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点点头,肯定柳无忧的说法,“我之所以和武刚弄得这么声势浩大,也是让他们以为有东西可以顺手牵羊,要是两手空空地离开,我也觉得奇怪了。”
“爷,我们还是不要奇怪得好,”墨风接下去的话给了天佑和柳无忧解释,“夫人的箱子啊少了一半呢。”
“什么?”柳无忧吃惊地叫了出来,“这是真的吗?”太夫人也未免太贪了。
“丫头,我带你上去瞧瞧,”天佑抱住柳无忧一个旋身而上,两人已经站在了房梁之上,柳无忧克服恐高朝下看了过去,这一看着实让她惊骇了,四十八只箱笼真的少了一半,前面二十四只箱笼的后边根本就是空的,要是从正面看是看不出来的,所以柳无忧的怀疑没错,太夫人和老太爷绝对不会空手而回。
下了地,柳无忧发觉二十四只装有真的银子的箱笼都在,少了的二十四只箱笼里面全是石头的反而不见了,“天佑,武大哥很掐会算还是怎么了,莲姨把装满石头的箱笼都带走了。”
天佑笑而不答,故意卖关子。
“你知道?”柳无忧问道。
“知道,而且也不难猜到的,依你的聪慧不应该不知道的呀。”天佑颇有打击柳无忧的意味,原来他的小娘子也有不知道的时候。
切,柳无忧不削地哼了一声,“不说就算了,谁稀罕啊。”
“真的不想知道?”天佑从身后将柳无忧拥在怀里,在她耳边倾吐魅惑的气息,“丫头,我想你了。”
柳无忧听不出他的歪心思才怪呢,她脸上一阵燥热,轻声说道,“不行,我身子还乏着呢,得再等些时日才行。”
天佑一听,抱得更紧了,“我轻点成吗?不然我准要憋出内伤来。”
“哎呦呦,你们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尚在房梁上的墨风酸溜溜地说道,“小两口的私密话留着到屋里说去嘛。”
“要你多嘴,”天佑一记白眼飞了上去,“没事可以滚出去了。”
墨风从房梁飘然而下,一张俊脸可怜兮兮地说道,“爷,您这可是过河拆桥啊,要不是小人发现这排箱笼后面是空的话,你们还被蒙在鼓里呢。”
“你当我是废物呢,我自己不会上去看啊。”
墨风语噎,朝柳无忧卖乖道,“夫人,到底是小人发现了这个事情,您说是不是?”
“是,我觉得该赏你了,”柳无忧笑盈盈地说道。
“还是夫人会体恤小人,小人多谢夫人了,”墨风说完,还不往躬身道谢。
柳无忧和天佑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笑,说道,“你把这里的箱子往后挪,贴着墙就行。”
“啊?”墨风长大了嘴巴,问道,“夫人,您确定这是赏小人而不是责罚?”
“你当什么都可以,”柳无忧忍俊不禁,她总能在打趣墨风的时候消遣自己的郁气。
“你们两个……哼,”墨风气结,“知不知道这箱子有多少重啊,而且还是我一个人搬,累死了谁伺候你们两个啊?”
“太夫人的人都能搬得动,你为何就不行呢,”柳无忧说完,忽然想到了什么,眼里蹦出一样的光彩,“天佑,是不是莲姨她故意把箱笼搬到这里,然后找出分量重的二十四只箱笼?”
天佑蓦然一笑,说明柳无忧说对了。
“她以为分量重的就是银子多,而实际上一样的箱子装满了,肯定是全是石头的重,所以她要了那二十四箱的石头,时间紧迫,她没来得及拆开封条,所以她要回到乡下才知道自己搬了一堆石头回去。”
柳无忧越说越兴奋,好像看到了太夫人和老太爷愤怒的样子似得。
“爷,您晚上可能要一个人睡被窝了,夫人她自己知道原因了。”墨风开始调侃天佑了,“夫人这么聪明,您啊还是别拿一般的事情来和她交换了。”
“多嘴了你,”天佑正郁闷着呢,本想晚上继续温香软玉在怀的,看来是不行了,谁让昨晚索取了呢,不吓着她才怪呢。
下午,宫里来了人,将天佑叫走了。
柳无忧闲来无事开始修剪给毛佳人的牡丹花,这一剪是累得她直不起要来,下腹坠坠得,一直都很难受,连晚饭都吃不下。
天佑回屋见一片漆黑,以为柳无忧不在,可点了灯,看到床榻上脸色惨白的柳无忧,紧张地问道,“丫头,你病了?”
柳无忧肚子疼得整个身子都撑不开了,“天佑,可能是我月事要来了,你帮我把月事带找出来。”
月事带之类的东西,在沈家庄的时候,她就堂而皇之地和天佑讨论过,因此,此时也没什么避讳的。
天佑在柳无忧带来的箱子找出了月事带,可没发现卫生棉,“卫生棉你没带过来吗?”
柳无忧脸上留下豆大的汗珠,她强忍的疼痛回道,“给忘记了,随便弄点布条上去就行了。”
“那怎么行?”天佑从自己衣橱里拿出一件没穿过的寝衣,剪成布块后装好月事带递给了柳无忧。
“你先避一下,”柳无忧支起半个身子,总不能当着他的面穿月事带。
“不需要我帮忙?”天佑表示怀疑了,她看上去很虚弱。
“有需要再叫你,”柳无忧无力与他斗嘴,只希望穿好月事带之后能好好睡一觉。
天佑避了出去,等柳无忧叫他了才进来。
“天佑,我先歇一会儿,你自个儿弄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