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忘苏看着死去的男子,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了。先前本还想着要审问一番,出了这样的事,自然不能轻易放了。

若是她真把人轻易放走了,段姨娘还不知要怎么和她闹呢!到时候君宏怕也是要帮着段姨娘的。

可如今人死在了侯府,便是烫手山芋了。直接扔出去吧!这到底是一条人命啊!

只是报官让人来调查,府里的事便瞒不住了。

“若没别的事,我便先走了。”颜怡收好银针便站了起来。

今日的事虽多,却都是侯府的家务事,她是不好掺和的,也真帮不上什么忙。

“好。”玉忘苏送着颜怡出了门。

“夫人,这人要怎么办?”两个婆子看了看屋里。这人死了,总是要处理的。要么扔出去,要不就让他的亲人来带走。

总不能一直把一个死人仍在柴房的。

活人和死人的区别是很大的,要是个大活人,捆绑着没什么可怕的,每日给喂点吃喝便是了。

可若是知晓这里有个死人,那谁敢轻易到这里来啊?别说是靠近了,有那等胆子小的,知晓府里死了人,都要好多日睡不着觉的。

“先放在这里吧!你们若是怕把门锁上吧!不必在这里守着了。”

婆子连忙答应了,找了锁来把柴房锁上,她们自然是不想再进去的了,也不敢一直在这里守着。

真是怕夜里睡不安稳呢!

玉忘苏去了暮烟楼那边,暂时没去东院。用过了晚膳之后,客人们这才陆续散了。

玉忘苏把客人一一送走,君婳也陪在她身边。

“侯府里果然是好风景,改日必然还要登门造访的。”云少艾含笑说着,深深的望了君婳一眼。

她到此时心里还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安排好了人到那边去,君婳却好好的?

若是君婳没出事,她安排的人跑哪里去了?还是弄错了人,把别的女子给玷污了?

真是个废物,拿了她那么多银子,竟然没把事情办好。

“云姐姐这样聪慧之人,自然我们也很乐意结交的。”君婳含笑望着云少艾。她自然也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云少艾这是要害她啊!若不是表哥的人把她带走了,这个时候她怕是都没脸面活下去了。

女子的命运就是这样无奈,即便是被人陷害的,可失去了清白的女子总是要被人指指点点,大肆贬低的。

少有人会想女子也很无辜,只是咬紧了女子失去了贞洁说事。

“我同婳儿妹妹相谈甚欢,改日再邀妹妹到府里做客。”云少艾握紧了拳头,指甲刺的掌心生疼。

这一次没害了君婳,一时怕是再找不到机会了。

本来今日这大好的机会,便是这样浪费了。君婳既然没被算计到,以后必然更有所防备。

送走了云家的人,赵家的人也告辞。君婳看着那个先前扶她的女子,拉了赵瑗到一边去说话。

“你说的她啊?她是我婶娘的娘家侄女,家里穷苦这才投奔到我们府里来。倒是在府里住了两年多了,不过很少跟着出门。

“她爹娘想让我们府里给寻门亲事,好借着国公府的门第高攀。祖母这些日子便也带着她出来走走,希望能把她的亲事定下来,好和她的爹娘交代。”赵瑗无奈的说着。

都说亲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然该有自己的父母去操心,让旁人帮着说亲,实在是没见过这样的事。

二叔是庶出,连带着二婶也结交不上太多人。故而便将这事托付给了祖母,非要祖母帮着定门亲事。

到底二叔虽不是祖母亲生,却是在祖母跟前长大的,既然求到了祖母面前去,自然祖母也不好拒绝。

这事可把祖母为难坏了,亲事自然讲究门当户对,可门当户对的人家,二婶的兄长嫂子自然是看不上的。

至于高攀,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养在国公府的姑娘又不都是父亲的女儿,想结着国公府的门第说亲,难道外面不会打听的?

何况祖母也是不能欺瞒人家的,不然可不成了骗婚了?

高不成低不就,便这样拖着。祖母没个法子,二婶是彻底甩手不管,真真让人头疼的很。

“难怪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们家里竟有这样的事。”君婳叹息了一声。

“你怎么好端端的问起她来了?”赵瑗有些疑惑的望着君婳。

“这……”君婳一时有些迟疑,既然她没被人算计到,便不好再把这个事说出来。不然真让事情传开了,明明什么事都不曾发生,外人怕也是不信的。

“是不好说的事吗?”赵瑗更是疑惑。她和君婳虽然见过的次数不多,可到底君婳是无名的亲妹妹,自然也是她的妹子。

她们很快便是一家人了,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说的。

“你要小心着她些,她到底不是国公府的姑娘,怕和你们不是一条心。别谁给了她些什么好处,她便帮着人出头做事,到时候连累了国公府。”君婳低声说着。

赵瑗脸上神情一肃,看君婳不想说发生了什么,便也没有再问。

可既然君婳会这样提醒她,必然这位拐着弯的表妹今日是做了什么事了。

若是不住在自家,做了什么事都好,到底和自己无关。可这住在自家的人便不同了,真做出什么事来,怕还让人以为是国公府的人授意的呢!v更新最快/

这不是平白毁了自家的名声嘛。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确,不是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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