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孟梓琪用叫车软件叫了辆车。他自己也有车,不过医院附近这个时间点肯定没有地方停车,到时候找车位都要花上不少时间。
远没有约车来的方便。把你送到医院门口,你只要抬脚向里走完全不用考虑停车的问题。
剩下的大袋中的猫粮暂时也封装不了了,只能等回来后再弄。洗了洗手后,孟梓琪就出了门,他把位置定位在村口的公路上,所以他现在要提前走到那里。
在马路上等了两分钟后,孟梓琪约的车辆就到了。一路无言,孟梓琪要养精蓄锐,司机见孟梓琪不说话,也没有开口。好在司机驾驶技术过硬,快速而又平稳。路上也没有大堵车之类的事情发生。
所以孟梓琪一个时不到就到了市中医院,比他和王境泽说的一个半时快了很多。但是这段时间对王境泽来说真的是度秒如年。
当王境泽和孟梓琪通完电话再回到病房的时候,看着躺在床上的患者,着急的患者家属,王境泽没有一刻是如此痛恨自己。
医生的职责是为患者解除病痛,让患者重现恢复健康。这是这个职业存在的理由。可是看看现在,患者经过他的治疗之后反而越发严重,更加痛苦。这让他无比自责。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只期望孟梓琪来了之后能够解决问题。不过说来也奇怪,王境泽这么长时间,只做了安排住院这一件事情,方子没开一张,水没吊一**,正常情况下,患者家属早就闹得不可开交了。
可是现在,看他们的神情虽然急切,还时不时往门口张望,可是却没有要闹起来的意思。看到王境泽到来也只是应付性质的点点头,这让王境泽摸不着头脑的同时也偷偷地松了口气,最起码暂时不用担心出现那种病人强行要求他进行治疗的事情发生了。这时候王境泽内心就是抱着能拖一刻是一刻的想法,等着孟梓琪到来。
终于王境泽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孟梓琪打过来的电话,顿时激动坏了,他猜到孟梓琪应该是到了,连忙对着病人和病人家属家属说道:“我有事,先离开一会,马上就就回来。很快就几分钟。”病人家属听了后也没表达什么意见,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后就没有多余的动作了。
来不及细想这是为什么,王境泽出了病房后连忙就接通了电话:“喂!哥,你在医院大门处先不要动,我马上就来接你。”一边说,王境泽一边跑着往医院门口赶。
等孟梓琪再加到王境泽时,这家伙已经跑的气喘嘘嘘了,胖乎乎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汗,手里还拿着一身医生的制服,应该是他换洗用的。
把制服递给孟梓琪,王境泽擦了擦头上的汗说:“哥,能把这制服穿上不,到时候方便一些。”确实,有这样一身制服,再医院里面会方便很多。
接过衣服,点点头,孟梓琪穿上了制服后对王境泽说道:“赶紧带我去病人那里。路上我交代你些事情。”
王境泽跑着在前面带路,孟梓琪也跑着跟在他后面,一路嘱咐他待会要怎么做检查,因为他毕竟不是那位病人的主治医生,病人并不会信任他,而且他的年纪也很难让病人去相信一个陌生的,完全不认识,听都没听说过的医生,况且孟梓琪并不是这个医院的医生。
一路跑,很快就到了住院部。轻车熟路地来到那位病人所在的房间门口。走进去,他看到那位病人和他的家属们在看到他时眼神中很明显闪过失望神色,这让他感到很挫败一个病人在看到他的主治医生的时候居然是露出这种表情,这足以说明他在病人心中的印象是多么糟糕。不过想到身后已有支撑这一回王境泽显得信心十足。
进到病房内的孟梓琪在王境泽的身后,就开始偷偷观察起来了病人,这位患者虽然躺在床上,可是看起来却很烦躁的样子,可以看到厚厚的被子一直都在不停地动,而且从他的脸上的表情也能看出来这一状态。
看到这里,孟梓琪又注意到,现在正值三伏,虽然在医院的病房里有中央空调降温,可是普通人病人盖一床被子就已经足够了。看看别的病床上面的病人大部分人连被子都没有盖全,而是只盖了个肚皮,而这位病人除了把自己那床被子盖在了身上之外,还把隔壁没有病人的病床上面的被子给拿过来盖在了上面,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来。但是却一点汗都没有,这很明显是非常不正常的。
这时王境泽开始按照孟梓琪的吩咐来对病人进行问诊:“何大爷,现在你感觉怎么样,有哪边不舒服的可以和我说说么。”
这位何大爷,听了之后,脸上神色更显不耐,但是过了一会之后还是开了口:“我觉得自己很冷,冷得发抖,而且全身都疼,疼的厉害,头也疼。”听到这个。王境泽就不得不佩服孟梓琪了,因为在路上的时候孟梓琪就和他说,患者会有头疼的症状,到时候应该这么问!
“那您这是头是额头疼还是后脑勺疼呢?”那位何大爷翻了个白眼说道:“都疼!”这个回答有些出乎王境泽的意料之外,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孟梓琪。孟梓琪看到王境泽转过头来看他,知道他搞不清楚这个症状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过这个他是明白怎么回事的,对着王境泽点了点头,示意一切还在掌控之中。
看到孟梓琪的示意,王境泽放下心来,继续按照孟梓琪教的进行诊断:“那您能把您的舌头吐出来让我看看舌苔么?”何大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