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贺临虽然是一个商人,但那报国的雄心壮志还在。
萧祁虽然是一个花花公子,但他那伟大的护国志向,的确让沈贺临喜欢。
沈贺临有些感慨的说:“八国联军已经快打到北平了,也不知道这次又要签哪些丧权辱国的条约呢?”
萧祁也摇摇头,对沈贺临说:“这次大清赢的把握微乎其微,要是我能回北平就好了。”
沈贺临看着萧祁,因为喝酒的原因,脸色已经红了,眼睛也是扑朔迷离,但还是拍着萧祁的肩膀,对他说:“回北平做什么?找死吗?我们虽然要报国,但不能把自己的命给丢了。”
萧祁也点点头,对沈贺临说:“要是我萧家军能以一敌十我也就不用愁了。”
沈贺临傻傻的一笑,问萧祁:“以一敌十的队伍根本不存在,更何况对手是那群洋鬼子呢?”
你不必逞强,不必说谎,因为懂你的人自然会知道你原本的模样。
记不清何时与君初次相逢,只是记忆中那抹熟悉的紫衣,在暗香虫鸣的夜晚,久久的在我心中停留。淡紫色的眼眸使我一见倾心,那其中包涵了多少的淡然与冷漠,令我着迷却又黯然神份。
……
萧祁他们所聊的那些国家大事,陈巧也没有心思听,便拽着沈凤琪来到后院。
沈凤琪后面跟着韵怡,陈巧还是不避嫌的问:“你在萧家过得还好吗?没人欺负你吧?”
沈凤琪苦笑:怎么可能过得好?就算真的过的好,外面也没有家里好啊!
但为了维持陈巧的心情,沈凤琪还是扯这谎说:“谁敢欺负我啊?娘,你一定是不知道,其实我在萧家过得可好了。”
韵怡刚想反驳,被沈凤琪一个眼神瞪了回去,韵怡只好乖乖闭嘴。
知女莫若母。
陈巧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沈凤琪的心思,心里面又是骄傲,又是懊悔。
骄傲是因为,自己的凤琪终于长大了,知道心疼自己了。
懊悔是因为,当年她要是不同意这场婚事,拿命去抵,说不定凤琪就不用吃这么多苦了。
陈巧偷偷塞了一些银票给沈凤琪。
然……
沈凤琪怎么可能要她的钱,于是对陈巧说:“娘,你这是做什么?快收起来,你就算给了我,我在萧家也用不上。”
陈巧还是使劲的把这些钱塞给沈凤琪,并且泪眼婆娑的说:“你快收着吧!这是娘的体己,每年过年的时候你都回不来,这些钱就当是这么多年,娘给你的压岁钱了。”
沈凤琪有点心闷难受的说:“娘,这么多年我都还没报答过你们,我怎么还能伸手向家里人要钱呢?”
陈巧却反问:“给你的那些嫁妆还在吗?”
沈凤琪的嫁妆一共是一万两白银,相当于整个大清半年的收入,而且里面有不少奇珍异宝,一万两不用说,给了萧祁,那些奇珍异宝现在应该在库房。
因为葛月怀孕了,那些珠宝应该被她拿的所剩无几了。
但沈凤琪怎么能说出来,这跟张口问家里人要钱,有什么区别?
沈凤琪笑着拉着陈巧的手,装作很开心的说:“娘,那么多钱,我怎么可能用完?您就快收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