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被救出来之后他自闭了近一年,娘每天以泪洗面,也开始真的反抗连老夫人,这个本该“和平”的家因此才开始了分裂。
后面他被娘送出去,明着说是让自己去做生意,实则却是将自己送去练武,然后他成就后第一件事就是杀了当年那个使者,后面才一步一步走向了今天。
这样的不堪他不愿让苏清知道,他想在苏清心里留个最好的印象,一直都是她的天。爱她,保护她......
“我们要去哪里?”
连尘有心事,苏清是知道的,但是她不追根究底。抬眼看了看天,便是转移话题,顺势搓着他略凉的手,蹙眉训道:
“你怎么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明知是大冬天却还老穿这么点,就不怕着凉。”
她这训人的气势十足的,鼓着一张秀气的小脸,眸底有着较劲的认真,真的是像极了妻子在教训自己不懂事的丈夫。
“不怕,你是我的小棉袄。”
连尘将她带入怀中,闻着她的清香,感受着她的气息,吹气在她耳畔说道。
“瞎说,小棉袄是爹形容女儿的。”
苏清动容,在他手心捏了捏,滑动着眼珠子说道。
“那你是我的大棉袄。”
连尘厚着脸皮继续磨着苏清,反正就是要她给个满意的答案为之。
“......”
幼稚,苏清心中暗暗腹诽。
很快,连尘带着她从丞相府的后门走了出来,苏清心中涩涩,缩着脖子在他怀里,她怕冷啊,哪有冬天夜里出来散步的,又不比现代的夜市,亮如白昼,五彩斑斓。
“我累了,想休息了。”
倏然,想到连尘吃饭时说的温泉,苏清猛地一个寒颤,抬眸看了眼前面鹅卵石小径,立马出声说道。
“不是怕我着凉吗,泡个温泉就好了。”
都走到了这里,岂由得她打退堂鼓,连尘睇着苏清似笑非笑说道。话落,便一个拐弯带着她进入了隐秘的树木当中,然后苏清双脚离地只听得耳畔寒风呼啸,至于自己早已被连尘护的严严实实。
“该死,怎么会跟丢。”
梓蜜寻着自己暗卫留下来的荧光找到后门处,可是得知一群饭桶居然给跟丢了,气的一个耳光甩在跪在自己跟前的暗卫脸上,低吼出声。
“属下失职,还请郡主恕罪。”
那暗卫被打的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却大气都不敢出,依旧跪着毕恭毕敬求恕。梓蜜一甩披风,寒声道:
“继续找,挖地三尺也要给本郡主找出他们的行踪。”
连尘后面喝的茶水里面她让人暗中下了药,这药无色无味,可却半个时辰之后就会发作,而且解药是女人,还必须是处子。所以,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将人找到,不能就这样便宜了那个村妇,万一被她......
梓蜜都不敢往下想。
她十指死死抠着身旁的一棵树,那老树皮上都被她抠出了十道痕迹。
那些暗卫见郡主发这么大的火,哪里敢说半个不字,抱拳俯身后便立马分头去找了。