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这样,你们四个再去一趟苏家,看看有没有此事。”县令想了一会儿,挥手说道。
四人心中流泪,堂堂官兵成了跑腿的。嘴上应道:“是,大人。”
四人来到苏家,说出县令要求的事,一一对了账本,发现除了宋涵木的账本,其他的账本都没有问题。
等他们回到县府,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县令坐在座位上,看着四人说道:“查的怎么样了?”
官兵中最沉稳的一个站了出来,拱手行礼,看着县令说道:“县令大人,苏家其他账本都没有问题,只是苏少爷负责的几个单子未缴纳税款。”
宋涵木在四人去查账之时,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现在听到他们这么说,失态大喊:“这怎么可能?!你们一定是收了张怡的贿赂!这不是真的!”
张怡在一旁,嘴角微勾。宋涵木,没想到你有这么一天吧。
县令头上青筋暴起,又是“啪”的一声,黑着脸:“苏少爷,你这是在质疑本官不公,还是在质疑当今圣上的亲手派下的官兵?”
宋涵木突然回神,冒出一身冷汗:“草民……草民不敢,县令大人说的极是。”
“来人,把苏少爷带下去。”县令扫了一眼宋涵木,冷声说道。又转头看向张怡,“张姐,此事是本官的疏忽。来人,将张姐平安送回府。”
张怡摆手说道:“无事,无事。”说完,两个官兵一路护送张怡回府,苏少爷入牢的消息传遍了县城。
隔日,苏家账房管事惊讶的发现,自家的生意开始大幅度下降。苏家的下人也在出府采购之时受尽了百姓的冷眼冷语,也听说了苏少爷的消息。
下人们急忙回府向宋夫人和家主禀报此事,苏家主听了气的当场摔了茶杯,宋夫人气的晕了过去。
宋夫人醒后,派人去查事情的始末。得知自己儿子又跑去找张怡干坏事之后,连忙赶去了张怡的住处。
张怡开了门,发现是宋夫人,便把她请进屋里。张怡对宋夫人感官还是很好的,性格大方、严厉,为人更是公正。
宋夫人看着张怡,一脸愧疚:“张姐,我家儿子又惹事了吧。真是对不住,涵木的性子被我们宠成这样。”
张怡摆手说道:“没事,不怪您。”
宋夫人看着张怡,许久,叹了口气:“这事是我们的疏忽了,他居然跑去县令那报案。张姐,你能帮我劝说县令大人帮我把我家那不争气的儿子放出来吗?到时缴了税款,我便带着苏家人离开县城。”
“这……”张怡听了宋夫人的话,有些犹豫,她没想到宋夫人会这么说。
“张姐,你帮帮我吧。我家那儿子再不争气,也是我的儿子。缴了税款之后我会带着他离开这里,不再惹事。”宋夫人拉住张怡的手,请求道。
张怡看着宋夫人,叹气。宋涵木,你有个好母亲,不要辜负她对你的期望啊。
“好,我会向县令大人劝说的。”张怡站起身,扶住宋夫人。
宋夫人一脸感激,忙说:“谢谢张姐
。”
张怡来到县府,对官兵说:“我有事要请县令大人,姓张。”官兵看了一眼张怡,面无表情的说:“我去通告一下,请稍等。”便走了进去。
过了约莫一柱香,那官兵出来了,对着张怡说道:“张姐,请进。”
进了县府,县令看着走进来的张怡,问道:“张姐,有何事?”
张怡行了个礼,恭敬道:“县令大人,可否将苏少爷从牢里放出来?”
县令换了个坐姿,笑道:“哦?张姐为什么想放他出来呢?他昨日还诬陷了你。”
张怡抬头直视县令,正色道:“苏少爷只是为人娇纵惯了,想必他现在已经吸取教训了。县令大人,可否将他放出来?”
县令又看了一会张怡,看不出什么,摆手吩咐道:“来人,将苏少爷带上来吧。”
没过多久,宋涵木就被官兵带了上来。一夜未见,宋涵木整个人瘦了一圈。宋涵木看到张怡,面色阴沉,瞪了张怡一眼,转头哼了一声。
张怡看了宋涵木这样子,只觉得好笑。宋夫人怎么惯出了宋涵木这娇性子,叹了口气。
宋涵木不情不愿的跟着张怡出府,等看不到官兵了,对着张怡哼了一声:“张怡,我不要你假好心!”
“要不是宋夫人来向我求情,你现在还在牢里,你应该感谢你的母亲。”张怡斜了宋涵木一眼。
宋涵木憋着一口气,脸色涨红。
把宋涵木带回苏府后,等候在门的宋夫人连连向张怡道谢,压了宋涵木的头,瞪了一眼:“臭子,快给张姐道谢!”
宋涵木想着张怡的话,不情不愿的道了谢。张怡笑了一下,走回住处。
宋夫人派人去缴了税款,吩咐下人带好提早收拾的行礼,出了县城。
在那之后,县城里又传出了张怡劝说县令放出苏少爷的消息。
县城里的人们纷纷赞扬张怡以德报怨,苏少爷的事件过了之后,酒楼的生意更为红火。
而珍官满脸狰狞,撕扯着手中的帕子,这事不仅没成功,反而给她成了垫脚石,赢取了老百姓们的赞扬,张怡……
就在此时,两个不速之客闯进了酒楼。
秦氏听了人们赞扬张怡,心中不爽,跑去找了秦老太太。
秦老太太也听说了此事,但秦氏来找了她,说张怡肯定是下了套给宋涵目钻。
此女心机很重。
便听了秦氏的话,跟着她一起去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