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 】,♂小÷说◎网 】,
我们三人被带到片区警卫室,我和雨茗态度端正,十分虚心地接受警察叔叔再教育。
而马明宇这货则非要吵吵把火去分局,说至少也得去派出所,警卫室太小了,办不了这么大恶意人身伤害案!
结果,片儿警不爱听了。
将手里正在做笔录的签字笔“啪”地一下拍在桌子上,警察大哥冲马明宇喊,“你,说你呢,给我老实点,现在没有录像,说不清谁先动手打人的!如果是你先动手,那么对不起,人家这叫正当防卫!”
马明宇嘴都气歪了,他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看意思是想找关系。
我冷然看着这个跳梁小丑表演,也拿出手机,给英婕编辑一条长信息发过去,大概说了说情况。
十分钟后,片区警卫室的座机响了,马明宇气势嚣张地冲警察喊,“接电话,你倒是接电话啊!”
那意思,他找的关系起作用了,分分钟就会指使这个小警察办我们。
我心道,这特么都什么人!
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疼,这脸上还挂着血,嘴角拉开那么一道大口子,咋还不知道天高地厚呢?
警察皱着眉,拿起听筒,刚喂了一个字,表情立刻肃然,不由自主蹭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喊,“张厅长好!”
我看着,雨茗也听着,而马明宇则像是愣了一下,显然不知道这个张厅长是何许人也。
“…是,是,我知道了,不留下案底,马上放人!”
等警察大哥撂下电话的时候,本来和蔼可亲的脸显得更亲切了。
他先让同事带马明宇去另外一个房间等着,小心翼翼关上门,然后转向我,“那个,我不知道两位同志是在执行公务,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
说着,竟然当着我和雨茗的面,一把抓起刚才写了一半的笔录,直接撕得粉粉碎,顺手扔到脚边的纸篓里。
我是又好笑又惊讶,虽然明白肯定是英婕动了手脚,但却没想到这个电话的威力如此之大!
雨茗一脸茫然,问,“警察同志,这…那…”
“噢,刚才是省厅张厅长打电话,用的是省厅开头的座机!那啥,既然领导说你们这样做是行动需要,那我肯定不能违抗上意,案底这些,不留了,不能留!”
我听得莫名其妙,问,“哥们,张厅长是哪个?”
“您不知道吗?奇怪了,他是咱们江苏省厅主管重案、要案的副厅长啊!”
这下我明白了,不过,当然不能表现出自己不知道的样子,伸手拍脑门,一脸恍然大悟。
“噢,噢,你说的是张厅啊,这点小事,怎么还惊动他了呢?兴师动众,太兴师动众了!”
见我这样子,面前的警察大哥更亲热了,让我和雨茗坐着说话,还给我俩一人拿了一**矿泉水。
扯了几句,给足对方面子,雨茗就问,“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这个案子…”
“当然可以走!什么案子?哪儿有案子啊!我刚才只知道二位是在执行任务,你们既然那么做就一定有道理!按照纪律,我们是不能问的,不能问啊!”
我笑了,雨茗也露出笑容。
这个让我遍体生寒的地方不敢久留,随即起身向对方告辞。
我明白,这事儿算是平了,丫马明宇即便再能折腾,也翻不出浪花来。
这顿打啊,算是白挨了!
出来后,我和雨茗肯定不能这个时候回风华绝代。
她掏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嘱咐好半天,将工作安排停当,脸上又换上一付不近人情,冷若冰霜的模样。
我跟着雨茗去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取车,并熟门熟路拉开宝马x5的车门,一屁股坐在副驾驶上。
雨茗没进来,站在车旁边冲我喊,“江潮,你是不是太没皮没脸了,谁让你上我的车了?”
“又喊!”
我摇摇头,“茗姐,别闹了,今天还不是听你喊叫我才急眼的吗?你已经喊了半下午吧,咋还没喊够呢?嗓子不疼啊…行了,快进来,停车场可装着录像的,这里不是你办公室。”
雨茗恶狠狠盯着我,看了半天,哼了哼,低头坐进来。
踩动油门,宝马x5随即如同跟谁置气一样,猛地从地下停车场窜了出去。
…
在大街小巷穿梭,二十多分钟后,雨茗将车停在花园小区三号楼下。
我跟着雨茗上楼,这个过程中,彼此一句话都没有说,两人不约儿而同保持沉默。
进了公寓,雨茗跑到卫生间洗手,别说给我好脸色了,连一个字都没有,既没赶我走,也没让我留下,似乎将我这个大活人当成空气。
等到雨茗从卫生间出来,我搓着双手,凑上去搭讪。
“茗姐,我给你倒点水吧,刚才那么费嗓子,这会儿肯定渴了。”
雨茗没说话,也不搭理我,径直走到饮水机前接水喝。
我又说,“那,我给你…给你捏捏肩膀吧,出差好几天肯定累坏了!”
这次,雨茗哼了一声,不过还是没多说一个字,转身走到书房,一屁股坐在按摩椅上,调出全身十五分钟按摩模式,闭上眼,开始享受。
我又气又笑,对她这种冷冰冰却像小孩子置气的态度无可奈何。
我心里当然明白,雨茗这是生我的气呢,并没有因为下午我那场英雄救美而将多日来积累下的怒火一笔勾销。
各种办法都用过,最后,我没辙了,搬把椅子坐在雨茗面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