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宫漠寒喘息地开口:“说吧,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人家哪里打什么鬼主意了?”容浅止撅了撅嘴巴,朱唇水润,宫漠寒顿时呼吸一紧,就见容浅止又道:“人家只是想跟你去军营里看看,夫君,可不可以嘛?”
容浅止很少在宫漠寒面前撒娇,此时,那一声“夫君”叫得宫漠寒浑身上下都酥了,他急忙深吸了一口气,过了片刻,才道:“止止若想去,我明日带你去便是了。”
在南楚,并没有女子不得进入军营的规矩,而且霍沁桐那丫头几乎就是在军营里长大的,因而,对宫漠寒来说,带容浅止去军营就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谢谢漠寒哥哥!”容浅止笑,伸头在宫漠寒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宫漠寒宠溺一笑,伸手刮了刮容浅止的小鼻子:“军营里枯燥得很,并没有什么好玩的,为何这么开心,嗯?”
“我当然知道军营里没什么好玩的,但关键是我活了两世我还没有去过军营呢!”容浅止嘻嘻一笑,搂着宫漠寒的脖子,又道:“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可以和我的漠寒哥哥在一起啊!”
闻言,宫漠寒心中一阵甜蜜,他搂紧了怀中的人儿,下巴在容浅止光洁的额头上蹭了蹭,止止,他的止止!
……
第二日,宫漠寒带着容浅止去了大营,容浅止并没有易容,之前,大营里的将士们可都没有见过容浅止,今日一见,无不想着难怪王爷那么宠王妃呢,王妃果真长得太美了。
花木自然也看到了容浅止,他再一想到自己正病着的妹妹,便更加沉默了,他默默地转身,往操练场走去。“阿木,你想好了没有?”秋东生跟上花木,小声问了一句,又道:“阿木,你想,若是平日里,我们这些外男想见王妃一面那得多难啊,今日王妃就在咱们营里,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可得好好把握住
了!”
听秋东生这么一说,花木回头看了脸上依然带着浅笑的容浅止一眼,他拧了拧眉,还是有些犹豫:“王妃会答应吗?”“王妃会不会答应,你不问怎么知道?再说了,王妃一看就是那种特别善良温婉的女子,你跟她说阿落病了,想见王爷一面,兴许她一心软就答应了,只要王妃点头了,你再去求王爷,王爷定会答应你的。
”
秋东生顿了顿,又道:“不过,你可不能当着王爷的面求王妃,否则,以王爷对王妃的宠爱,他定让人把你揍一顿!”
“我知道了,容我再想想。”花木转身,继续往操练场走去。
“阿木,你可得抓紧了,说不定过了今日,明日王妃就不来咱们大营了呢。”秋东生并没有再跟着花木,看着他的背影,又加了一句。
花木脚步一顿,他拧了拧眉头,没出声。
宫漠寒自己并没有时间陪容浅止,便让破风望月领着容浅止在营中四处转转,容浅止跟着二人转了一圈,时间便已经是晌午了,她回了宫漠寒的营帐,此时,宫漠寒还没有回来。
容浅止有些无聊,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兵书,随意地翻了翻,这时,一道男子的声音在帐外响了起来:“末将花木求见王妃!”
花木?
容浅止蹙了蹙眉,她根本不知道他是谁,他为何要见自己?
破风望月就守在帐门外面,紧接着,破风的声音响了起来:“花将军想见王妃还是等王爷回来再说!”
容浅止放下了手中的兵书,想听听那花木怎么说,但,等来的却是一阵沉默,她想了想,站了起来,来到帐门跟前,掀开帘子往外看去,就见一名身着银甲的小将正双手抱拳立在门外。
“花木?”容浅止把花木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笑着问道。
“正是末将!”花木急忙单膝跪在地上,又道:“王妃,末将有一事相求,可否单独跟您说?”
花木的话音刚落,就见破风冷冷地开口:“花将军,你逾规了!”昨日,破风是跟在宫漠寒身旁的,对于花木所求之事他自然是一清二楚,此时,他完全可以肯定花木还是为了他妹妹那件事。
容浅止看了破风一眼,看向花木道:“花将军,你有什么事情就在这说吧,我若能帮你,我定然不会推辞,但我也不能让别人说闲话了,你说,可对?”
花木张了张嘴巴,过了片刻,才道:“是末将思虑不周!”
“没关系,你说吧。”
这时,望月这才后知后觉地猜到花木到底想干什么了,他瞅了瞅破风,见破风朝他摇了摇头,他同情地看了花木一眼,这根木头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了,算了,他等着承受爷的怒火吧。
“王妃,末将的父亲三年前在鬼王坡一战中不幸身亡,末将还有一个妹妹名叫花落,舍妹她一直思慕于王爷,近日,她病了,睡梦中,她时不时地会唤着王爷,大夫说舍妹得的是心病,心病还得心药医。”
听到这,容浅止心中已经明白了,他那妹妹得的是相思病啊,她瞅着花木道:“你接着说。”
容浅止的脸上看不出喜怒,花木的心中有些紧张,他又道:“末将想请王妃答应让王爷见舍妹一面!”“让漠寒哥哥见你妹妹一面,你妹妹的病就好了?”容浅止看着花木,幽幽的开口:“你妹妹应该还没有出阁吧,但凡没出阁的姑娘思慕一个男人,无不是以嫁给这个男人为目的的,既然目的没有达到,她的
心病就会还在,她的病也就很难好,既然很难好,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