紧,燕寒墨是紧张的。
可是看着阮烟罗一张小脸,美目流转间顾盼生辉。
还有她暴露出来的肌肤,全都是原来的颜色,没有半分的变化。
这就说明阮烟罗没中毒。
心口松了一口气,还是忍不住的想要责备她,“阿罗,以后不许自己亲自去试。”
这样的指责,其实更甜蜜呢。
燕寒墨是担心她中毒。
阮烟罗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