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被烛火碳烤之后,段无痕突然又生出了一个更坏的主意
黄景翔吓得一阵疲软,“你你你,你这变态!你究竟想要对我做什么!”
段无痕笑得别有意味,“你猜。”
又过了片刻,一出“烤香肠”的辣眼睛画面火热上场,黄景翔被折磨得嗷嗷大叫
最后的黄景翔被段无痕用各种手段一一折磨了一遍,段无痕终于折磨得有些乏味了,这才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然后往他嘴里塞了一粒药丸,“你身上的伤,你知道该怎么解释。”
黄景翔对他的药丸已经产生了十二分的恐惧,他真的很想马上把这颗药丸呕出来,可是却是压根做不到,他更担心自己的反抗又引来段无痕更加惨无人道的折磨。最主要的是,他担心自己的小兄弟啊!方才被这人火烤了一通,要是待会儿他一言不合就直接动手咔嚓,那他后半辈子的性福,就全都毁了!
最后段无痕略有嫌恶地在他衣领上寻了个较为干净之处,一把把他拎起,飞出了渺风楼,然后嗖嗖嗖的几下,黄景翔还没体验到这腾云驾雾的美妙感觉,整个身子就已经被抛了下去,做了个标准的自由落体运动。
他被扔在了王府门口,衣衫不整,浑身是伤,额,裤裆还破了个打动,同时扔在他身边的,还有一张血淋淋的讨债书:欠债不还,身体来偿!
很快便有人围观了上来,看到那张讨债书,又看看黄景翔这一身的狼狈,以及裤裆那巨大的洞,再联想到那句“身体来偿”,想象力丰富的京都百姓们就都开始浮想联翩了起来,这位公子,一定是遭遇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当真可怜,可叹!
黄景翔听得那些人对他的阵阵怜惜,以及对于他已经被爆菊了的猜测,他顿时觉得心头梗了一口老血,上不去,也下不来。
他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黄景翔哭得伤心欲绝,围观百姓们对他更议论纷纷不断,有人怜惜,也有人对他欠债不还的行为进行讨伐,好一阵痛斥。
正在黄景翔哭得难以自抑的时候,府门突然大开,一身华服的凝猫满脸诧异地走了出来,看到黄景翔这副尊荣,委实愣了老半晌才反应过来上前去,命人把他搬回去。
黄景翔看到凝猫,一下就不哭了,望着她的眼神里惊疑不定。
凝猫演戏却是演得分外足,脸上满是惊诧错愕愤怒,还有阵阵怜惜,“堂兄,你怎么弄成了这样?今早上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究竟是谁伤的你?”
黄景翔看她的神色语气,又想到堂妹素来都是温婉善良的,这件事怎么会跟她有关?一定是那可恶的侍卫故意设计陷害,想要挑拨他们堂兄妹之间的关系!
没多会儿,蒙氏、吴氏和黄老太太也都闻讯赶来,看到黄景翔这副模样,都忍不住抹了眼泪,连连寻问他究竟遇到了什么事。
他想到今天受到的那些折磨,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气愤,最后那人竟然还敢用药丸威胁他!他黄景翔可从来都不是肯善罢甘休的人!
就算那药丸真的有是什么整人的东西,他还不信就凭着辰王府的权势地位,还找不到能解之人?
如此一想,黄景翔就不肯马上医治,而是奋力揪着凝猫的衣角,“堂妹,我是被府上的一个小人算计的!你一定要把那人揪出来,为堂兄报仇啊!”
凝猫只闻到他身上那一股骚臭,见他拽着自己的衣角,更是觉得浑身的汗毛都跟着竖了起来。她想要把衣角扯出来,可是却被他拽得死紧。
凝猫暗想,看来段无痕方才折磨得还不够啊,不然他现在怎么还有这般力气!
凝猫正待再用力扯,一个声音就从后头传来,“王爷回来了!”
黄景翔一下就放来了凝猫的衣裳,转而望向了慕容北辰走来的方向。这个王府,还是辰王说了算的,眼下自己这般惨态,正是最有利的证据,他趁机告状,一定能叫那人被逮个正着!
慕容北辰走近,闻到黄景翔身上那股味道,不觉皱了皱眉。
蒙氏先发制人,对着他就是一阵哭诉,“王爷,您一定要为我儿做主啊!”
慕容北辰眸光淡淡瞟了黄景翔一眼,“发生了何事?”
“儿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把你折腾成了这样,你快跟王爷说,王爷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黄景翔一边哭一边把事情的始末都说了一遍,真是血与泪的悲惨史,当然,他忽略掉了“烤香肠”的那一出戏。
如此哭诉完毕,再加上他身上的这些伤作为佐证,他这楚楚可怜被人欺凌的形象已经跃然纸上。
慕容北辰余光不觉瞥了旁边的凝猫一眼,凝猫却是眼神飘忽,完全不去看慕容北辰。
黄老太太更是义愤填膺,“王爷,我们既然身为你们的客人,你们就该当有待客之道!而今我们在你这辰王府里住着,却是平白无故被人寻了麻烦,王爷无论如何都要给老身一个交代!”
慕容北辰不紧不慢,“既如此,就把府里的侍卫都召来认认。”
黄景翔的眼中顿时迸发出了阵阵火焰,待到那人被逮到,他定要把他加注在自己身上的所有都原原本本地还回去!
没一会儿,府里上上下下的侍卫就都被召集了来,站成了整整齐齐的几排。
浑身尿骚的黄景翔被抬着对人一一指认,没多会儿,段无痕便被认了出来,指着他就是一阵大喊,“王爷,是他,就是他!我就是被他引到渺风楼陷害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