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笑笑一点也不担心,因为只要没人直接证明这药就是她下的,他们就拿她没有办法,只是,她心中不甘心的是没有毒到她要毒的人,那人还是好好的坐在那,而是毒到欧阳清这个她又恨又爱的,也是活该,就算是给他对她无情的惩罚。
凭什么她得到堂哥凤容若的宠爱,得到那么多人的喜欢,就只有她,被父皇嫌弃,堂兄骂,唯一心疼她的母妃还因为二皇兄谋反的事,受牵连被父皇软禁在自己的宫殿中,连她都不能去探视。凭什么?!
“哼……那你就等着吧!”唐黛冷哼,不见棺材不掉泪,有谁能比她更了解毒药,只要是她们三人做的手脚,她自有办法让她们三人现出原形。
“你下去吧,记得嘴放紧点,否则……”凤容若不想外人过多听了他们的事,吩咐那伙计离开。
“是,世子,小的明白,小的明白,一定守口如瓶。”
小伙计战战兢兢的回了凤容若,明白他否则后面没说的是什么意思,赶紧保证,然后出了房间,心中不由将凤笑笑主仆三人骂得狗血淋头,真是皇室公主,吃撑了没事干,给人下毒,差点连累到他们身家性命,家人的命都要没了。
一炷香功夫后,掌柜的带了个大夫过来,大夫约莫三十岁左右,身子瘦长,着了月白色的衣袍,脸上长得眉清目秀,气质儒雅,后面一个药童帮其背着医箱,看气质,应该不是一般人家的大夫。
那人随着掌柜的进来后,扫了众人一眼,眼光在凤容若和唐黛间稍停了一晌,眉毛动了动,显然是认识二人,但没有打招呼,他知道他们,不代表他们认识他。
“凤世子,世子妃,你们要的医术好的大夫我给你们请来了,他就是在我们酒楼不远处的医馆的东家,也是大夫,今天正好他在,就请了他来,你们放心,他绝对是好大夫。”掌柜对着凤容若和唐黛道。
“恩,请大夫看看,这碗鸡汤里有什么?”凤容若点头,然后看向那年轻的大夫。
“见过凤世子,世子妃,各位公子,小姐。草民看看。”年轻的大夫听掌柜的称呼,从善如流的打过招呼,然后端了鸡汤在自己的面前,从自己的医箱中取了银针,在鸡汤里试了一下,银针变黑,放在鼻下闻了闻,又从医箱中,取了一方帕子,在银针上擦过,用手指沾了点,放进嘴中尝了尝。
“禀报凤世子,世子妃,这鸡汤中被人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这毒男子服下在一刻钟后,男子会腹痛如绞,女子未育的则会再难以受孕,有孕者,腹中的胎儿会受损流产。”男子认真的禀报。
“有什么办法,查出下药的人?”凤容若见他说的与唐黛说的一样,继续问他。
“有办法,但要知道直接接触过此药的人,只要接触过,此人手上会留有这药的气味,然后,用此药相克的另一种药抹于此人手上,此人的手会立即变成深紫色。”
一旁的唐黛和阿夕听了此人的话,不禁点头,看来此人的医术的的确不是盖的,掌柜没撒谎,只有凤笑笑主仆三人听了他的话后,脸上的脸色立即大变,那个接触过此药的宫女,脸色更是惨白,额上冒汗。
公主发现世子妃和驸马一行来这后,立即想了法子想害世子妃肚中的孩子,目的是想让她心痛,发疯,生不如死。于是就派了她去附近的药馆买了此药,也是她下的药,手中肯定有这气味,她不知道会这样,连手都没洗。
“不知大夫你现在可有与此相克的药在?”凤容若出口,客气的问了大夫。
“有!前面有人去了我的药馆想买了此药,因为知道此药的毒性,我的药童不卖,那人便拿了身份威胁我的药童,只好卖给了她,那时我正好不在医馆,回来后,听药童禀报此事,便知不是什么好事。前面掌柜的与我说了此地的情况,且酒楼离我医馆近,草名便估计事发,所以拿了此药放进医箱中准备好。”着月袍的男子,不卑不亢的解释了,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中,他的解释,让众人又看了他一眼,感觉此人不简单。
“那就请大夫将此药拿出,我们怀疑的人就在这里。”凤容若对那大夫道,那大夫也不犹豫,从医箱中拿了一个小瓷瓶,恭敬的放在桌上后,退于一边。
他是看病的大夫,验证之事,不应该由他来做。
“我来!”阿夕拿起桌上的瓷瓶,取了瓶塞,放在鼻下闻了闻,确认无误后,走到那两个宫女身前,他和小妞都懂医术,但他不能让小妞自己做。
“住手!你是谁?敢动我的人。”凤笑笑心中紧张,还是做着最后的挣扎,喝斥阿夕。
“公主,我是小妞的哥哥,有人要害我妹妹,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她被人害,还不管?!如果不是公主你,你又要拦着我做什么?你这是心虚了?”阿夕冷冷的回了凤笑笑。
“你……大胆,一介草民,竟然顶撞本公主。”
“噗嗤……”阿夕嗤笑,不理她,将两个宫女拎过来,在她俩手上抹满了瓶中倒出的药粉,凤笑笑想上前去解救,但被楚陌点了穴道,坐在椅上动弹不得,急得一双眼猩红,怒视着阿夕,再扫过众人,只是看到欧阳清的冷漠的脸和眼神,心中则是大痛,恨意更烈。
一刻钟后,两个宫女其中一个,手上变成了深紫色,众人看了,心中愤怒大盛,欧阳清的双眼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